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下边的反映还不至于让她失了清白,可她全身上下都给他看了个遍,连最隐私之处,如果他向皇帝说了出来,她哪里还有命在?
想一想皇后也落了这样的下场,到了现在,还不知道喜雀的真正身份,她心底里便有些平衡了。
连皇后都给皇帝戴上了绿帽子,她再给他多戴一顶,也不值当什么!
可喜雀求她之事,她却不能不应。
想想喜雀摸在她身上那轻重缓极的手,林贵妃心底里不由一阵燥热。
只有对不住四皇儿了,可别怪她这个做娘的心狠,如果连她都失了身份清白,又怎么能护住她的两个儿子?
给皇帝戴绿帽子,是要丢了性命的!
喜雀说了,他不会让四皇儿丢了性命的,太子之事,另有主谋,四皇儿最多只能算是从犯!
林贵妃视线在四皇子身上停留半晌,眼底全是痛心,跪倒在地,“皇上,都是臣妾管教不严,四儿与太子向有龌龊,被人一挑拨,便将那具头颅放在了太子的住处,臣妾还助纣为虐,隐瞒不报,请皇上严责。”
堂上一下子静了下来。
隔了良久,皇帝才道:“林爱妃,你所说的,是真的?”
皇后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哆嗦着手指着林贵妃,“你可真是本宫的好妹妹!居然谋害太子?”
李勉身形摇晃,站立不住,差点昏了过去,“母妃,您为何这么说,您知不知道,您这么说,会把孩儿置于何地?”
林贵妃把头磕在地上,磕得蓬蓬直响,“皇上,臣妾也不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臣妾从未想过,那具头颅里竟有那种恶毒蛊虫,臣妾也只是受人瞒骗,四皇儿把那具人头放在太子身边,原也只是吓一吓他,和他开个玩笑,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啊!”
皇帝冷哼一声,林贵妃吓得一哆嗦,便停了告罪求饶。
皇帝侧过头去,望定李迥,“九儿,你说呢?”
李迥拱了拱手,“父皇,林母妃说的,确有几分道理,如果她是有心而为,便不会如此坦承道出那人首是四皇子所为,还请父皇听听王大人是怎么说的。”
皇帝沉着脸对王子钦道:“此事前因后果,想必你已查得清楚,说说吧。”
王子钦拱手道:“皇上,臣仔细查过贵妃娘娘所言,可以确定,贵妃娘娘事先的确不知道那头颅之中藏有蛊虫,而四皇子,至于是不是一时气恼之下,便把那具人头放在东宫,还是有心为之,就要看四皇子怎么说了,四皇子,你向皇上说说,那挑拨你将人头放在太子东宫的,是谁?”
李勉被自己的亲娘出卖,早已吓得腿直发抖,慌了手脚了,他心底里明白,自己的亲娘都出卖了他了,他如若再不找个替死鬼,他这条命便搭在这里了。
太子虽然人缘不好,但到底他是皇帝的亲生儿子,无缘无故被人用这等匪夷所思方法给毒杀了,他若不找个有能力的替死鬼,今日,他便要死在这儿了。
李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都是神侯叫儿臣这么做的,儿臣那一日和九弟五弟等一同骑射,太子也来凑热闹,这等骑射,一向是九弟拔的头筹的,儿臣那日便得了个第二,太子不敢把九弟怎么样,便找上了儿臣了,使人打了儿臣几巴掌,说儿臣逾越,儿臣气不过,神侯便给了儿臣一个宫婢的人头,让儿臣放在太子的寝宫去,污陷他胡乱打杀下人,让父皇责罚于他,儿臣实是没有想到,太子会因此送命啊!”
李勉趴伏于地,涕不成声。
皇后听了这话,眼底恨意更深,对林贵妃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神侯,本宫有什么对不住你,让你这般处心积虑让太子死于非命?”
林贵妃沧惶跌跪于地。
永贞听清前因后果,却是泪水涟涟。
殿内诸人皆把视线扫向了穆倾城。
皇帝冷冷地道:“神侯,你有何话可说?”
穆倾城却是依旧清冷自持,面色如常,他走出列来,向皇帝行了三叩大礼,道:“皇上,臣今日处于这般地步,臣实在无话可说,皆因这布局之人,每一步皆算得清楚,让臣陷于这等不忠不义境地!”
皇帝失声,“神侯,现如今证据确凿,你却说有人陷害于你,你有何证据?”
终于来了,穆倾城掩了眼底寒光,挺直了身子,微微转头,手指到处,指向王子钦与李迥,“臣所说的,就是九王爷与王子钦王大人!他们两人指鹿为马,布下天大陷阱陷害微臣。”
皇帝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九王爷与王子钦陷害神侯?神侯,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穆倾城声音清淡,目光坚定,“皇上,臣没说半句虚言,句句属实。”
王子钦与李迥相对望了一眼,瞬及垂头下去,却一言不发。
皇后听了这话,仿佛也惊得呆了,倒没有再流泪,只拿眼眸盯着穆倾城,冷冷地道:“神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九王对太子一向尊敬有加……”想起李迥替皇帝向太子行鞭刑,与尊敬两字相差太远,她似乎说不下去了,停了停道,“王子钦是王家长子,嫡母是长公主,两人都与皇家沾亲带故,怎么会行如此恶毒蛊术,谋害太子?”
她这么一篇长篇大论下来,却使得皇帝心中疑意大起,没错,王子钦虽是王家长子,却是庶出的,长公主对他多加打压,他难免不会心生怨恨,而九王,性格一向我行我素,看不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