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瑞缓过神，目瞪口呆的看着奶奶，有些结巴，“都是奶奶自学的吗？”
竹兰眼里得意，呸，她这么大人了欺负孩子有什么得意的，“你爷爷教了一些，剩下的都是奶奶自己琢磨的，要看看奶奶算题的草纸吗？”
明瑞的心里，奶奶的形象瞬间碾压过了爷爷，爷爷多厉害他没领教过，奶奶的厉害，他亲自体会的，尤其奶奶是女子啊，还是上了年纪的女子，竟然自学成才了。
他的记性十分的好，奶奶出的题，爹已经抓心挠肝两日了，奶奶太厉害了，“想。”
竹兰示意宋婆子拿来草纸，递给孙子，然后将孙子不会的讲解一遍，“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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