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乾歌持剑的手抖了一下,结巴道:“伯父,这、这...我、我不能拿。”
虞治显露出长辈的威严,道:“这‘鹰啼’算是我女儿陪嫁嫁妆之一,你若是不收,我就收回了。”
闻人乾歌脸色一喜,急忙道:“我当然得收下,多谢伯父”闻人乾歌将剑紧紧护在胸前。
“爹。”虞怜声音拉的老长,俏脸滚烫。
虞治看着闻人乾歌将剑收下,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说道:“既然我默许了你和怜怜的婚事,你以后要对她好好的,若是敢负了她,我定不饶你。”
闻人乾歌牵起虞怜的手,认真地说道:“伯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怜怜,绝不欺负她。”
虞治微微点头,说道:“我虽然在江湖没闯出啥大名头,但是这柄剑来头不小,去了道麟学院,如果有人认出来,你就说你是此剑传人,若是有人问起关于我的事,一概略过就行。懂么?”
“恩,我记住了伯父,你放心伯父,我在外一定不会坠了您的名头。”闻人乾歌说道。
虞治想了想补充道:“你现在为此剑传人,便代表着非凡的意义,按照规矩,我应该护你直到武道六境,但是我现在身体抱恙,只能以后再说了。不过若是在外被人跨两境欺压,传书信给我,我还是可以你为你撑腰的。”
虞治话语间流露出当年宗师的气度,闻人乾歌愣神了,反应过来,点头应是。
随后,虞治又交代了闻人乾歌一些东西,然后便让他回家收拾好东西与人一同前往道麟学院。
于是,闻人乾歌和虞怜虞治告别,然后拿着‘鹰啼’转身离开庭院。
虞治看着闻人乾歌背影,或者说是他手中所持的‘鹰啼’,眸子慢慢流露出一丝冷意。
战天纵,十五年了,你应该已经忘掉我这个几近被废的人了吧。
快了,别着急。
我会去找你的!
——
张府。
童星宇和印天行聊得很投入,两人聊得都是关于武道一途的话题,林依霜和白灵萱不感兴趣,到一旁呆着,只有张瀚霖入神地听着两人谈话。
田战、蒙武、吕良中三人,闭目养神,盘坐在那,体内真气汩汩流淌,周身空气轻轻波动着。
不远处,林依霜问白灵萱道:“你昨天送了那个张瀚霖定情信物,那他有没有送你啊?”
白灵萱略微犹豫了一下道:“恩。”
“让我看一下。”林依霜脸上充满好奇。
白灵萱说道:“这不太好吧,还是算了吧,没啥好看的。”
白灵萱想起父亲所说的七星玉无比珍贵,自己也不好拿出来给其他人看,况且与林依霜也不太熟。说不定拿出来还被以为是在炫耀呢,所以白灵萱拒绝了。
林依霜心中痒痒,激道:“不会是张瀚霖送你定情信物拿不出手吧,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看了。”
“你说什么拿不出手,我瀚霖送我的可是很珍贵的东西。”
林依霜道:“我可不信,除非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看就看。”白灵萱说着从怀中掏了一下,捂住拳头递到林依霜眼前。
“到底是什么呀?”林依霜将白灵萱拳头掰开,发现什么都没有,睁大眼睛道:“你耍我。”
白灵萱脸上笑容灿烂,说道:“哼,就凭你这不入流的激将法还想刺激我,瀚霖哥,说的果然没错,你真是笨。”
“你......”林依霜气急,转过头,假装生气。
白灵萱见她这副模样,哈哈大笑着。
这下林依霜不能忍了,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你一拳,我一拳,你揪着我的耳朵,我扯住你的头发,哦不,这太不端庄了,女孩子打架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林依霜非要挠白灵萱胳肢窝,白灵萱阻挡着,你来我往,两人打闹着,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张瀚霖与童星宇频频回头,就连热衷的武道知识也听不进了,两人心不在焉,一旁的印天行很是无奈。
几人也没有等待多久,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有家丁来传话说是大门口来了一批马。
张瀚霖心中一动,说道:“看来是子鹰他们到了,童兄,那咱们出去吧。”
“好。”
张瀚霖嘱咐家丁去告知自己的父亲,童星宇一行人就要离开了。
家丁领命离开。
童星宇喊了林依霜一声,然后几人起身离开东厢房。
张瀚霖和白灵萱、印天行,还有童星宇五人一起来来到了张府大门口。
一眼看去,便是看到了那最前几匹高头大马,很是壮实,一眼看到便让知晓这些马不凡。
周子鹰,闻人乾歌两人满脸笑容走到几人面前,两人齐声道:“见过童师兄,林师姐,还有三位前辈。”
“不必多礼。”田战三人对这些礼节倒不太注重。
林依霜咳嗽两声,道:“两位师弟表现很不错。”
“多谢林师姐夸奖。”
林依霜很是受用,心中倍感舒坦。
童星宇无奈摇摇头,说道:“两位师弟,现在咱们可以出发了么?”
周子鹰说道:“童师兄还得等一等,我爹,我娘非要过来见你们一面。”
童星宇问道:“你父亲昨天不是见过我们了么?”
周子鹰嘿嘿一笑道:“主要是我娘想要见你们一面,顺便送送我,他们就在后面马上就来。”
“哦。”童星宇也没放在心上,那就多等一会吧。
此时张府门口因为这些马匹,已经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