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候,彭叮抬头,满脸羞红的搬起椅子小跑而去,我在床上拼死拼活的发浪:“别走,快回来,我受不了啦。”
我的动作就如上了岸的鱼,噼里啪啦的翻腾着,连带身下木床也左右摇晃起来,可被棉被紧裹哪有那么容易就挣开,就算双臂用力想扯烂,也是从肩膀处就受到了束缚。
石宇家人都盯着我笑,尤其是石宇,他视我为临死而不自知,仍然贪享情欲的败类,可我有苦难言,也不知道彭叮喂我吃了什么药,全身难受的厉害,好像血液都燃烧了。
“嗷呜!!彭叮快过来。”巨坑匠圾。
“不行啦,我要死啦。”
“万能的神呐,赐给我个妞吧。”
这种痛苦想必每个单身狗在早上起床都能体会到,而我吃了那药之后,这感觉少说重了十倍。
就在此时,石宇爹忽然从箱子里取出一件披风穿上,手里抓着根白森森的人骨,将一顶插着鸟羽,有些像花环的东西戴在头上,另一只手握着小木人,狞声喝道:“时候到了,动手。”
一声暴喝将我吓得一哆嗦,刚扭头看他,就被四个飞扑而来的傻大个死死按住,原本套在他们身上的娇嫩人皮多了被火灼烧过的痕迹,那个被我称为三傻的烬余之人手如利爪,扯破了棉被将我的右手露出,指甲一划便是一道口子,沸腾的鲜血汹涌而出,三傻赶忙用白瓷碗结着。
做完这些后,四个傻大个齐齐趴在我肩膀两边,张嘴隔空吸气却显得如痴如醉,而石宇爹看到这一幕顿时露出了笑脸,一切都有条不絮的按照他的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