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友纪醒来已经到了次日上午,根据手机时差,大约到了10点。电子产品在这个时代派不上用处,匈奴军营中3名从者以及阿提拉的历史他都大致记得。
醒来后,守在一旁的女奴隶为他穿戴好衣服,不需要他询问,外面就有士兵送来温热的牛奶与面包。
“er,有做噩梦吗?”
铃木友纪转头才发觉saber贞德正在做祷告,仿佛昨晚无事发生。
“没有。”
“可你一小时前还不停念叨着火、燃烧之类的词语。实在不能让人觉得在做美梦。”贞德结束祷告,稍微靠近几步。“乐观点,一切都会转好。”
被贞德近距离盯着,铃木友纪略微有些不好意思,“beerker拉海尔呢?”
提起昨晚在营地大闹一场的从者,贞德明显变了神情,在圣杯战争中遇到生前的故人,并不全是好事。“就在营帐外,似乎远离我就会变得狂暴,随意攻击周围人。”
铃木友纪感觉到了外面的风属性魔力,不处于战斗中那位狂战士依旧在挥霍魔力,“他为什么不在战斗中还要让魔力外放?”
“我昨晚就跟他说过了,但他没有办法说话,逼迫他只会适得其反。暂时不知道他的御主是谁,以他的耗魔能力,没有魔术师能撑住两天。甚至一天内就会被他吸干魔力。”贞德说这话时候担忧地看了眼营帐外拉海尔站在的位置,从回营地后,拉海尔就一直守在贞德身边,最远不超过10米。
铃木友纪马上懂了贞德为何要提起魔力消耗,她们打算切断beerker的契约,转而找一个新御主,但因beerker的魔力消耗太高,这才没有动手转移。这种方式抢夺从者虽然很罕见,但在迦勒底记录的个别亚种圣杯战争中发生过,强势的御主与从者可能会选择抢夺其他从者为己用,魔力充裕的前提。
“说起来,archer阿塔兰忒的御主现在是谁?”
铃木友纪无心的一句话,并未让贞德在意。“不是阿提拉吗?不是吗?”
“阿提拉手上没有令咒。我记得archer说过,由阿提拉用特殊的方式供给她的魔力。”
“那也没用,一个人供给一个从者的魔力已经不容易。阿提拉实力很强,但她不是魔术师,只能算有点魔术天赋。”
走出营帐,果然外面站着一位凶神恶煞般的高大门神,一身厚重的板甲将其全身包裹,只留有头部无甲保护。
“……”拉海尔看到贞德与铃木友纪走出营帐,提起剑便走到了贞德身后,仿佛贞德就是他的“御主”,只有贞德才能命令他。
“多一位从者多一分力量。”铃木友纪心中对这位狂战士留有畏惧感,在贞德面前为了不丢人,他装作镇静地与贞德并排赶赴阿提拉的营帐。
还未见到阿提拉,匈人的巫师就佝偻着背从另一边走来,时不时咳嗽两声,害虫嘴里吐出几根彩色的鸟羽。贞德记得那人自称为阿提拉的巫术顾问,名叫乌维。
“大战在即,祝愿几位武运昌宏。”老巫师神神叨叨地在他们面前念了一串咒语,向三人施加了一道符咒,带有规避箭矢的作用。高冷阴司独宠妻:火爆甜心
此时,archer阿塔兰忒正被两名女性从者追赶,其中一人使用巨型长枪,只一击就能造成碎裂地面的破坏力,应该是lancer职介的从者。另一名从者持有权杖,带有宗教性质,阿塔兰忒觉得是caer职介的敌人。
神圣性质的光弹抵消了她的箭矢,两名从者继续靠近。archer在后撤迂回的同时,又向天空连射两枚不同颜色的箭矢。向即将赶到的友军宣告敌人的职介。
林地中战斗阿塔兰忒相对有利,她能依仗着自己的机动性快速跳跃,时不时转身用弓箭攻击两名敌对从者。在她看来两名敌对从者追赶自己没有意义,肯定还有其他从者在暗处准备偷袭。根据职介推算,剩余不明的rider,和潜在敌人assassin。林地中并不适合乘骑作战,除非那位rider有着能飞行的坐骑。
数箭射向lancer从者,巨型枪有效拦截了半数箭矢,剩余则落在地上或树干上,archer没有指望随手射出的一把箭矢能击中敌人。她观察着敌人的用枪习惯和反应能力,为发起致命的反击做准备。阿塔兰忒并不是个期待友军援助的人,如果有可能她不介意与两者之一单独对决。
“树木啊,拦截我的敌人!”lancer见archer放慢速度,立刻扬手划出卢恩符文,受她操控的树木快速生长,组成了一面枝杈网,将archer预备逃跑的方向封锁。
archer没有往树杈中间的缝隙钻,果断改换路线,往靠近“caer”的方向移动。她认不出卢恩魔术,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lancer终止了下一道卢恩符文,原本她打算点燃烈火,用她擅长的火焰烧伤archer。
另一方面,贞德与拉海尔已经徒步赶至交战的森林外围,他们刚才见到了archer射出了两枚带颜色箭矢。
“贞德,你能听到吗?”
在贞德耳边传来了铃木友纪的声音,后者用令咒的联系,向贞德传递消息。
“阿提拉见到了archer射出的信号箭。林中的敌人有两人,分别为lancer、caer职介。”
“我知道了。”贞德略有些不懂,caer职介的从者不构筑阵地,参与正面作战为了什么?
察觉到有多人高速接近,贞德示意拉海尔停步。“敌人来了,准备。”
“哦哦哦哦噢噢噢——”风团升起,拉海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