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无法出去救下林子闲,情急之下只能求大家。她认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一定有办法救林子闲的。
然而附近的人大多都往回缩了缩,假装没看到童雨楠的哭求,美女固然好,但也不能为美女丢了自己的xing命,留着xing命在,天下美女多的是。
司空素琴抱住了下跪的童雨楠,神情凝重道:“童雨楠,冷静点。”
童雨楠看到了大家眼睛里的冷漠,看到了人xing的漠然,双手抵在司空素琴的肩头,厉声道:“放开我!”
她不想再卑微地求这些衣冠楚楚的上层人士,自己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没有林子闲,自己甚至连踏入这种场合的机会都没有,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救,不求这些人。
那通红吓人的眼光,竟然逼视得司空素琴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她。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下,童雨楠提起裙子飞快跑了出去,嫌高跟鞋碍事,竟然边跑边脱掉了,光着脚跑了。
那边穿着婚纱的秦悦刚转身挪动脚步,蒙长信头都没回一下,便抓住了她的胳膊,沉声道:“别冲动,你们出去只会添麻烦。”
秦悦脸se发白,咬唇不语。
张北北想挪动身子,可看到外面的尸体,已经是吓得两腿发软,双腿想移都移不动。遂推了把黄伟,颤声道:“快去救他。”
“呃……”黄伟顿时头皮发麻,慌忙摸出手机道:“我报jing。”
司空素琴很纠结,一直想杀了林子闲报仇,此时按理说该高兴才对,可是却满心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外面张震行刚跑到楼下,却发现童雨楠已经提着裙子赤着双脚从身边跑过了,浑然不顾外面的天寒地冻,也不怕地面的小石头划伤脚,露出一截美腿,跑得飞快。
他自然知道这女人是谁,顿时急声道:“童雨楠,快回来。”
问涯jing惕着四周,绝情师太则淡然踱步到林子闲身边,居高临下漠视道:“白莲教弟子也不过如此。”
“你好歹也算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前辈,和我动手算什么本事,有种找我师父去,看我师父能不能把你给揍成猪头。”躺在地上的林子闲满脸血迹,挣扎着哂笑道。
一听到林逍遥,绝情师太立刻满面狰狞,厉声道:“死鸭子嘴硬,交出《[**]心经》,我心情好的话,可以饶你不死。”
林子闲有恃无恐地安安稳稳在地上躺好了,一脸鄙夷道:“你不敢杀我,杀了我先不说我师父会不会放过你,至少《[**]心经》你是别想再得到了。”
“林逍遥的帐,我迟早会找他算。”绝情师太满目yin冷道:“我现在的确不会杀你,但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割舍、挖眼、削鼻、剥皮让你尝个遍,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就在此时,张震行地疾呼声传来,惊得林子闲无比艰难地猛然扭头看去,看到跌跌撞撞赤脚提裙奔跑的童雨楠后,即暖心又心疼,恨声道:“司空素琴,你把老子话当耳边风了。”当即高声呼喊,“雨楠快回去,张震行,帮我拦住她。”
偏头看去的绝情师太已经是冷笑道:“看来你很在乎她。”
“老贼尼,你敢动她一下,我血洗你峨眉派!”林子闲厉声喝道。
绝情师太冷哼道:“随便,我已经被逐出峨眉派了,你尽管去血洗。何况,你认为你还有那机会吗?”回头淡然道:“问涯,此地不宜久留,把那女人一起抓走,我看他还怎么嘴硬。”
问涯应了一声,刚踏前一步便是一愣。
只见童雨楠已经跑到旁边大树下,也不怕地上血糊糊的尸体,从倒地的尸体手上捡起了两把手枪,调头飞奔而来。
边跑的同时,手中双枪已经‘砰砰’喷吐出火舌,直接对着绝情师太和问涯开枪了。
而且枪法还挺准,打得问涯和绝情师太慌忙翻身避开,功夫再高也难抗子弹。
宴会大厅内的人一阵愕然,怎么都没想到看似弱女子似的童雨楠竟然变得如此杀气腾腾,长裙拖地一路奔跑开枪,看那用枪的姿势就知道是经常玩枪的人。
在场许多人都不是一般人,大多都接触过枪,手枪可谓是枪种中比较难玩的一类。倒不是说cao作起来有多复杂,而是jing确命中目标的难度远胜过步枪,尤其是运动中开枪。
须知绝情师太可是站在林子闲的身边,稍有差池说不定就要打林子闲身上去,童雨楠敢这样开枪,就说明有一定把握,显然是经常开枪的人。
美女赤脚,香肩外露,在寒风中奔跑开枪,喷吐地火舌照耀,枪声咄咄响彻夜空,此情此景很是彪悍。
也让大厅内的一帮男人巨汗,终于发现林子闲身边的女人也不简单,以后想打她主意得先摸摸自己脑袋,人家可是实打实地敢开枪杀人的主。
经过这一晚后,童雨楠在商业圈里算是出名了,博了个‘铁血美人’的称号。
张北北和秦悦也呆住了,认识童雨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知道童雨楠竟然会用枪。
说来还要感谢宁兰,宁兰每次去练枪的时候都会拉上童雨楠作伴,加上有花玲珑指点,而且华南帮子弹管够,只管练就是了。都说神枪手是子弹喂出来的,如果这样还不能把枪法练出点样子来,那真是白练了。
放在平时,童雨楠也就敢对着靶子练练,正儿八经开枪杀人还是第一次。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不顾一切地把林子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