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夏,你天真的以为权辰哥哥会爱上你这一个骄横跋扈的坏丫头吗?”
阮秋冬笑得阴森恐怖,带着傲慢,声声入耳,步步靠近她。
此刻颜苍苔,视线由明亮渐渐变模糊,撕心裂肺的窒息,无法克制地氤氲了水汽,已是泪眼婆娑。
“为……为什么……”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开口,心便被扯得疼痛不堪,连呼吸都困难。
阮秋冬听到她的询问,笑意盈盈地蹲下身来,左手勾住她的下巴,明知她已经瞎了,还是给她竖了一个中指,晃了晃:“因为,你占了我的位置!”
“我什么时候占你的位置?我为他才抛封子离,不够多吗?”
“那是你够蠢!”
一道低声性感的男声飘入耳内,这一声音是她深入骨髓里面的熟悉,是权辰。一个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权辰,我不要瞎,不要要死,快救救我,姐姐她说……”
阮春秋如同溺水中的人找到了漂浮,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的朝声音的来源爬过去。因为她不顾一切为爱放弃的男人,一定会怜惜自己,可下一秒戒备一双皮鞋狠狠的碾压自己的手指。
“啊——”十指连心,锥心疼痛。
她的手是用来画珠宝设计,芊芊十指白如霜雪,嫩若柔荑,让人一瞧便是富贵人家女子,从前封子离连一丁点儿事都不允许她做。
可现在,生硬的皮鞋踩在指尖,痛得她心如刀割。
“宝贝,你死了,才是送给封子离的一份大礼。”
男人的声音带着满满的不屑,讥讽的笑声从她的头上传来,让人感觉来自地狱的魔鬼。
疼痛难忍,颜苍苔颤抖艰难地抽回的手,可下一秒又被生硬的皮鞋再次狠狠的碾压,剧痛下面容苍白无比,听到碗骨断裂的声音。
“不要——”
撕心裂肺的呐喊,一时间瞳孔剧缩,生不如死,身子如虾米一样卷缩起来。
她哭着抬起脸,眼前一片黑暗,努力聚焦质问男人:“权辰,你承诺给我白头之约,为什么这么残忍对我?!你的心呢!”
“蠢不足惜,如果不这样说,你会彻底跟封子离离婚么?真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吗?你哪一点能比得上秋冬?”
“秋冬?”
颜苍苔这个时候已经决定了按照这种方式去进行选择,而不愿意让很多事情变得特别大的一个耽误,因为对于这个师兄已经带着很明显的一种怀疑,因为对方这个实在太够高强,而且应该会在自己之上,他刚进来的时候而且悄无声息的,这种手段不是自己能解决了的,而这样的人一定是一个高人。
如果对方真的有一个作案的动机和一个手段的话,那么对方有这个能力去直接越过这个枢纽,去做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所以颜苍苔直接淡淡的对着这个师兄说道。
“既然是如此,那么就请你跟着我一起去看看这个情况吧,而且很多事情最好我们当面去谈,也许会更好,大家都有这么样的疑心,不容易验证自己的清清白白,只有用过这样的方式去证实自己。”
而没有等这个师兄有任何一个拒绝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颜苍苔立马在一锤定音的买卖。
“好的了,我们现在就去,我不相信这些事情会让师兄很为难的,而且师兄一定是很伤感的人,也早就想知道这个到底是谁去做的事情,对吗?”
师兄只是愣了一下,而且也没有特别大的一个拒绝的余地了。
淡淡的回答了一件事,然后就起身就直接跟着他们一起去看王老五这个尸体。
“安王爷请!”
在这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觉了,而且整个寺庙里面非常安静,他们4个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直接朝那个房间里面走去,这个时候整个人影都没有。
而颜苍苔的目光看着这个师兄的样子,而且更加迷糊了几分,但是呢,这个师兄根本就好像一点都没有差距的样子,而且每一个走路的样子显得很虔诚,而且很认真,显得很淡定,根本就没有任何个意外的。
封子离看着这个非常空旷的一个院子,皱了一下眉头。
“师傅白天不是说过吗?不会让任何人就进来了吗?怎么现在连一个守候的人都没有,难道不是岂不是很容易的随便就进进出出吗?”
“原来是这样安排两位师弟的,只是施主有些不大方便,而且非常不开心,所以话就把他们撤走了,那么如果大家能进到这个地方来,全靠自觉。”
这个简直是什么鬼逻辑,这个师兄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说出什么东西。
因为毕竟这里是佛家的一个地方,大家都是和尚,想必还是恭恭敬敬的,不会有任何一个打扰的地方吧。
而这个封子离的话,没有任何一定的指责的意思,而师傅的话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谁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去反驳的。
但是这个小王爷却很焦急,焦急的不得了。
“没有任何一个证据,但是呢,现在他们都很怀疑他们都有很大的疑点,安网员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王老虎调查的清清楚楚啊,可不要一个人冤冤枉枉的死去。”
对于封子离来说当然是不可复制的,不由暗暗的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小王爷愣头愣脑的样子,但是呢,对于王老五却是如此的上心。
当然对于这个师兄来说也是不可复制的,因为要写清自己的嫌疑,那么必须得配合去做的事情。
颜苍苔也没在意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