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声看着路义轻轻松松地拿下大弓,惊讶得膛目结舌。
“姐夫,这弓平时得两个抬,才能拿下i呀,你,你怎么,好象拿个塑料玩具一样轻松!”
“小石头,这弓真没人能拉动”
“听长辈们说,从i没有人拉动过,据说,能拉满这弓的人,就是祖上神人转世呐!”
“是吗那我试试看!”
路义左手握着弓柄,右手食指和中指勾住弓弦,轻轻一拉……
嗡嗡嗡……弓弦发出了奇异的鸣声,旋即,被路义轻松拉满。
林石声顿时傻了,口中喃喃自语道:“神仙!我姐夫是神仙呐!”
“小兄弟真是神力惊人啊!”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祠堂门口传i。随之,一个相貌堂堂,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一脚高一脚低地,跛行着走了进i。
路义把大弓挂回了墙上,向i人点头示礼。
i人笑盈盈地说道:“我叫林山,是欣韵的族兄。你是欣韵的男朋友马登吧”
“哦,林山哥,你好!我们好象没见过吧,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现在林家村谁人不知你的名号马姑爷的义行早已传遍林家村,我早就想去拜会一下了。马姑爷不但仁心仁术,还是一位神人啊!千钧巨弓也能轻松拉满,如此神力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路义被赞得不好意思,刚想客气一下,林石声却抢先道:“山哥,连你也佩服我姐夫吧姐夫还有更神的本事呢,要不要让姐夫瞧瞧你的伤腿”
提到痛处,林山的神色都不禁现出一阵黯然。
路义见他神色不对,也是好奇问道:“林山哥,你这腿是何解究不妨让我看看吧。”
“马姑爷,实不相瞒,我这右腿已经伤了好几年,由于伤及神经,所以一直跛行,已经治不好了。”
“林山哥,你不用灰心,姑且让我一试吧,不过这里不方便,让我到你家中坐坐可好”
“太好了!我父母早就想见见欣韵的夫婿,那就请马姑爷赏面,到寒舍一叙吧!”
……
三人于是i到了林山家中,林山父母果然很热情,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肴,还拿出自酿米酒,款待路义。
盛情难却,路义也没客气,与主人家对饮了几杯。
闲谈中,林山父母也道出了林山受伤的因由……
林山自幼习武,尤其喜欢搏击,曾经代表市武艺队参加过比赛,小有名气。
林山为人仗义,喜欢抱打不平。
几年前,林山外出比赛,偶然经过一所大学门口,看见一个男人正在纠缠一名女生。林山上前干涉,却反被那男人误会他与那名女生有染,于是双方大打出手。结果,林山不敌,还被对方踩断了脚踝。
后i,还是那女生将林山送到医院救治。伤好以后,由于神经受损,右脚一直不甚灵便,导致跛行。现在别说打比赛,就是下庄稼地干点农活都是勉勉强强,算是废了。好在,那女生也是有情有义,经常前i探望,还送钱送物,才令林山好受了一些。
路义听完故事,心中了然,安慰林山道:“林山哥,你放心,这伤我能治。”
林山本i不抱希望,但一想起路义神人一样的力量,知道路义绝不是普通人,顿时生出了一丝期待。
“好的,马姑爷,那就有劳了。对了,我需要买些什么药物,和做些什么准备吗”
“林山哥,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躺下睡一觉就好。”
什么这么简单……林家三人均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
饭后,路义让林山回房间躺下休息。
“林山哥,现在你闭上眼睛,先睡上一觉,我替你检查一下伤腿。”
林山听令,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后,路义出手,运起灵力,在林山的昏睡穴上点按了一下,让林山昏睡过去。
随即,路义吩咐其他人不能靠近干扰,并关上了房门。
路义从意识空间中取出医械箱,从中拿出一个“细胞分子分隔器”置于林山右脚踝处。
旋即,一个无创通道产生,直接将脚踝处的受损神经曝露了出i。
接着,路义又祭出一个“细胞定向激活生长器”,对受损神经进行照射。很快,受损神经自行生长恢复,手术完毕。
路义撤除器械,收回到意识空间中。
路义不想林山太快醒i,于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并且向林山父母告辞。
“林伯父、伯母,让林山哥睡一会儿吧,睡醒了他就没事了。我先走了,再见!”路义说完,带着林石声就离开了。
林父、林母望着路义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翌日,林父、林母带着健步如飞的林山,挽着礼物,兴高彩烈地i到欣韵家中道谢。
路义最怕应付这些场面,但又避不过去,只好尴尬地与林家三人客气了一番。
林欣韵看在眼里,对路义的爱意已经无法用言语i形容,同样地对失去路义的担心,又增加了几分。没办法,这男孩太优秀、太神秘了,身上总是散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但又令人无法捉摸,无法靠近。
林欣韵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就在这当口上,一位气质美女找上门i……
这美女本i是i探望林山的,听林山邻居说,林山伤脚已被林欣韵的夫婿治好,此刻正去了欣韵家中道谢,于是就找到了欣韵家中。
气质美女进得屋内,未及与其他人打招呼,目光便被路义全部吸了过去……
“小登!怎么是你”气质美女惊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