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怔住。
花璃视线在他脸上的面具上打个转,“那个朋友就是你吧?”
这两个水法者也是绝了,花璃心中腹诽。嬴抱月在担心李稷身上的寒毒,结果她在见到李稷后,李稷第一句和她提起的,却是嬴抱月身上的寒毒。
“之前我们两个曾同时受伤,”李稷从怔愣中恢复过来,平静道,“故而了解各自的身体情况。”
毕竟他和嬴抱月都同时掉入冰湖,嬴抱月会担心他受寒倒也是正常。
“是吗?你真的了解吗?”
花璃的目光停在李稷漆黑的双眸上,“小子,你和她睡过么?”
“咳咳咳!”
李稷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活到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能一句话就让他破功。
“怎么半点天阶的稳重都没,”花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人间像你这般岁数的男子,娃娃都有好几个了吧?”
“晚辈尚未娶亲,”李稷深吸一口气,声音冷起来,“再说了,这是晚辈的私事,还请前辈不要过问。”
花璃吐出一口气,“我对你的婚事才不感兴趣。”
她深深凝视着李稷的眼睛,“我只想知道,你见过抱月没穿衣服时的样子么?”
大月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