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儿嘟起了嘴,“你派了多少人看着这里?”
李迥老实道:“你这里倒没有,但青楚那儿,却不能不防。”
秦芷儿心底里也明白,如若不是倚着他派人看着,刚刚被青焰要胁的时侯,她就不会这么大方不让小黑跟着了。
秦芷儿眨巴着大眼睛道:“那明日,咱们便去怜花皇庄拜访拜访青焰公主?”
李迥沉默着死盯了她两眼,冷冷淡淡,“不去!”
秦芷儿噎了一下,拉着他的胳膊摇了起来,“去嘛,去嘛,不弄清楚这事儿,你也睡不着是吧?”
李迥扯着嘴角道:“我睡得好得很。”
他不去,这美男计,还怎么实施呢?
秦芷儿急了,“李迥,要怎么样,你才去?”
李迥咪起了眼,“你心底里打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不知道?”
秦芷儿眼睛直眨,“什么鬼主意,我什么主意都打,就是不打鬼主意!”
李迥看着她灿然一笑,“想让我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芷儿一见有希望,马上很狗腿地贴在他胳膊上,腆着脸道:“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了出来。”
李迥朝着她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亲我。”
秦芷儿张口结舌。
李迥便道:“不愿意就算了,本王回去了。”
说着便站起身来。
秦芷儿知道这人说到做到了,急了起来,一下子跳起,挂到了他的胳膊上,“别走,别走……”
她人矮,力气小,与高大的李迥相比,自是如蚂蚁撼树的,李迥没理她,作势要走,拖着她便往门口而去。
秦芷儿真急了,手脚爬动,整个人如一只猴子一般挂在他身上,还真让她在他身上爬了上去,双手直吊在了他的脖子上,见他的嘴唇就在眼前,凑上去便吻了起来。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秦芷儿只觉自己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他才松开了她。
她依旧挂在他身上,却被他抱在怀里,稳如泰山,他的眼眸如天上最亮的星星一般,直盯盯地望定了她,忽尔微笑,“秦芷儿,以后拿我使什么这计那计的,可都要付点儿利息给我了。”
秦芷儿垂了头嘟哝,“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有美人站在前边等你,反倒来向我拿什么鬼利息。”
李迥哼了一声,“那般心思恶毒女人,也能叫美人?”
秦芷儿心虚了,道:“我觉得吧,我有时侯也挺恶的!”
李迥伸出手去,抚着她的脸,“你不会的,只有别人欺了上门来,你才会对人恶……这个么,正合本王心意,芷儿,你知道吗?本。”
秦芷儿便展了个大大的笑脸来,“来来来,咱们合计合计,见到青焰公主那里,怎么样利用你这张脸……”
说着,便去揪他那张脸。
李迥便扬起脸来让她揪着,道:“咦,我用处这么大,那么,今日光一点儿利息怕是不够了。”
他低下头去,吻住了秦芷儿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
青焰一大早醒来,便觉浑身酸痛,她起了床,便发现自己的鞋子沾满了青草泥土,心底起疑,想想前几次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便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儿,恐慌了起来……她这个姐姐定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又跑了出来了。
她抚着手上的镯子,越发惊慌,她姐姐一向比她聪明机智,以往两人同在的时侯,她都是听她的话来,这么一跑出来,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来?
她虽然想尽办法困得她姐姐动弹不得,这才抢得了这身躯的主动权,可以往是她姐姐主事,有很多事,姐姐都瞒着她,连蚁巢里的有些暗底里的人员都是。
昨儿个晚上,姐姐去干什么了?
看来这镯子,也有不足之处。
她做了什么,姐姐全都知道,可姐姐做了什么,她却有一些不知情!
一想到这里,青焰再也忍不住了,按下了镯子一开关,让那玉制贴到皮肤上,听到脑子里舒玉玲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大早的,你把我唤了起来,干什么?”
青焰道:“你告诉我,昨儿个晚上,你借着我的身子,干什么去了?”
舒玉玲打了个哈欠,“我借你的身子?这幅身子,是你的么?我倒是劝你,别疑神疑鬼的了,我被你使了办法用这镯子压制住,怎么可能出去?”
青焰半信半疑,“你没出去,这鞋子怎么会弄脏了?”
舒玉玲冷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怎么自己把鞋子弄脏了?我倒是劝你,好好儿地注意那秦芷儿,别自作主张!”
青焰一点都不相信她,越想越觉可疑,举起手上的镯子道:“你告诉我,是不是这镯子有缺陷?所以让你也能出来?”
舒玉玲冷声道:“这镯子是我制的,怎么会有缺陷?”
青焰道:“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摆脱我,所以才制了这镯子出来,好让你一个人单独生活,可那一年,你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研究东西太过入迷,生了一场大病,这才让我寻了时机,改了这镯子的功能,反让你困在了里边了,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是不是?”
舒玉玲在她脑子里咯咯咯直笑,“我的好妹妹,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姐妹永生永世都不能分离的,你就是我的家人,我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这些都是你的猜想而已。”
青焰万万不信,可舒玉玲不说,她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她虽然和她长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可她的脑子却始终比不上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