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当年的报导。”慕锦年调查过hk,自然也调查过柳家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清楚。
“我还以你认识柳家千金了。”乔安看着慕锦年失望的说道。
“她出事的时侯,我人在美国了。”慕锦年那个时侯,正好在美国治眼疾,对于柳家的事情,都是重遇何初夏以后才知晓。
乔安听到慕锦年不认识自已,她心里立刻翻江捣海般难受。
她是柳天瑜的时侯,他不认识她。
那么她对他熟悉的感觉,是自作多情了。
那串佛珠手链,也只是巧合。
看着慕锦年坐起来,乔安也从床上坐起来。
直接从床上爬下来,坐在床前,身子靠着床边,和慕锦年聊天。
“柳家也太惨了,董事长死了,唯一的继承人也死了。”乔安一副替柳家伤心的样子。
“天灾人祸,不可避免。”慕锦年仍旧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在看到天灾人祸,或者发生什么惨剧时,总会情不自禁的生出同情怜悯之心,男人不会这般多愁善感。
提到柳家的惨剧,乔安靠坐在床边的地上,一个劲的说柳家可怜,说的时侯脸上的神情,还有那双黑眸都带着同情之色。
慕锦年则仍是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不闲不淡的说,“天意。”
听到天意二字时,乔安沉默了,放在地毯上的双手,紧紧的揪着地毯上的长毛。
天意,她在心里嗤笑一声,要是天意,她早就认了命。
这是人为的意外,不是天意,乔安在心中纳喊。
乔安怕控制不住情绪,在慕锦年面前露了馅,她站起身往门边走。
“你去哪里?”慕锦年问着走到门边的乔安。
“楼下,去厨房里找水喝。”乔安伸手拧着门把手,走了出去。
乔安到了楼下,进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后没有上楼,在客厅坐了一会。
回到楼上后,慕锦年闭着眸,乔安以为他睡着了。
她怕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慕锦年听到开门声,他怕乔安紧张,所以闭着眸子装睡。
乔安上床后,辗转难眠许久才入眠。
慕锦年刚入睡不久,听到一阵磨牙声,他被惊醒。
他睡眠浅,听到这咯吱咯吱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
床上,乔安紧紧的咬着牙齿,唇被咬破流了了血,她也感觉不到疼,就那样紧紧的咬着,有些像自虐。
慕锦年冲到她的面前,伸手掰开她的嘴,手碰到他发烫的肌肤时,他知道她发烧了。
伸手覆在她的额头,那温度能把他的皮肤给烫熟了。
慕锦年怕乔安继续咬着嘴唇,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哄道,“乖,不要咬,唇都被你咬破了。”
乔安像听明白了他的话,拧着眉头嘤咛了一声。
慕锦年去找体温计和药,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有找到。
他找手机打电话给牛明洋,此时是深夜,牛明洋接到电话,听说他要找温度计和药,被吓的睡意全无。
“慕总,您发烧了,我立刻过去,送你去医院。”牛明洋在电话那端紧张的说道。
慕锦年没让牛明洋过来,问了药和体温计在那儿后,他就挂了电话。
乔安身体不舒服,上次发烧章柯给输了液,他先给她量体温,再给她吃药,要是不退烧就让章柯再跑一趟。
慕锦年到楼下,找到体温计和药后,倒了杯水上楼。
先给乔安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五,他蹙着眉头。
慕锦年给章柯打了一个电话,问章柯现在的情况要不要打点滴。
章柯正在睡梦中,接到慕锦年的电话,睡眼惺忪的说,“先吃退烧的药,如果吃药后两个小时内体温不降,我再过去。”
挂掉电话,慕锦年给乔安喂了药。
喂药的过程很顺利,乔安非常配合的把药给吃了下去。
吃了药后乔安就昏昏沉沉的睡了,不一会退烧药就起了作用,她浑身往外冒汗。
盖在被子中的乔安,发了汗后浑身难受,不停的把身上的被子给踢掉。
慕锦年紧挨着她睡下,伸手绕过好的头,把她圈在怀抱里。
乔安动了动身子,头不停的蹭了蹭,头靠在慕锦年胳膊肘下睡着。
慕锦年看着因汗湿而拂在乔安脸上的头发,伸手替她捻开。
白晰的脸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慕锦年伸手替她拭去。
乔安烧的脑袋发沉,这个时侯烧退了,流了一身汗,她感觉浑身酸疼的难受,慕锦年的大手碰到她的脸颊时,她烦躁的伸手挥开。
慕锦年看着乔安烦躁的样子,他起身去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
慕锦年替乔安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她细嫩的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汗液后,他犹豫了半天,才伸手替她擦脖子上的汗。
慕锦年像摸瞎子一样,在乔安的脖劲上擦着,不敢看她那雪白的玉颈。
慕锦年其实是想放点水,让乔安去泡个澡,但是这里没有女性帮忙,他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他对乔安有意思,但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前,他是不会做出这种逾矩的行为。
乔安烧了一夜,醒来的时侯觉得全身像被人拆散一样疼。
她醒的时侯,天还没有亮,屋内开了一盏落地台灯,灯光虽然不是特别的明亮,但能让她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看着地上堆在一起的被子,没有了慕锦年的身影,她的眸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仍旧没有找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