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抿唇笑,“我们做风投的,要是告打广告拉生意,那早就喝西北风了。”
乔安笑了笑,说,“我知道,做风投的都是有钱主,有的是钱,都是那些公司找上门来粘着你们。”
“这回,又是什么样赚钱的项目,让你追加投资金额呀?”
慕锦年用脚踢开门,把乔安放回床上,“是你们公司。”
“哪个公司?”乔安以为自已听错了,不确定的问。
“hk,你任职的公司。”慕锦年说道。
乔安从慕锦年的口中,知道阳光集团,要对hk追加投资后,她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追加投资,如果慕锦年要追加投资的话,那么hk的股份就要重新分配。
乔安手里的股份,要想取得经营权难度更大了。
这个时侯,乔安是不想慕锦年再追加投资。
她眉眼一转,不解的问,“hk那么点蝎司,慕总为何如此看重,一而再的给他们投资呀?”
这话虽说寻常,但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恼意。
慕锦年怎么会听不出,他家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从来不过问他工作上事情的人,今晚一再追问,要给什么公司追加投资,可见是刚刚听到他讲电话了。
其实乔安没有听到慕锦年讲电话时的内容,她这么问,一开始纯属好奇,是什么样赚钱的项目,要追加投资。
在她的追问下,慕锦年没有痛快回答的时侯,乔安的心里隐隐感觉到,要追加投资的公司,可能是hk公司。
慕锦年坐在床上,伸手搂着乔安,说,“嗯,说的很有道理。”
“hk又不是什么大公司,没有必要再追加投资。”
慕锦年看出来,乔安不乐意他对hk追加投资,所以他顺她的意,不追加投资。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乔安,原本慕锦年就没有追加投资的意思。
乔安睇了慕锦年一眼,她脱掉身上的棉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她这一举动,他知道这是生气了。
坐在床边,他伸手把盖在她嘴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生气了?”
乔安闭着眸子不吭声,生气,这是必然的。
且不谈她和何初夏的仇怨,单单说说他和何初夏的关系,就不该再有牵扯。
虽说慕锦年对何初夏没了情意,但何初夏至今对慕锦年余情未了,两个人再有接触,难保不生事非出来。
夫妻之间,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对于婚姻的不忠。
何初夏的内心龌龊,乔安从来不否认自已的内心,也是邪恶的,但她至少没有无故害人之心。
他把被子压在她的下颌,温言软语的说,“给hk投资的事情,我不是给否决了吗?你就别生气了。”
“气大伤身,现在病着了,要是再生气,会加重病情。”
“你不高兴我做的事情,我不做便是。”
“以后但凡和hk有关的事情,我都不插手。”
“也不会和何初夏再接触。”
慕锦年说了很多,每一句都像是对乔安的承诺。
她的心里很乱,听到他的话,觉得自已有些无理取闹,但又觉得自已这样做正确。
哪一个女人,能容忍丈夫和前任搅和在一起了。
慕锦年说了好半天,不见乔安有所回应。
他才不是那种,她不给回应,他就冷脸走开的人。
慕锦年坚信一句信条,那就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得不到乔安回应的慕总,也不去洗澡,掀开被子上了床。
当慕总把乔安压在身下的时侯,一直闭眸沉默的人,倏地睁开眸子,“你做什么呀?”
她伸手推他的胸膛,他握住她的小爪子,说,“做你喜欢的事情呀?”
听到这话,乔安用力的推慕锦年,“睡觉。”
慕锦年把被子扯过头顶,盖在身上,两个人在被子里缠绵。
一夜折腾,乔安第二天差一点起不来。
起来的时侯都已经八点过十分了,她惊呼一声爬起来嚷道,“我的闹钟怎么不响。”
慕锦年在浴室里,听到乔安的狼嚎鬼叫,说道,“我看你睡的沉,我就关了闹钟。”
听到这话,乔安捂额轻叹,“搞什么东东,我要迟到了!”
乔安掀开被子,一阵凉风扑向她,她又钻进被子里。
坐在床上,又用被子裹着身体,睡眼惺忪的四处瞧着。
她的衣服了,没有衣服她怎么下床。
当她瞅到浴室门边,放脏衣服的衣娄里,堆满了衣服时,她彻底的无语了。
所有的衣服都被慕锦年,归纳到脏衣服之列了。
乔安裹着被子在床上喊着,“给我拿件浴袍出来。”
听到乔安的喊声,慕锦年从浴室出来。
手里拿着一件粉色的浴袍,她看着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的乔安,嘴角扬起笑,“你这是做什么呀?难道在抱窝?”
听到慕锦年的打趣,乔安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为什么把我的衣服都扔衣篓里了呀?”
慕锦年看了一眼那些衣服,说,“衣服不是昨夜脏了吗?”
乔安看着那一堆要衣的衣服,忽然间想起来,那衣服是怎么脏的,脸像火烧一样,瞬间发烫。
昨夜两个人缠绵的时侯,最后某人原本想玩花招,抽出来后,乔安动了动身体,结果某人没有原路返回,把床上都弄脏了。
乔安一想起昨夜,就羞的面红耳赤,瞪了慕锦年一眼,夺过她手里的浴袍穿上。
乔安跑进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