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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兴高采烈地准备最后一顿工序:烧烤。
可惜,山林的环境并不尽如他们的意:到处都是潮湿异常,找不到一根可以用打火机能点燃的枯枝,也找不到一块干净而干燥的地方让他们坐下享受。
两人很不爽地提着猎物往山下走,准备回去在大队部里面烧烤。
正小心翼翼从杂草从早觅路下山,突然一个声音在他们前面响起:“不要过来!滚!”
两人愕然止步,心头同时冒出一个词:“女人!……,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前面有女人在洗澡、还是解手,被人撞见?”
就在两人疑惑且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极力讨好的男声响起:“清秀,我想你想了好久了。怎么……”
“不要脸!你给我滚!要不我喊人了!”女人厉声说道。
“哈哈,喊人?喊人我会怕?为什么别的野男人能睡你,我就不行?”男人没有继续讨好,而是猥琐地笑道,“你那三分地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开垦了,都荒了?奶子这么多年没有人摸,都焉……”
“流氓!马上给我滚,要不我喊……,我砍了你!”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清秀,你扪着良心说说,我这几年对你、对你家里怎么样?我解决了你哥哥的工作,又把你弟弟招到我那里当临时工。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但保证让你的弟弟解决工作,将来你生的这个野种,我也解决他的工作。……,你说你亏了什么?闲着也就是闲着,让人弄几下又不掉一块肉。”男人说到这里,又威胁道,“你真要当烈妇,就不应该跟那个人睡。他一样没有给你名分。清秀,你真忍心让你哥哥他们明天就回家种地?”
女人显然受不了这个威胁,一时不敢说狠话,可又不愿意委身这个男人,只能委屈大哭起来:“姓蒋的,你走。算我求你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娘儿俩,唔唔唔,……”
听到女人的哭声,姓蒋的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很得意,笑着继续威逼利诱道:“呵呵,清秀,何苦呢?人生在世何必为难自己。虽然我不能给你名分,但我可以保证你和你儿子衣食无忧,保证没有人欺负你们母子……”
“滚!我妈不喜欢你!”突然一个孩子的声音响起,“不许你上我们家来!”
“冯勇,回去!”女人厉声喝道。
“我不!我不进去,我最恨这个家伙了!每次他都来惹你生气!”孩子大喊道,“坏蛋!我们家不喜欢你。你敢来我就……”
声音嘎然而止,显然是被女人捂住了嘴巴,她不希望远处的邻居听见。
姓蒋的男人显然失去了耐心,他冲上前对着女人吼道:“今天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要睡定了。否则,我明天就叫你的哥哥弟弟滚蛋!还要叫你种的那几亩田全部淹没。今天那个姓郭的县委书记牛皮哄哄地劝老子打开泄洪闸,老子就顺手送了他一个人情。他真以为我看重他?狗屁!一个包庇右派的家伙能撑多久?老子可是为了你,为了你的那几亩地。老子对你够可以的了,到处顺着你来,你还这么不知趣。妈的,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借助窗户透出来的灯光,郭拙诚他们能看见站在台阶上的三个人在做什么。那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孩子一边用脚试图去踢那个越来越靠近的男子,一边双手板开母亲捂住他嘴巴的手。
熊癞子转头对郭拙诚低声问道:“郭哥,怎么办?”
郭拙诚似乎陷入迷茫中,好久都没有回答熊癞子的话,他心里在狂呼:捡到宝了!我捡到宝了!冯勇、冯勇,他怎么住这里?
等熊癞子问第二遍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喝道:“打!打死这个狗日的王八蛋!”
说着,不待熊癞子冲出去,他就已经扔掉手里的东西一跃而起,跃过身前一人高的茅草丛和一道近一米高的竹篱笆,身体直扑那个已经欺近女人伸手欲摸女人脸蛋的男子。
熊癞子想不到郭拙诚的动作这么敏捷,他看了一下前面,自知无法如郭拙诚一样跃过,只好快速朝前面跑,从平日主人进出的院门冲进去。
当他进去的时候,再次跃起的郭拙诚已经一脚铲在那个家伙的脑袋上,那家伙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惊恐地喊道:“谁?!谁?!谁敢打我?!”
熊癞子也冲了过来,对着那家伙就是一脚,这一脚虽然在奔跑中无法用尽全力,但加上他冲过来的动量,只见那家伙惨叫着被踢得飞了起来,撞到墙柱上后再反弹回来,落地的时候又发出一身惨叫,全身弓成了虾米,不断地抽搐着,嘴里喷出一股酒臭难闻的脏东西。
女人和孩子都傻眼了,惊恐地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个人。
看到熊癞子还要去打,她慌忙结结巴巴地喊道:“别……别打了!他是水库管委会的蒋主任。你们会被抓起来的……”
“水库管委会的蒋主任?正的还是副的?”郭拙诚脱口问道,心里则在想:这……也太巧了?怎么凑到一块来了?
女人惊魂未定地说道:“是正的,他是……一把手……”接着,她问道,“你们是谁,我……我怎么见过你们?”
小孩冯勇大声说道:“妈,我知道他们,他们都是县里来的大干部!下午我看见他们在田里走,跟支书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