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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朱雨深和陈晶已把菜端上了桌子。金君坐在那里没有动,他好像对于沈兵打断自己的话题有点不高兴。他朝沈兵翻了一下眼睛,说:“沈警察,你就少在咱们面前装了!因为哥早已了解到,你目前的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了。也就是说,你又已经有女人了。
这个女人好像非常彪悍,她讲起话来比哥还要粗俗,听说她和朱哥还沾点亲,叫什么娥皇。沈警察你也真有两下子,你和你老婆才分开多久啊,就把这么一个性感妖艳的女子给搞掂了,你现在几爽呀!你还说你着急,你急个毛啊?”
金君此话一出,着实让朱雨深吃了一惊,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沈兵会和娥皇糗到一起。娥皇是什么人啊?他心里是很清楚的。因此,他觉得一时不能接受这个最新情况。但他的这个惊愕的表情却被沈兵发现了。
沈兵拍了他一下说:“雨深,别听金君瞎说了,我跟娥皇目前也仅限于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讲的露骨一点,由于咱们俩都是过来人,又都是分飞的鸳鸯,所以难免惺惺相惜。咱们偶尔聚聚,安慰一下心灵,也是可以的。
但是,咱们俩现在的态度都还是玩世不恭的。咱们都说就这么糗着呗,至于啥时成为夫妻,那就再看吧。实不相瞒,这个娥皇对于我来说,虽然有新鲜感,但是问题也不少。
首先是,她这个女人花钱如流水。其实出生条件也蛮差的,不知道她怎么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其次,她的性格特别要强,话又粗俗,这都让我感觉不爽。
但是咱们俩在一起时,她说她很有感觉。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得过且过呗。有时想想,人是不能考虑得太长远的。考虑多了,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啊?”
金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就拿哥目前的处境来说吧,还算勉强能过得下去。不过,将来就不知到底会变成啥样子了。沈兵啊,至于你当初和你老婆为啥分道扬镳,这件事在咱们黄镇是众说纷纭。你们两人向外界宣布的情况,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怎么说呢,哥认为谁摊上这事谁倒霉!
不过哥还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大多似乎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只不过这个挫折发生的时间有早有迟罢了。狗日的,咱们家老冯之前所花的钱,比你卖房救父的那笔钱不知多了几多倍。只不过,这笔钱是由金家买单了。
想想哥就觉得害怕,未来真是不容乐观啊,咱们这些人都将被逼得被累死!哥觉得如果装憨,给自个儿定位为下三滥的人,有些事反而好办一些。因为下三滥的人把自己的一张嘴糊好就行了,还烦其他的事做什么?”
说到这里,沈兵推了一下金君说:“我说今天啊,咱们什么都不要烦了。来,今天是雨深请客,咱们一醉方休吧!”
金君说:“这是没错的,有句诗说喝了美酒就可以销掉万古愁嘛!”很快,他们三个人就进入了状态。两杯酒下肚后,金君的脸色就变红了,他似乎已不胜酒力。他说:“哎呀,哥现在几乎已经戒烟、戒酒啦。尽管这事做起来比较困难,但还是要做的,因为条件已把哥逼到这种处境了。
哥现在拿不了几个钱,还要准备着当爸;还得准备着两家几个上代的养老事宜,真是特妈的累啊!哥以前虽然嗜烟嗜酒,把酒当所生活中一项必不可少的东西,而如今好长时间离了酒,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是朱哥请客,哥当然不能扫你们的兴。
哎呀,现在也是难得有人还能看得起哥了。以前嘛,哥到哪里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现在的情况与其比起来,真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是没错的,因为哥如今就基本上无人问了。
不过回过头一想,哥觉得这事也靠谱。这么说吧,如果把人生比作一场戏,咱们这些人其实也就是些底层的群众演员,根本是没机会做一回角的。但滑稽的是,很多人就把自己当作角了。
这群众演员和角的区别可大着呢。角永远万众瞩目;而群众演员永远都只能自己欣赏自己。不过呢,想做好一个群众演员实际上也非易事。如今是商业化主导一切,人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冲着钱来的;人的势利程度也是非常之高的。
就拿大眼这个特殊的人举例来说吧。当初,由于他连一个群众演员都做不上,几乎没有什又恰好一飞冲天,因此,他便成为了哥养的死士。哥被逐出金家后,就养不起这个对哥曾无比忠心的死士了。
于是,哥就建议他投靠到金家老大的旗下,虽然从此他就要与哥为敌,也在所不惜。因为对于一个死士来说,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后来的那几件事足以证明,他是金家老大旗下一名忠实又勇猛的干将。这种人是有一定杀伤力的,你们还不能说人家不对。
由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就是,弱者如果条件容许了或假时日,也会变成具有杀伤力的强者的。因此,大伙可别小看了那些下三滥的人,他们要发起狂来,也是很可怕的。因为人家没有啥顾虑,天生就那个怂样子了,搏一搏说不定还能带来转机。
孟子曰: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下三滥的人也基本上等于无恒产者,你叫他们的心怎能安份呢?另一方面,就是时间的问题了。如若你们看到一个遍身粉嫩的男婴,不用说,他现在无疑是个弱者。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