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机扩扭转,一扇石门被打开。
木小唯闪身进去,回头才发现一道透明的结界,阻止了湖水流入,石门也再她进入后自动关闭。
因为担心回返无门,木小唯在门周围摸索好久寻找机关,都没能如愿,最后只能放弃,决定先将人找到再说。
转身才发现,她身处的一方是一间周围墙壁都是雪白的密室,在密室中间有一道传送阵,上面银光闪烁,一圈一圈的涟漪从中间往外荡漾着,显然是有人刚刚启用过传送阵留下的痕迹。
“看来阿瑾是通过这里离开的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木小唯仰头看向密室顶部,发现上方有一个出口,透过出口能清晰的看到外面月朗星稀的夜空。
这个传送阵是通向哪里的?仅仅是通向外面吗?木小唯并不相信这个猜想,于是她在传送阵上撒下足够多的仙珠,将他们按传送阵阵脚摆放好,随即传送阵再次启动,她则在传送阵启动的瞬间跳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传送阵那一头会是什么?瑞木瑾如此大费周章离开为的又是什么?希望传送阵哪边不要叫本姑娘失望才好。
当木小唯皱着眉头适应好传送阵带来的‘晕机’后遗症后,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这个地方看上去很偏僻,周围都是不见绿色的慌野,一些低阶妖兽在荒野上行走着,耳边狂风呼啸而过,夹杂着黄沙吹得到处都是,要不是木小唯有防护罩护体,想睁开眼睛只怕都难。
脚下踩的十一块三丈长宽的平台,边上有一棵常青树,虽然生长的枝繁叶茂的,却不难看出上面丝丝缕缕萦绕的黑气。
这个常青树有问题!
这是木小唯看到它的第一感觉。
可问题在哪儿,她一时也说不上来,而且这个地方总给她一种熟悉之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却也是想不起来。
“唉……”
木小唯叹了口气,抬头看天月朗星稀,再环顾四周总算在身后不远处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人。
那人低着头,背对着她跪在一个‘小房子’前,因为夜色的缘故,她并不能看清楚那‘小房子’究竟是什么,却听瑞木瑾的声音悠悠响了起来:“你还追来做什么?管家爷爷没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阿瑾……”
木小唯缓缓走了几步,在他身后一丈远的地方,忽又停下来:“你觉得就这么死了,对得起管家爷爷付出的一切吗?他为什么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
瑞木瑾沉寂了很久,始终没有说话。
却听木小唯继续道:“你看这荒野,这漫天黄沙,你觉得管家明知那么做会牺牲自己,却还是做了是因为什么?是为了让你就这么撇下这一切去寻死吗?那管家爷爷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他大可什么也不做,安安稳稳的再活几十年,甚至更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吧!”木小唯声音清冷,带着点点怜惜,倒不是说她想起了以前,只是觉得十一二岁的孩子,还这么小就已经走马上任了该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是木小唯的话管用了,瑞木瑾的声音平静了很多,“我本是大周朝七皇子,父皇年迈,膝下七子年长的个个觊觎皇位,父皇便想了个办法,以此来决定谁是皇位继承人。”
“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瑞木瑾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我自小生长在皇宫,爹不疼、娘不爱的,身边就只有管家爷爷对我好,他虽然是个不齐全的人,带我却比亲生孩子还亲……”
瑞木瑾回忆起韩华为他挨罚,护他周全的无数场景,他的眼泪就又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
“来了永定县,先是与八目毒珠搏斗护一县衙人周全,后是祈愿天书为民祈福求神只,桩桩件件,那一样不是大好事情,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好人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凡是都都讲究因果报应,你以为祈愿天书是那么好求的么?”木小唯叹了口气,“管家爷爷众然是为了大义才这么做,可天书直达玉帝视听,就等于当着天庭百官的面宣读,你知道那有多损天帝的面子吗?凡间尚有告状先挨杀威棒的俗例,何况管家爷爷这个祈愿天书了,那就等同告御状,圣旨比告御状还要叫人恼怒。”
“难道就不能视情节轻重,处罚的轻一些么?”
听着瑞木瑾近乎天真的话,木小唯嗤嗤的笑了:“你想的到真是简单!”
“你知道何为逆天而行,何为逆天改命,何为天谴吗”木小唯顿了一下,“天道作为三界六道秩序的制定者,永定县本就是被天道遗弃的地方,管家爷爷非要逆天而行,改天换命,天道不仅要谴责他,连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都会被慢慢抹去,你不甘又能如何?”
你不甘又能如何?!
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如何能与神仙抗衡?
蚍蜉撼大树,道理瑞木瑾不是不懂,可要做到放下真的好难。
“不若你振作起来,有我们帮你,将永定县从新建设起来,如此也不枉费管家爷爷的付出,你说好不好?”木小唯轻轻走到瑞木瑾身边蹲下,抬眸就发现那‘小屋子’的门楣上写着‘永定土地神庙’几个大字。
木小唯喜出望外,当即笑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出来转一圈就能遇到自己迫切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