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山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那若是将功补过,是否还能留有一线生机?”
陆安郎微微点头,“罗正阳还未被捉,若是能大义灭亲,将他绳之以法,我再上奏朝廷时美言几句,罗珊或许还能保住。狂沙文学但有一个连家人都能出卖,又牵扯到谋反案的妻子,你这辈子的官途也就算到头了。”
沈石山笑了,“大不了回家种地去,这两年我爹带着大哥二哥一家,还有一些村民都在卧龙山上种树,再过些年等树长大,大溪村或许又能恢复到从前一样,爹还想要搬回去住呢。”
“你对罗珊倒是用不浅啊。”
沈石山怔了下,笑道:“毕竟她嫁我为妻,我护她周全也是应该的。”
只是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几分落寞,到底是为何,陆安郎并不想深究,只要知道他还是当年那个赤诚的孩子就好。
外面又送来一批状纸,陆安郎又拿了两个册子递给沈石山,“你慢慢往上记,虽说不重要,但毕竟是人家来告了,怎么也得要记下来。”天龙大明教
陆安郎瞧着一桌子的状纸,放着也不会丢,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也确实是记录的烦了,可衙门里原来的人不能用,武正直带来的人大多都是大老粗,就那么几个识文断字的还有别的事在忙,也就他还算是稍稍闲了些。
陆安郎让人出去传话,弄两个大筐往到衙门口,告罗正阳的放在一个大筐里,若是别的冤的就放在另一个些的筐里,这样先紧着别的冤审理,罗正阳的案子往后慢慢弄,人不抓到说什么都没用,等人抓到了,直接就审问有关那些手雷和枪支的案子,这些鸡毛蒜皮审不审都无所谓了。
至于为何不需要审的还要调动百姓的积极来报案,无非就是让莲城的百姓都明白,这个莲城的原县令罗正阳是个罪大恶极之人,见到了一定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