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突然发现,这一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大得有点吓人,而他,还有她们,都把眼前的美好景色抛之脑后了。
跑车越升越高,越飞越急,云战不得不佩服瑟露丝的力大无穷,想到以后的日子,云战心里突然偷笑了。
扭过身看眼比安琪与佩吉莎,她们在后排座位抱到一块,看样子睡得十分香甜。
云战无声一笑,没想到在这个情况下,比安琪与佩吉莎竟能睡得如此安稳,从中便可以看出,除了她们确实累得快不行外,还有对云战的完全信赖。
今晚注定是平静之夜,回到酒店没多久,比安琪与佩吉莎、瑟露丝便在一张大床上并排着呼呼大睡。
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三大美人,不知什么原因,云战却是一点睡意没有。
“不知道教练睡了没……”云战望着天花板喃喃念了句,翻身下床,即刻行到隔壁再隔避一间靠边的套房门前停下,走廊里静悄悄的,几盏簿明的灯火无声的照明着,云战身子一到乔希莫尼卡房门,就听到里头传出一个轻微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果然没睡!”
“魔王?”乔希莫尼卡突然发现进入房间立在门前的他,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我明明记得把门反锁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云战行上前,笑问:“教练,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而且还是在半夜?”
乔希莫尼卡起身,拿着酒瓶晃了下身,差点摔倒,说:“我喜欢喝,难道有问题吗?”她的语气有点霸道,而在霸道背后,云战发现她眼中的泪痕。她突然转过身去,在这簿明的房灯底下,她一条醉体显得更加黯淡。
云战上前扶着她,关切问:“怎么了?教练,又出什么事了吗?”
“又出什么事?”乔希莫尼卡忽略了云战是怎么进入房间的问题,冲他苦笑一声,拿起酒瓶子又往自己嘴里拼命似的灌。
云战一把夺过她酒瓶,直接甩入自己的仇恨之戒去,簿怒说:“教练,你明明知道这样喝酒很伤身体,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
乔希莫尼卡在原地逛荡一周,扫看整个房间却没扫到那未喝完的半瓶酒,双手掐着云战衣领,差点把他身子提起来,大声叫道:“酒呢,你把我的酒藏到哪里去了!”
云战把目光聚焦在她脸上,与她对眸。
对看一阵,在云战这双深邃而神秘的目光底下,乔希莫尼卡一条醉体突然软了下来,双手松开他衣领,身子晃荡几步,最终重重跌坐在一张软柔的沙发上。
云战走到乔希莫尼卡面前沙发坐下,一双眼关切的望着她。
乔希莫尼卡双手捧脸,摇了摇头,激动叫道:“魔王,教练真是没用……教练真是无能……”她的身子开始颤抖,声音中夹着强烈的哭腔,眼泪已经在她眼中酝酿。
云战终于明白她今晚为什么“伤”,安慰说:“教练,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这样的……”
“这就是我的错!”乔希莫尼卡突然冲云战大吼,她身子一下激动的站了起来,泪水在她眼眶打转,在灯光作用下,如珍珠一般闪烁出动人光泽,她又跌坐下去,哭说:“我是教练,我的两名学生被杀,你被歹徒掳走,这就是我的失职,这就是我的责任……我如果再强大一点,我如果不那么无能,不那么没用,他们就不会死在我面前,你也不可能会被歹徒们从我身边掳走……你知道吗?眼睁睁看着你们在我面前被杀,看着你在我身边被掳走,我的心里有多痛……”眼泪终于决堤,她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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