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去把刚那位姑娘追回来!”

福安说着,便欲往龙安殿外走,却是被君落给叫住了,“慢着,不用了!她走不远,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用。”

福安一怔,反应过来,也不因为君落的羞辱而感到羞愧,反而一脸谄媚的点头称是。

君落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光,别过头不再看福安,淡淡的问了一句。

“昨天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皇上,昨天宫里有人自缢了。”福安躬着身子禀报道。

君落微微蹙起了眉,看向福安,问道:“谁自缢了?昨日为何不报?”

“是未央宫里的主子,昨日是万寿节,这事说出来晦气,怕破了皇上兴致。”福安颤着身子说着,心里却是有些郁闷,昨日不是他没报,而是他准备禀报的时候,君落碰巧在跟其他人谈事,做了手势直接让他下去了。

“未央宫?”君落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昨日什么时辰的事?”

“卯时发现的。”福安回道。

“那宫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君落微微蹙起了眉,眼中有些沉思。

福安想了想,答道:“宫里还有一个老嬷嬷,好像是未央宫里主子的奶妈。”

“只有一个老嬷嬷吗?孤知道了。”君落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才勾起一抹讽刺,道:“随着父皇的遗愿,未央宫为她挂三日白灵,许人为她守灵,至于那老嬷嬷,她若是愿意继续呆在宫里,让她自己选一个主子吧!若是她不愿,不用为难她,遣她一些银子,送她出宫吧!”

“诺!”福安应道。

这时,一名侍卫急急忙忙的进了龙安殿,在君落身前抱拳,沉声禀报道:“皇上,在宫内发现一名可疑女子,说是认识皇上。”

“人在哪儿?”君落眉角间带上得意的色彩,他早就猜到,她是走不远的,宫里又不比的别的地方,哪是生人能随便走动的?不过,她倒是跟他想象的一样聪明。

“已经拿下,就在龙安殿外,等皇上处置!”侍卫答道。

“走,孤去看看。”君落一挥袖,率先走了出去,福安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龙安殿外不远处,一群侍卫将舞歌围了起来,成一个半包围圈,皆是一脸警惕。舞歌坐在石凳上,皱着眉看着身前那些带着刀的侍卫,又往身后看了一眼,只有一汪不知深浅的湖,她可没有跳湖的勇气,她知道自己身体此时有多么的疲。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她认识君落,让人去通报。她想,不管怎么说,昨晚两人也有过一夜欢愉,他就算无良,也不至于无情到让她被当成不明人物抓了吧?

“你真淘气!”

舞歌只觉得眼前闪过一截明黄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大手从石凳上给拉了起来,一声温柔的嗔怪。

她无措的抬头,明朗的轮廓映入眼,温和的阳光渲染了他的侧脸,带来一阵恍惚,舞歌微微一怔,便是回过神,推开君落。

“还在生孤的气?”君落似乎毫不在意,唇角勾起一丝笑,问了一句,眼中柔情似水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

“我”舞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来是皇上的人!请皇上恕罪!”一个侍卫冲君落跪下,低着头请罪,他有些庆幸,从皇上的态度看来,这女子在他心里地位一定不低,要是刚才他直接二话不说把人抓了,这会儿估计就有得受了。

“何罪之有?这次你们做的很好。”君落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将侍卫扶了起来,“福安,这个月的俸禄给他们加上一笔。”

“诺!”福安应了声,静在一边,细细的打量起舞歌来,五官倒是精致,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白若羊脂的肤,算得上秀丽绝俗,只不过面上血色有些散,似有些虚弱。

“你们都退下吧!”

君落淡淡的说了一句,侍卫们都退下了,他又斜了一眼在旁的福安,“你还在这儿作甚?”

福安才回过神来,拱了拱手,道了句,“奴才告退。”

福安刚走,君落再投向舞歌的眼立刻就沉了下来。

他用一只手勾起舞歌的下巴,抿嘴一笑,调侃的语气,“你又见到孤了?”

舞歌不自然的哼了一声,厌恶的别过了头,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以在人前那么温柔,也可以在人后那么可恶。

“看着孤f诉孤,你叫什么?”君落握住舞歌的下颚,强迫她的脸转了过来,眯起眼,眼中闪着光打量着她,说出的话带着命令的口吻。

舞歌的脸白了几分,天知道君落是不是在报复她,她都觉得她的下巴快要被他给捏掉了,拿开他的手,愤怒的瞪着他,“皇上,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女子,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孤喜欢。”君落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弧度,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说了句,舞歌一怔,不得不说,这皇上生的的确妖孽,若不是她定力非凡,早就陷入了泥沼之中。

他突然走近,舞歌条件反射猛的退了一步,也不知道脚下是踩着了什么,人仰面向上往后翻了去,本就虚弱的身子像断了弦一般直勾勾的往后面落。

君落眼疾手快,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舞歌身子被这力带得往前一个踉跄,刚好跌在了他的怀里。

“你就这么不喜孤?”君落微微蹙眉,声音淡淡的,有些不悦,“既然不喜,为何要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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