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双手抱着膝盖坐下,幸好减肥不错,否则这个动作都做不了,可惜环着膝盖依旧无法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张扬眼底慌乱。
柳公公带着托盘进来,“喝了吧。”
张扬拼命的摇着头,“不,我不喝,我不想死,我,当时我是想拿下张氏一族,让太子继位的,对,就是这样,我是有功的。”
柳公公被张扬的无耻恶心到了,太子的意思关到张扬毒发,让张扬自己慢慢感受死亡的来临。
可皇上因张扬伤了梁王,皇上不想张扬这么简单的死了,当时他也看得清楚,张扬是要杀了梁王的。
杀子之仇,皇上怎么会轻易放下。
柳公公道:“这是解药,喝了你就能活着。”
张扬瞳孔紧缩,“你没骗我?”
“你可以不信。”
张扬腾的站起身夺过解药,深怕柳公公后悔一样,将解药喝了。
柳公公笑了,本就上了年纪,又因为是公公,加上阴暗的牢房,显得柳公公的笑容越发的诡异,“忘了说,这只手三分之一的解压。”
张扬瞳孔紧缩,“三分之一的解药会如何?”
柳公公笑声尖锐,“三分之一的解药啊,你会活着,只是毒却没有解开,这滋味可不好受。”
活着也不会活多久,延长的寿命有限,毒药残存在身体里,那滋味可不好受。
狱卒能听到撞门的声音,还能听到吼声,可惜很快沉寂了,张扬依旧没有勇气去自杀。
时间转眼就是三日,三日的时间虽然没有抚平京城百姓的恐惧,但是京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容川越临近京城越不安,有种想跑的冲动。
到了京城的城门口,早早就有人等候,齐王骑着马,将手里的扇子玩出了花。
齐王驱使马匹,“五弟,你终于回京了,都等着你呢!”
容川咽了下口水,他感觉到了齐王的恶意。
侯将军则是瞪眼,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侧过头,“齐王喊你五弟?”
容川干笑着,“应该没喊错?”
齐王笑眯眯,“别应该,去掉应该,本王没喊错,这是本王的亲弟弟,皇五子,父皇的嫡次子。”
侯将军对京城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不多,他一路赶回来,现在整个人懵了,现在终于懂了,为何皇上让他看住了宁世子,不对,应该是皇五子。
侯将军干巴巴的,“老夫终于知道你的自信哪里来的了。”
皇上是容川的爹,下一任皇上是亲哥,难怪敢担下洋人的事。
齐王对着侯将军道:“父皇让本王接管这些洋人。”
侯将军早早就传了消息回京城,现在有人接管,知道皇上认可了五皇子说的罪,“本来要在海岛销毁膏,后一想这是证据,所以就都运了回来。”
齐王已经看到了一辆辆的货车,倒吸一口气,“这么多?”
侯将军的脸色也不好,“每年偷渡不少。”
齐王点了点头,示意后面的人去交接,齐王没离开,反而拉着容川,“父皇旨意,你即可入宫。”
容川深吸一口气,躲不过去了。
周书仁这边已经知道容川进京的消息,只可惜他太忙了,没机会进宫看戏,遗憾的叹着气。
宁志祺,“大人,您怎么了?”
周书仁,“本官想进宫。”
宁志祺,“?”
周书仁示意没事,继续交代着,“抄的古董等,日后就交给你们商部,你们重新拟出章程来。”
宁志祺,“是。”
皇宫,容川忐忑的进宫,刚到政殿,迎接容川的就是板子,还有笑的和蔼的柳公公。
虽然柳公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笑有多吓人。
侯将军,“??”
这个结果有些意外。
柳公公伸出手,“五皇子请。”
容川想最后挣扎一把,高喊着,“父皇,儿子事出有因,儿子也是有功的。”
可惜殿内静悄悄的,皇上和太子好像耳聋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侯将军尴尬极了,他不知道是留下看五皇子挨板子,还是进入殿内。
还好柳公公没忽略侯将军,“将军,皇上在殿内等您。”
侯将军看着五皇子已经被按着准备挨板子,心里怎么也觉得舒服呢,海上被恐吓的最后一点不舒服,终于散了。
柳公公,“皇上有旨十板子。”
容川小时候挨打是常事,自从到了周家,他就没挨过打,都忘了挨打的滋味了,一板子接着一板子的。
容川不争气的哭了,真疼,太疼了。
皇上在殿内,来回的走动,“怎么没个声?”
太子内道,该骨气的时候不争口气,现在争什么气,喊啊,聪明劲哪里去了,哭出声,父皇一定心软。
容川数着挨了五板子,然后只听到,“给本宫住手。”
容川转过头,委屈极了,“母后。”
皇后心疼的啊,让女官去寻太医,随后见儿子没受重伤,急冲冲的冲进了殿内。
“你疯了,竟然打容川,你不说出个理由,我跟你没完。”
人没到话先传到殿内皇上等人的耳朵里。
皇上僵住了,侧过头问太子,“你没告诉你母后?”
太子,“......儿子太忙了。”
意思,父皇你明明是大闲人,怎么没和母后说清楚。
侯将军沉默了,他后悔进殿内了,作为多余的人,侯将军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皇后怒气冲冲的,这回真的生气了,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