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听柳絮这么一说,知道花雨小气,怕引起误会,于是便没有出手阻止,但眼看着花雨就要离开,怕她一去不返,于是问道:“花雨,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花雨笑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人在江湖,飘蓬转徙,走到哪里就去哪里吧!”
晓风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永远都不回来了么?”
花雨没有答话,兀自向山下走去。
晓风与柳絮无奈,也只得仍由她离去,看着她的背影隐没在山路尽头,这才怏怏离开悬崖,返回云月宫中。
残月等人却依旧在演武堂中等候她们的消息,见晓风与柳絮回来,于是急忙问道:“花雨怎么没与你们一起回来呢?”
柳絮道:“她执意要走,我们又能拿他怎么样,总不能联手将她制住,押送回来见你吧。”柳絮见残月适才面对花雨的问话,不敢实话实说,让花雨发脾气离开,心中多少有些怨言,但见残月似有悔意,对花雨仍是很关心,是以这才没有发怒,仅仅是发发牢骚而已。
残月自然听出柳絮话中有话,有些不满,当下也没有介意,于是说道:“她盛怒之下,你们自然不能与她动手,但也不能由她一个人下山啊,你们应该跟着她,一路上有个照应,然后找机会劝她与你们一起回来,或许她想通了,就会同意与你们回来呢?”
晓风道:“残月姐,是我们办事不周,但她武功也不错,在江湖上也没有仇人,只要不到飞虎寨那边去,不遇到玄阴教那些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正如你说的,或许她过两天想明白了,就会自己回来的。所以你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残月道:“但愿如此吧。大家在这干着急也不是办法,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再想办法去找她回来吧。”说着便与众人一起,离开演武堂,回房休息去了。
花雨下山之后,刚走到山脚下,也不知何去何从,于是便向洛阳方向走去,没想到还没走几步,便被两名黑衣女子拦住去路。
花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
其中一名女子冷笑道:“你不知道我们是谁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你是云月宫的人就行了。”
花雨虽没见过这两人,但听她们这么说,便知与云月宫有仇,于是便想起了都难敌等人与窦家寨的人都提到过的,玄阴教有一群心狠手辣的黑衣女子,想到这里,便不由得警惕起来,眼下被她们二人拦住,要想脱身,着实不易,于是便想先拖延一阵再说,遂道:“你们这是想拦路抢劫不成?不过你们找错人了,我出来时,身上并没带多少银两,这里有些碎银子,你们若是想要,拿了走人就是。”说着便从怀中逃出一把碎银子来。
那女子笑道:“笑话,我们还缺银子花不成,少装模作样,跟我们走一趟吧。别逼我们动手。”
花雨笑道:“你们既然不要银子,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要动手动脚,这里地方这么宽敞,尽管去动手动脚就是,多活动一下筋骨,对身体有好处。我走我的,你们不要拦着我就行了。”
那女子怒道:“少跟我耍贫嘴,我们要你跟我们走,你不走也得走,由不得你。”说着便伸手向花雨臂膀抓来。
虽然她出手如电,但花雨早有防备,一闪避开,那女子见状,对另外一名黑衣女子说道:“看来她有些武功,我们联手,将她制住,押回去见教主。”于是另一名女子也动手来抓花雨,花雨见状,知道这两名女子武功甚是了得,只想尽快想办法离开,并没有与他们动手的意思,于是并没有使出钢索短剑,只是以快身法不断闪避。
但这两名女子,轻功身法也甚是了得,任何一人也不输给花雨,尽管花雨使尽浑身解数,以轻功身法闪避退让,但这两名女子就如幽灵一般,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在她身旁倏来倏往,不停地伸出利爪,向她身上抓来。
花雨见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两名女子的纠缠,心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等自己内力耗尽,她们要抓住自己就轻而易举了。于是连忙使出钢索短剑,向身前一名女子射来,那女子也没想到花雨会有这么奇怪的兵刃与武功,但她们二人都是玄阴教圣使中的佼佼者,平时受过特殊的严酷训练,不仅身手了得,应敌之时,也极其擅长应对突发情况。
一开始她们只是想抓住花雨,并没有想伤害花雨的意思,因为她们知道花雨是云月宫的人,而且云月宫是残月等女子说了算,花雨定然在云月宫中地位极其重要,好不容易遇到她落了单,若是能将花雨擒住交给教主,那势必对攻打云月宫大有好处,更是大功一件。于是只想生擒花雨,并没有亮出兵刃,取她性命的意思。
这会儿见花雨使出这么奇异狠辣的兵刃,出招又是这么凌厉,让人防不胜防,于是也没有像平时那样争锋相对,迎难而上,而是很自然地足尖一点,向后倒纵数丈,避开了花雨这凌厉的一击。
花雨见将身前那女子逼退,身后那名女子又向自己抓来,于是顺势挥鞭,向后面一甩,钢索短剑向身后女子横向袭来,那名女子见这一招来得突兀,现在出刀防守,已是不及,于是也急忙向一旁避开,花雨见自己的钢索短剑剑尖就差那么几寸就能割断身后那名女子的喉咙,却不料被她避过,暗道一声:“可惜!”
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