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把自己父亲给折腾成这样,司空素琴回头咬牙切齿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如云真人也是一脸不爽道,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掌门的位置,自己犯得着在这里拼死拼活吗?你小子偏偏还说出如此晦气话,差点没被呛死。
“怎么会是来捣乱的呢?”林子闲一脸诧异道:“我是怀着一颗赤诚之心来帮忙的啊!”
“不需要你帮忙。”司空素琴站了起来,挥手指向门外,厉声道:“滚出去!”
如云真人也点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让你帮忙只会越帮越忙,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再不抓紧时间复习,你这洋鬼子主教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得,好心当做驴肝肺了。”林子闲故意一脸诡异地站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边朝门外走去,边叹道:“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行,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你们继续瞎忙吧,反正这次的考试,状元非我莫属了。”
那叫一个自信爆棚,‘咣’顺手将门一关,消失在了门外。
房间里的俩父女顿时面面相觑,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疑云,脑中都闪过了同一个念头,这小子绝对有问题!
关键是林子闲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明显了,想不怀疑都难。
司空素琴银牙咬唇,看着父亲有点欲言又止,凭她对林子闲的认识,那厮一向不走寻常路,地下世界的顶级流氓头子出身,歪门邪道的手段多得很,有什么收获也很有可能,她考虑是不是该让父亲去问个究竟。
被林子闲跑来阴阳怪气地晃了一顿,如云真人也吃不下去了,手中筷子轻轻搁下,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把嘴,站起背着手琢磨了一会儿,微微摇头道:“我怎么听这小子的话似乎有所指?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稍加沉吟,霍然转身道:“小琴,你去帮我查探一下,看看这小子闹什么幺蛾子。”
司空素琴无语,有你这样做爹的吗?把自己女儿往狼窝里推。微微跺脚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小琴,你想想看,就他这样溜来溜去的瞎晃,还敢口出狂言地考状元…这小子一向稀奇古怪,你和他不是朋友吗?我看他挺怕你的,只要你去盘问,估计能找到答案。”如云真人认真说道。
“谁和他是朋友了?”司空素琴一脸悲愤地拒绝道:“不去!”
如云真人一愣,发现女儿表情不对,不由狐疑道:“小琴,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
司空素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双腿下意识夹了夹,连连摇头道:“没有,就是看到这人倒胃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会去。”
见女儿态度如此坚决,如云真人叹了口气道:“也罢,我去看看这小子唱的是哪一出。”
他猜得没错,林子闲的确唱上了……敲响林子闲房门之际,林子闲正在浴室里洗澡,听到敲门声,搓了搓头上的泡沫,抓了条毛巾裹住下半身,光着脚走到门口喊道:“谁呀?”
喊也是白喊,已经顺手打开了门,对着门外一挂长须的如云真人乐呵呵道:“原来是真人,里面坐,我先洗个澡。”转身回了浴室,他早就知道能把对方给勾来。
如云真人却是愣住了,看着林子闲肌肉结实的后背交错纠结的一道道伤疤,而且明显还有子弹打出的伤疤,不由吸了口凉气。久闻这小子在国外是个亡命之徒,今天一看,果然是块滚刀肉,玩命的经历都在身上挂着呢,也不知道死过多少次,能走到今天显然是拿命拼出来的,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狠人。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林大神棍在浴室里引吭高歌,一嘴走调的京剧腔,在瞎吼,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坐在了屋内的如云真人听着荒腔走调的歌,想到三国的司马懿,又联想到自己姓司空,不由一阵无语,得,这小子还唱上空城计了,咦!空城计?不会是故意唱给我听耍我玩吧?
林大官人没有让如云真人久等,迅速冲洗了一下后,带着一身的香香走了出来。
裹了件睡衣,拿了件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擦过后,毛巾随手一扔,抓起一旁的烟盒,抽了根烟点上,一脸戏谑道:“真人怎么有空来我这?不抓紧时间复习了?”
“我来看看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如云真人口是心非道。
“傻子才去复习。”林子闲翻了个白眼,架个腿坐在了床边,叼着烟张了张双臂,伸懒腰道:“有那时间我还不如睡觉,把眼睛熬成兔子有意思吗?改天让人看到一群红眼兔子坐那考试还不得笑掉大牙,我从来不干那蠢事。”
如云真人顿时没好气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们八大派的掌门都是傻子咯?”
“反正…我看也聪明不到哪去。”林子闲两指夹着烟,身体慢慢躺在了床上,一脸感慨地叹道:“众人皆醉我独醒啊!人生就是如此的寂寞如雪,只有一脸轻笑看滚滚红尘云起云涌,高处不胜寒呐……”
“少跟我装。”如云真人走了过来皱眉道:“我看你对这次的考试底气十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小动作?”
“我需要搞什么小动作吗?”林子闲躺在床上抽了口烟,偏头乐道:“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一岁能背三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