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顿时收起唯我独尊的面容,台上的人也不争了,急忙向后面挤去。
周天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看看天色道:“你随意,我去接依瑟回去。”她想起依瑟穿的不多,不易受凉。
苏水渠依然给了周天发髻,未曾起身的嗯了一声继续剥手里的坚果!
周天也未在意直接带着贺惆、贺怅离开。
梁画少年真被买自己的人和刚才的少爷弄懵了,这两人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仆,为什么买自己的老爷不送口口声声喊着少爷的公子?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所谈又是什么乱七八遭的内容!
苏义快速挤了过来,拨拉过苏水渠问:“人呢?少爷人呢!你——”
苏水渠弹回去,继续剥坚果,两眼无神的根本看不到找事的苏义。
苏义恼火万分:“跟你说话听到没有!人呢!苏水渠别以为你跟了少爷两天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水渠真不想知道,在河继县挺好,见太子不用传召,吃饭没有规矩,尽管人人都传太子应该更喜欢牧非烟但太子始终让他追随的时间更长,哎!苏水渠长长的叹口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坚果,如苏义所说这里是盛都!
“少爷人呢!”
苏水渠指指远处:“走了!”
苏义闻言很想抽面无表情的苏水渠两巴掌,但想到太子刚才跟他在一起的举动又生生落了下去,他不能这时候再跟苏水渠过不去,否则他协助丞相一职也没了:“你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他!
苏义不争台上的人,急忙拖着还在疼的屁股向远方追去!
梁画呆呆的看着苏义跑远,顿时觉的自己这些年白活了,竟然猜不透买自己的老爷是何种身份,能让当朝苏家的小奸贼受了委屈也不敢说话,他到底是谁,可看他坐的位置实在不像有高官位之辈?
梁画挠挠头,老老实实的给自家老爷倒杯茶,什么也不敢说的侯在老爷身后不说话!
众人的目光顿时扎在苏水渠身上。
苏水渠恍然未觉的坐着,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淡忘手里石块上的温度。
……
苏义追着太子跑去,千万不能让太子误会他有不敬之心,刚才那眼不是再瞪太子,真的不是!可恶的苏水渠,太子在他也不说一声让他像傻子一样在喊价,万一太子回去后问她银子哪里来的咋办!
最惊悚的是,太子若不让用这么人参加秋闱,他到哪里再找一百人顶上!苏水渠这事咱们没完!
苏义前面跑,后面跟了一群他买的门客,整整五十六位,苏义跑他们就跟,断断不会不认账。
苏义跑的累了停下来一看,md险些没骂了脏话:“谁让你们跟着!不想活了是不是!拿上你们的卖身契去苏府报名!谁敢再跟着别怪我出手无情!”烦人
众人闻言瞬间一哄而散,但对苏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可如今被这么无良的人买了,他们能怎么办,只期望别做作奸犯科的事才是。
苏义不敢耽搁,快速追去:“少爷!少爷!你等等小的!小的对你赤胆忠心!一片心意为少爷,少爷千万别听信挑拨啊!——”
苏义侧身飞奔,衣带随风高飞,器宇轩昂、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嘴里高喊:“少爷!等等小的,小的真没瞪你,真的没有都是苏水渠那人居心叵测!少爷!你一定要相信小的!天地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