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想要落清闲,可有人却不这么想,见卉妃对江采月理也不理,便有人自以为从江采月这里下手能讨得卉妃欢心,于是,在江采月吃完半盘糕点时,就有两个女人朝她走来。
江采月眼角余光见了头也没抬,继续拿着一块糕点吃着,就听有人问道:“陆夫人,这糕点可好吃?”
江采月微笑着点头,“是不错。”
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瞧着眉眼正是金池最流行的白面妆,人过来了身上的香粉味甚是薰人,一向最爱清淡香味的江采月愣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女人鄙夷道:“陆夫人这是染了风寒?若是身子不适还是在家中养着吧,这里这么多人,若是把病气过给了谁可不好!”
江采月拿帕子捂着鼻子,笑着摆手,“这位夫人放心,我没有染风寒,不过是不大习惯你身上这股子浓香罢了。”
女人呵了声,“大概是陆夫人从前住的乡下没有这种香粉吧,这在金池城可是要一两银子一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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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少夫人忙道:“陆夫人客气了,说起来陆夫人才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当初若没有陆夫人出手相救,我公公的病也不会恢复如初。之前一直想要当面谢谢陆夫人,但陆夫人也该知道,这城里人多眼杂,陆夫人又一向少与城中夫人接触,我若与夫人走得太近总是不好。”
江采月就明白高少夫人的意思,皇上一面想要用他们,一面又怕他们声势太高,时不时总想着打压一下,高家如今在朝中声望高,处处都要小心,若是两家走得太近难免要被皇上猜忌。
江采月对高少夫人笑了笑,表示能够理解。
高少夫人又道:“卉妃性子软,曾经在宫中举步维艰,但心里还是很惦记娘家人,想来她也有难处,陆夫人还是要理解一二。”
江采月就笑了,点头道:“夫人不必解释,我都懂得。”
无非就是皇上连他们和高家走得近都要防,更不要说卉妃了,本来就是因懦弱才被皇上看重,若是突然就因娘家而强势了,皇上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猜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