“不过是过夜而已,你现在才不好意思,是不是晚了点?”
乌日娜冷冷地望着嬴抱月,“你之前和翟王殿下的那些事,我之所以没有发作,便是想着你之后能替我做这些事。”
她淡淡道,“可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得不追究之前的事了。”
嬴抱月静静望着她,“请问,您准备如何追究?”
“我……”
乌日娜一噎,她本来就只是想恐吓一下她,到底要如何追究却还没想好。
瞧着嬴抱月依然冷静的目光,乌日娜心头火起,发狠道,“总之,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嬴抱月在心中苦笑了一声,“好吧。”
“你不信么?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须卜家的……等等,你说什么?”
乌日娜望着嬴抱月,愣愣睁大双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好啊,”嬴抱月淡淡道,“只是替你待在新房里就行了吧?”
她瞥了乌日娜一眼,“如果我被翟王殿下赶出去,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放心吧,淳于夜绝对舍不得。
乌日娜在心中默默开口,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女子。
“您这是什么眼神?”
嬴抱月无语地望着眼前呆住的女子,“这不是您提议的事么?”
“没错,可我没想到……”
乌日娜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了出来,声音戛然而止。
她没想到嬴抱月居然真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嬴抱月不答应的时候,她急躁又窝火,但这人一旦答应了,乌日娜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她莫名想起之前在碎叶城时慕容恒说起两人相识的故事时脸上的神情,差一点让她相信草原还有真心相爱的夫妻存在。
可现在看来,却只是又一段笑话而已。
嬴抱月之前和淳于夜一起夜探禅院还能说是为了给慕容恒取药,可这一次,她却是轻而易举地自己背叛了慕容恒。
“看来和大当户比起来,还是翟王更吸引人啊。”
乌日娜望着嬴抱月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您是不是有些矛盾?”
嬴抱月哭笑不得地望着乌日娜,她不答应,这人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她答应了,这人又开始阴阳怪气。
这到底是要她怎么做?
“矛盾的人难道不是你么?”乌日娜冷笑了一声,“之前那么扭扭捏捏地不愿意,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还不是怕你闹起来。
嬴抱月无奈地看着她,能想出找人替自己洞房的主意,足以证明乌日娜不是个认命的人,十分能折腾。
自己现在是可以拒绝她没错,但嬴抱月担心拒绝之后,乌日娜恼羞成怒下会整出更糟糕的事来。
比如给她下药,偷偷把她运上淳于夜的床之类的。
在西戎这片邪术巫咒满地走的土地上,嬴抱月并不敢托大,如果乌日娜真的叫来须卜家的大巫,那足以让人防不胜防。
那她还不如在乌日娜还没陷入疯狂前答应,自己还能在这件事上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民妇只是觉得您有句话说的没错,”嬴抱月道,“只是呆一夜而已,也不是没有呆过。”
事实上,她和淳于夜还曾单独在一起呆过几天几夜。
乌日娜就算再手眼通天,也没那个本事硬将她塞进淳于夜的怀里。
一开始听到乌日娜让她替自己洞房的要求,嬴抱月的确吓了一跳,但冷静下来一想,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朝着乌日娜想象的方向发展。
只要淳于夜脑子够清醒,就不会搞错洞房的对象。
“阏氏,民妇相信翟王殿下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嬴抱月望着乌日娜笑了笑,“我大概不用在新房中待太久。”
就算淳于夜脑子发昏没有第一时间把她赶出去,也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对她出手。
因为这等于是在是对这桩婚事、对安排这桩婚事的白狼王表示不满。
嬴抱月瞥了一眼帐篷角落挂着的山鸡毛,乌日娜也许很了解男人,但她的确不够了解淳于夜。
淳于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可以做到舍身求全的。
至少表面功夫,他能演个足够。
既然淳于夜已经着手准备这场婚事,那他就不会让这桩婚事搞砸。
退一万步,就算那个晚上淳于夜脑子发昏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只要她没有被下药或者被控制行动,淳于夜也没那个本事把她怎么样。
那她不如答应下来,先安抚住这个情绪不太稳定的新嫁娘。
“不用待太久……”
乌日娜深深注视着嬴抱月的眼睛,“那你还真的小瞧了他。”
“阏氏,民妇相信翟王殿下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嬴抱月望着乌日娜笑了笑,“我大概不用在新房中待太久。”
就算淳于夜脑子发昏没有第一时间把她赶出去,也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对她出手。
因为这等于是在是对这桩婚事、对安排这桩婚事的白狼王表示不满。
嬴抱月瞥了一眼帐篷角落挂着的山鸡毛,乌日娜也许很了解男人,但她的确不够了解淳于夜。
淳于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可以做到舍身求全的。
至少表面功夫,他能演个足够。
既然淳于夜已经着手准备这场婚事,那他就不会让这桩婚事搞砸。
退一万步,就算那个晚上淳于夜脑子发昏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只要她没有被下药或者被控制行动,淳于夜也没那个本事把她怎么样。
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