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霖这边一路漫步回到家里,回到张府之时,门口的守卫看到张瀚霖回来急忙走上前来说道:“少爷,有一位名叫闻人乾歌的少年来找你了。”
张瀚霖问道:“闻人兄弟?他有说过什么找我什么事么?”
守卫回道:“这倒是没有呢,不过他脸上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他来多久了?现在在哪里?”
“来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现在在大厅里等你呢。”
张瀚霖快步进了大门,向着大厅里赶去。
张瀚霖来到大厅之时,闻人乾歌正坐在椅子上,除了他还看到自己父亲也在大厅,两人正在聊着什么。
“我回来了。”张瀚霖走了进去。
张震忠停下了和闻人乾歌的对话,向着瀚霖招手道:“瀚霖啊,你和乾歌先谈事,我先离开一趟,一会谈完来我书房找我。
“恩,知道了。”
张震忠离开大厅。
闻人乾歌看着张瀚霖回来,脸色一喜,起身道:“张兄,你可算回来了。”
张瀚霖让其坐下说话,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闻人乾歌将虞怜父亲的身体状况大致说了一下,请求张瀚霖能帮忙看一下。
闻人乾歌道:“虞怜的父亲一咳嗽就会咳出血,身体日渐衰弱,我担心......”
张瀚霖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说道:“闻人兄弟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要先去一趟白府,完了之后我就去找你和子鹰,到时候你带我们前去看虞怜的父亲。”
闻人乾歌一脸感激道:“那就多谢张兄了。”
张瀚霖摆手道:“闻人兄弟不必如此,不说你和子鹰是多年的好友,就我个人而言遇见这种事也会出手相助的。”
随后张瀚霖询问了闻人乾歌与家人说了关于明日前往道麟学院的事情没有,闻人乾歌笑道:“多谢张兄关心,我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立即去家族祠堂烧高香去,一口答应这件事情。”
张瀚霖哈哈大笑着,两人又聊了一会,闻人乾歌便道:“张兄,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明日我在叨扰你。”
“那我送送你。”张瀚霖起身,两人往外走去。
“对了,我回来之前,你和我父亲聊了些啥?”走在路上,张瀚霖随口问道。
闻人乾歌道:“伯父问了我关于武学一途的一些事情,有什么功法,武诀等级之类的问题,还有武道境界的划分等一些其他问题,我都如实相告了。”
“哦,这样啊。”张瀚霖心中存疑,父亲问这些干什么。
张瀚霖将闻人乾歌送出府外,看着闻人乾歌远去,这才返回,赶往张震忠的书房。
书房内,烛光明亮。
张瀚霖敲了敲房门,张震忠在里面道:“进来吧。”张瀚霖这才推门而入。
张瀚霖走进去,问道:“父亲,您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来,坐这。”张震忠让张瀚霖坐在书桌对面的凳子上。
张震忠此刻端坐书桌前,桌子上摆放着一本书,看了张瀚霖一眼,然后将这本书推到张瀚霖面前。
这本书的封皮没有书名,是羊皮材质,质地柔软。
“这是?”张瀚霖带着好奇掀起封面,看到扉页写着【阴阳诀】三个字。
“【阴阳诀】?这是武学功法?”张瀚霖看着张震忠试探性地问道。
张震忠点头道:“不错,这本书所记载的正是一部武学功法,应该是上乘功法。”
“什么?上乘功法!送给我的?”张瀚霖满脸震惊,惊呼一声。他虽然未习武,但是也清楚功法、武诀分为三个级别,分别是上、中、下三乘。
张瀚霖压下心中的震惊道:“爹,这、这、咱家怎么会有这种功法?还有你和爷爷怎么从未练过。”
张震忠说道:“要说这部【阴阳诀】还大有来历呢,是老祖宗张机流传下来的,据说这部功法就是先祖张机集毕生之力所创,但是除了先祖张机,其他先祖似乎都没有将【阴阳诀】修炼到大成,但不知道什么缘由到最后凡是修炼了【阴阳诀】的先祖最后都散功了,归于平凡。到最近数百年张家祖先就无人再修炼这功法了,然后传至你爷爷这一代几更不用说了,一直沉浸于精研医道。”
张瀚霖心中震撼,张机先祖还会武功!这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张瀚霖追问道:“爹,那张机先祖最后是武道几境啊?”
张瀚霖心中想着,能创造出这种上乘功法,起码应该也是个宗师境吧。
张震忠看来张瀚霖一眼道:“半步宗师。”
“不可能吧!这、怎么会?”张瀚霖满脸不敢置信。
张震忠肯定地说道:“咱们张家先祖列传中皆有记载,众多先祖中就数张机先祖武道境界最高,驾鹤西去前身处半步宗师境。”
张瀚霖听到这话,满脸颓然,这诸位先祖最高才修至半步宗师境,还有那么多先祖最终都散去一身功力,归于平凡,那这上乘功法【阴阳诀】自己到底能不能能不能修炼啊。
张震忠道:“这【阴阳诀】传给你了,你是否修炼全凭你自己决定,但有一点,不允许外传。”
张瀚霖无精打采道:“哦,知道了。”
“拿上【阴阳诀】去吧。”张震忠挥了挥手将张瀚霖打发离开了。
张瀚霖带着羊皮书,一路赶回至自己的偏僻院落,回到自己的书房,点燃烛火,看着桌上的【阴阳诀】陷入了沉思。
本来吧拥有一部上乘功法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