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踢了宫离澈一脚,清了下嗓子道馨儿,我会与你小姨好好谈一谈,你去找你哥去玩吧。
云锦绣好不容易将自己这粗线条的闺女打发走,大狐狸便凑了过来,夫人,我们什么时候也去床上打打架?
云锦绣嘴角微抽,小的闹大的也跟着闹?
看到远处走来的连墨,云锦绣连忙止住大狐狸的话题,正色道我要同连墨说正事,你不可以同他吵。
大狐狸摇了摇尾巴,我听夫人的。
说着,丝毫不避讳的在云锦绣脸上亲了一口。
远处走来的连墨看到这一幕,差点一脚将这狐狸给踹飞出去。
他忍了又忍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道锦绣,你找我。
云锦绣微点头,曾姑母的事,要让你亲自与连家诸位说一说了,眼下生死未定,也不可自乱阵脚。
连墨道知道。
云锦绣道木归心里定也不好受,你们也不要太过苛责了。
连墨道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宫离澈道若是你,你便能护好了?
连墨冷嘲,我自然能护个周全。
宫离澈道连柔在你面前被掳走,怎不见你护个周全?怎么,连少主的周全还分人?
连墨脸色剧烈的抽了抽,也是怕云锦绣再发火,连墨道锦绣,他真实身份是不是个喷狐精?
宫离澈道夫人,他骂我是喷壶精。
云锦绣揉着额角道连墨,你先回吧,有事随时联络。
最好的结束话题的办法就是谈下一话题,顺便这两人分开。
连墨这才起身道连家的事我会处理,你好好养伤。
云锦绣嗯了一声。
连墨又道如果觉得生活很苦,那就换个方式让自己甜,我挺甜的。
大狐狸一听差点炸毛。
这混账是在公然跟他抢媳妇吗?
然连墨根本不给他回喷的机会,一转身就没了踪影。
大狐狸尾巴极其不爽的敲着地面,他要把这进空间的印记给改掉,这小子从此别想踏进他的地盘一步!
云锦绣看着大狐狸气呼呼的样子。
连墨不说还感觉不到,他这么一说,大狐狸气呼呼的模样,真的挺像喷壶的。
云锦绣忍不住便笑了,一把按住他的尾巴道我去看看木归。
大狐狸道我同夫人一起。
云锦绣道你内伤还未痊愈,好好养伤,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凶险,我们都不要带伤上阵。
这一次过招,双方的实力也都摸了个清楚,越是如此,差距便越是明显,我们更要居安思危了。
云锦绣出了空间,去了陌上别院。嫡女纨绔:邪王的小野妃
玲珑塔。
展言将塔印全部更改,这才呕出一口血来。
毒素在他的身体内不断的蔓延,他却没有理会,只抬掌,掌心贴着连柔的后背,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的体内,将那连心毒一点点的往外逼了出来。
连柔发丝散乱,她紧闭着眼睫,一会冷的瑟瑟发抖,一会又热的全身大汗。
黑色的毒药,自她的手腕的伤口处,一滴滴的滴落地面,过了许久。
展言全身发黑发紫,却一直没有放手,直到将她体内的最后一滴毒液逼出,才连吐了几口黑血,栽倒在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柔才从昏迷中缓缓的醒转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而后微微偏首,就看到一旁躺着的展言。
他满脸黑紫,像是死去多时了一般,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也未动。
连柔脸色倏地变了变,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过了许久,她才轻颤着手,向他的鼻息探了过去。
可指尖还未触到他的鼻尖,手腕便被他一把抓住。
连柔脸色一变,用力的想要将他甩开,可他的力气奇大,柔儿
连柔脸色苍白,你我们没死?
展言干裂唇瓣动了动,我将你的毒逼了出来。
连柔神色不定,你呢?
展言道这点毒,还杀不死我。
他说着,咳出一口黑血。
连柔没有说话,盯着展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展言笑的有些苦,怎么,你还想杀了我?
连柔不说话,只冷冰冰的盯着他。
展言道即便我毒入肺腑,你也杀不死我,柔儿,不要冒险。
连柔道为何要救我?
展言低低道你若死了,这世上,就再无一人,让我依靠了。
连柔面色苍白,依靠?你堂堂仙帝,需要依靠谁?
展言咳血笑了一声,你不懂你还是不懂。
他紧抓着她的手,轻声道柔儿,陪着我,不要离开我。
连柔怒声道我已经是木归的人了!
当初她将自己白白送他,他弃之如敝屐。
现在,她嫁做人妇,他却死缠不休!
是不是有病?
展言虚弱道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不在乎她是谁的。只要他想,她就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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