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把我带了很长的一段地方之后才稍做休息。当然的,在我们后面也没有什么追兵了。而我和他并肩同行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宁南的一条大街上了。就算是有追兵,也不太可能在这样的大街上公开砍人的。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墨镜戴上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他戴上墨镜的样子多少还是有几分的面熟。或许我见过这人一面,但觉得对这个人不是很熟。不然的话我应该可以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的。
“你就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
我直接问道,能这样舍身救我的话,我不太愿意相信他是敌人。但是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挥手拦了一辆车。而我再想说话的时候,他却挥手制止了我。于是我也就不说话了。
“去复兴路!”
他只是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什么都没说了。看到他没有说话的兴趣,我也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的看着车窗外。司机和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罢了。我估计这是个黑司机,他在宁南绕了几圈之后才来到复兴路,而这个神秘人也没有说什么,直接丢下一张红票子就带着我离开了。虽然我有些愤愤不平,但是既然这个花钱的主都没有说话,那么我这个用钱的家伙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只是跟着这个家伙走着,一来也是我没有办法打得过他,二来也是想探探这个家伙的底线,他到底是谁?有什么样的目的。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帮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同样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这个家伙的表现还是十分的神秘,他带着我下车之后并没有直接带我走向哪里,而是穿过一座大厦之后又跑到另一外一条街上打了另一个的士。而且在穿过这个大厦的时候也是十分的麻烦,我们两个一会儿走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卡。他在这里面给我买了一套新的衣服,这套衣服和我之前穿的差不多。在我们逃跑之际,他把他的外套套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显得有些大,不过这样也隐藏了我手上和背上的伤。而当我换上新的衣服的时候,我的手和背的伤已经结痂了。这又一次显示出来我身体的那种快速恢复的特性。而这家伙看到我的伤口不再流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吃惊,好像他本来就知道的样子。而我也没有什么意外感了,而我渐渐的感觉到这家伙和我之间一定有很深的渊源了。
在经过几次的打的和穿越不同的商场和大厦之后,这家伙似乎已经把我带到了最终的目的地了。就是郊外一栋单独的小楼,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像别墅,但是从建筑的风格上来讲却像是一个农家小楼。从外面看的话这里好像没有什么,而我是经过训练的,一眼就看到了几个潜伏哨。这几个潜伏哨设定的十分隐秘,要不是有那么一个小的观察口的话我可能都不会察觉。估计这几个潜伏哨不是单独的,而在某些程度上,这几个潜伏哨应该是相连在一起的。
这家伙无视这些潜伏哨直接走向大门,开始我还想拦着他的,但是一想到这家伙的本事本来就被我还大,因此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不然的话我就算是画蛇添足了。看来我还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不过从某个角度上来讲的话,我想也应该没错吧!还没等这家伙走到大门,大门就自动的开了,我条件反射性的做出了防御的姿势,而这家伙却从容的一笑,摆摆手就表示没事了。靠,看来这家伙是这群人的大佬啊!说不定是宁南的另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大佬呢?但是作为一个大佬的话,这家伙是不是也显得太强了一点。郝峰虽然是大佬,但是郝峰绝对不是一个能打的人。相反的,郝峰应该比一个普通的人还弱呢,我刚刚入伙的时候,他每天都和我花天酒地的。要不是当初我一直本着要不把我的童贞留个秋的想法,说不定我也像他们那样虚了。郝峰当初一直都在嘲笑我还是个处男,他说出来混黑社会的要那点节操干嘛呢。而我只能说我要和我年龄相仿的,结果第二天他就给我找了给初中生,这个初中生水灵水灵的,搞得我都不要意思下手了。可是后面,当我听到这个初中生求我干她的时候还最终是心软了,他们给这个女孩灌了**,而且他们打算对这个女孩进行更深程度的**。
那天晚上,我就失去的童贞,可以说我是被qiáng_jiān的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的意思吧!好像就是从那天起,我就变了。变得有些冷漠课恐怖的。同时,我对郝峰的恨就差不多就从这里开始了。要是当初他给我的是秋的话,我又应该怎么办呢?或许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可怕的人吧!那天晚上,我才知道为什么阿龙要我去做这个位置,而从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好像是被布局的。至于那个女孩,每次我们和郝峰喝酒的时候她都会陪着我,当然了,我也尽可能的不碰她。在那段时间,我好像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而每次基本上都是那个女生求着我做的。她求我的那个样子,感觉真的是十分的可怜。后来我才知道,郝峰逼她,要是我不和她搞的话,那么她就会被打,甚至还被轮。这就是她的生存处境,而她却在思想上已经奴役化了。而这些,大多都拜郝峰所赐,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她和我的年纪相仿,而今后她的路又应该怎么走呢?我还真的害过人啊,而我以后会不会害跟多的人呢?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世界总是平衡的,有要就有坏,有人幸福就有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