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兮哭道“咬舌疼死不成,你可以吞舌噎死嘛,再不然,恶心死她也成。”
她哭了一会儿,又冷静了一会儿,才抹去眼泪,无奈地道“罢了,既然是被逼无奈,我也不能怪罪你,嫌弃你,不过,她既碰了你,你便得洗个十万八千遍,否则,我才不要和你好呢。”
岚兮气呼呼地坐下,抱膝扭到一旁,一面抽泣,一面擦泪,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个晴天霹雳。
即墨云压着胸口,闷笑起来,若非顾忌内伤,他真想哈哈大笑。
岚兮被他激怒了“你为什么笑个不停,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即墨云反问道“你不是说男人的清白不重要吗?”
岚兮嚷道“其他男人的清白当然不重要,可你的清白,只准毁我手里!”
即墨云强忍笑意,凑到她身边,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我方才是骗你的。”
岚兮的抽泣戛然而止,她愣怔着尚未回神,即墨云又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我还是完璧之身,等着洞房花烛夜,与你共享鱼水之欢。”
岚兮的脸“噌”地红得似红烧一般,她又喜又疑“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泪汪汪地看着他,眼角缀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即墨云抬指拭去,自己的脸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了粉粉的薄红。
即墨云柔声道“她根本就没工夫理我,雷彪与她分道扬镳后,她便忙着设计引你前来,偶尔才记起我,勉强喂我些水,又任我躺在地上继续昏睡。”
他在“地上”二字,故意加重语气,强调自己的清白。
即墨云接着道“她与陆无霆等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她收了好处,搅得秦府不得安宁,等控制了秦府,引我前来之后,她的目的便已达成,往后的事皆是她自作主张,所以,她未再主动与旁人联络,想来是怕被人搅了自己的计划。”
岚兮不关心其他,先忧心他的身体“那这几日你就这么一直躺着,身上可长了褥疮?她喂你的水,定是加了mí_yào,否则,你怎么能一直昏睡呢?”
她越说越担忧,便想看看他身上可有受伤,双手便自然而然地探进他的衣襟里。超强兵王
过得许久,久到岚兮几乎快睡着了,她突然一个激灵,直起腰来道“哎呀,我们就这样理直气壮地呆在这儿,万一雷彪和罗晶晶回来,那可怎么办?”
即墨云笑道“你放心,这地方已经暴露了,他们绝不会冒险回头,更何况,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
岚兮也笑道“那我们岂不是鸠占鹊巢。”
即墨云意味深长地问道“占着鹊巢的鸠会做什么?”
岚兮立即拍掌道“我知道,我知道!儿时我在谷中玩耍,见到一只杜鹃在雀巢里下了一颗蛋,还将其他的鸟蛋推出雀巢,我气不过,便将那只杜鹃抓来剥了皮,烤着吃了,那颗蛋也被我丢河里了。”
即墨云听她说得起劲,只顾吃吃笑着。
岚兮初时还摸不着头脑,蓦地灵光一闪,重重推了他一把“好啊,你在这儿等着呢!”
“嘶……”
即墨云轻呼着捂住胸口,眉心微凝。
“你怎么啦?”
岚兮慌忙扶住他,突地记起“我怎么给忘了,那毒妇用长钉伤了你。”
她伸手握住他的双肩,强按他躺下,即墨云知道这次她是非看不可了,便遂了她的意。
她抽下他的腰带,打开衣襟,石坠下,锁骨至左肋,一道暗红的血痕,在他麦色的皮肤上蜿蜒而过,其余的陈伤,大抵已经结痂。
即墨云道“不打紧的,也就这一点小伤而已。”
岚兮娥眉轻蹙“我不信,让我看看你其他地方。”
她说着,便要将他的衣衫扯下。
即墨云扣住她的皓腕,戏谑道“我们尚未完婚,你就这般急着为我宽衣解带,却是意欲何为?”
岚兮嗔道“意欲你个头啊,你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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