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慌慌张张地将东西拿下去,江采月觉着卉妃有些大惊小怪,可又不敢说她神经质,毕竟在宫中,一个不小心就将万劫不复,害人的手段可千奇百怪,谁知哪一次的疏忽就要阴沟里翻船。
东西拿下去,卉妃才道:“让弟妹看笑话了,本宫也是没办法,就像那蓝美人,不过小小的一个美人,都能对本宫下毒,这些人,本宫更是不得不防。”
江采月点头表示理解,但宫中的恩怨她不想参与进来,又坐了一会儿,见卉妃又开始犯困,江采月告辞离开,坐着小轿回府,没走到大将军府,就被下朝骑着马回来的陆安郎追上,夫妻俩一同回了将军府。
江采月去给程仙继续针灸,看昨天的状态效果很好,想来是用不上两个月就能痊愈了。
今日排出的毒依然不少,程夫人看的又是热泪盈眶,“若非亲眼所见,真难相信仙儿身上会有这么多毒。”
江采月笑道:“这也不都是毒,只是毒素的颜色深一些,同身体里的水一起排出来显得多罢了,夫人也不必扎一次针哭一次,能排出毒毕竟是好事儿。”(修真)玄天记事
苏兴言得意地道:“我之前就说了,我与表弟的感情好,你们就是不信,这回信了吧?”
“信了信了,能在将军府里请客,国舅怕是头一份儿,往后看谁还敢说大将军不待见国舅,来国舅,我敬你一杯。”
苏兴言得意地举起酒杯,“既然知道我与表弟感情好,往后旁人再乱嚼舌根,你们可得帮我辟谣。你们也知道,有些人啊,就是嘴一张就啥都往外说,就像苏老财家,谁不知当年我在他家过的还不如一条狗,如今他们倒是像个人似的了,在外面到处当年我在他家,他们怎么照拂我,谁不知那时候我没被他们的折腾死是我命大。还说我会去给他们家老太太做寿?我呸!他们家算哪根葱?我没和他们家算当年的账,那是因为懒得和他们家计较,他们真把自己也当皇亲国戚了?昨儿还来请我表弟一家过去赴宴?真是给他们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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