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把斯诺基打到奄奄一息,如果再这样打下去,那他非死不可,佩娜珊与雪娇这才收手。◎,..
佩娜珊用铁棒指着他脸面,怒道:“斯诺基,你要是有种的话那就继续来试试,看我以后还会不会那么软弱给你欺负!”
“下次真的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小心你那包传宗接代的东西!”说着,佩娜珊的一对凶目非常不善撇向他胯下一眼。
见俩女如此神情,周围的围观者都莫名吓了一跳。
“走吧,我们走!”
“嗯。”佩娜珊扔下铁棒,抓着雪娇的手就上前与牡丹她们一同前去,不一会,众女就好像忘了这件事情一样,在行走中开始说说笑笑,不过,经过刚才的事,她们说笑的话题都有意无意的与牡丹为主心。
隔了将近十分钟,斯诺基痛苦不堪的动了动,最终伤痕累累的从地上爬起,嘴中一声苦笑,在众人讽刺与嘲笑当中,逐渐消失在前方街巷的转角。
后面,有两名警察骑着摩托警车过来,不过,他们见周围风平浪静,就询问了几位路人,但路人都说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此一来,俩名警员便也驱着摩托警车离去了。
……
此刻,火凤会总部,一名名受到召唤的火凤会姐妹陆续到场,逐渐排站在这个百米平方大小的室内院厅,好一会,众女仍不见火凤会的大姐头二姐头出现,就在当场小声的议论纷纷,议论的话题都离不开她们大姐头这次这么着急召见大家是什么大事。
室内院厅过去一点是条二十来米长远的拱廊,在拱廊两边有大大小小的房间,而在这条拱廊尽头,出了弧形古门,前方是一个百花盛开的花园,而此时,能看到火凤会二把手的独眼女等候在侧边一间套房门前。
“吱……”房门忽地开启,火凤会大姐头牡丹丝撇看独眼女一眼,心事重重朝她行前。
独眼女见她出来,忙迎前一步,问:“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哎……”牡丹丝重叹口气,凝重道:“二妹,大事不好了,我们火凤会惹错人了,你还记不记得前不久那名抢假发的小女生跟那名男子吗?”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了?”独眼女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牡丹丝一般不会在姐妹面前流露出这种表情,除非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知道那名男子是谁吗?”牡丹丝好生严肃盯着她,满脸苦色。
独眼女身子一震,忙问:“是谁?”
“他就是伍伦城的大霸主,血盟的幕后首脑!”牡丹丝跺跺脚急道。
“什么?”独眼女猛然大惊,一只独眼久久盯着牡丹丝,见她脸色这么严肃,再度惊问:“姐头,你是说,前段时间咱们惹得那男的就是伍伦城血盟的最高领导者?”
“没错,他就是血盟的首脑,这下可好,你们也是,什么人不去招惹,偏偏招惹上这么可怕的人物!”牡丹丝怒瞪她一眼,但也知道对她发脾气于事无补。
独眼女顿时大急,“姐,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那我们要怎么办?”
牡丹丝大力摇头道:“如果这个人不计较那倒好,但如果这个人跟咱们算起这笔帐来,那我们火凤会就算再有天大的本领也得完蛋了,要知道在这个家伙面前,我们火凤会跟他就像是鸡蛋跟石头,简直没法拼!”
独眼女脸色渐白,沉思了一阵,但最终摇摇头,皱眉道:“姐,那还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他来找我们算帐?”
“有什么办法?呵呵,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哎……除非也只有最后一个办法……”牡丹丝脸色黯淡下去,苦笑着摇头。
独眼女凝眼问:“姐头,那是什么办法?”
牡丹丝叹口气笑道:“那也只有带着姐妹们去投靠他,去投靠他血盟。”
“呃……”独眼女脸面大骇,很明显被她的话吓一跳,“姐,你……”一只独眼当即溢泪,但想想,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便也不再说什么。
牡丹丝拍着独眼女一个肩膀,笑道:“二妹,你也别太伤心,混地下世界的都是这样,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听说血盟首脑还挺不错,而且血盟个个首领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姐妹们跟他们混,相信不止可以长长见识,更有意料不到的收获呢!”
“姐说得是。”独眼女轻应声,但一想到火凤会不再独立,而是要去投靠曾经得罪过的人,她的独眼就忍不住溢眼。
牡丹丝擦拭她的眼泪,笑道:“好了,别哭了,把这事向姐妹们说声吧,也好让他有个准备,不要到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姐,那我先出去。”独眼女说。
“嗯。”牡丹丝重重点头,扭身便又朝刚刚行出的房间行去,而独眼女便也朝身后那条拱廊一直行至众女汇聚的室内院厅。
……
军刀盟桌球馆。
毫无疑问,火凤会大姐牡丹丝的话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在这个身穿花绿衣衫的刀疤男脑袋中炸响,霍里特怎么想也没想到之前惹的那名“牛逼轰轰”的男子会是伍伦城最大地下势力血盟的人,而且他还是联盟的创建人与首脑。
一只手久久的转悠着两个小钢球,霍里特的心在这刻乱到了极点,强大的压力更压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大哥,我们怕什么,就算那小子是血盟首脑那又怎么样,伍伦城距离我们这么远,他们未必会那么远赶过来,只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