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和尚完全是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去处理,什么叫拿一把刀过来,所以话他们不由自主的去带着一种质疑去问着他。
“可是不行啊,我们这个是寺院里面这里拿来可能会有刀来了,这个地方我们是慢慢是不可以留着的,这个是佛门重地啊。”
封子离也皱着眉头,好像对于目前的情况下也是无可奈何,确实寺庙里面不会有刀刃的。
“那么寺庙里面的包子的馅是如何收拾出来呢?难道不是用刀子里面一刀刀割下来了吗?”
“啊!”
说完这个小和尚立马快速的跑到厨房里面去,很快的就抱了一把菜刀跑了过来寺庙里面做这些东西,一般来说都是专门做菜用的,很薄很轻,不是特别锋利的那种,仅仅也就是在厨房里面专用。
封子离接过这个菜刀,用刀刃顺着这个门缝里落在横鱼后面的木头上面,轻轻的轻薄了几次,便听到哐当一声这个门被开起的,但是房间里面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声音传出来。
封子离小心的推开着房门,但是这个门没有碰到任何一个障碍物,轻轻松松的就达到了一个极限,一下子把房间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唉呦喂,我的天呐,这房间里面正放着一口红色的棺材,而棺材旁边正跪着一个穿着白色麻布的人,头上戴着白色的布料,虽然看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样子,但是可以通过对方一个花白头发已经淡定出对方应该是年老之人。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悄无声息的就跪在这个石膏板上面呢,而且直接整个身子匍匐在这个棺材上面,而且好像是真的是很痛哭的样子,好像已经哭晕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难怪刚才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原来真的是哭晕过去了吗?
“刘施主,你还好吗?”
大师兄连忙上前去搀扶着,当双手刚刚搀扶着这位老人肩膀的时候,便没有几分力气,人就完全像脱胎换骨一样直接倒了下来,而且直接倒在大师兄的一个怀抱里面,看来这个人真的是昏倒了。
而那位老人直接顺着后面养了下去,刚想冲进来的塑料,倒是看到这张白脸和这个额头上有着一个鲜血。
封子离全身震了一下,脚部停顿了一下,手腕一直落在手上的刀,咣当的一下就落到了地上。
封子离真的是很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倒不是因为这个老年人身上因为有血,而是因为这张脸,因为这个脸极其的让自己感到了一种匪夷所思。
这个人,他是认得了的,因为连同这个棺材里面的王室之人也是认得了的,不但认得这个人,冤枉死的人,自己也是清清楚楚的,就是那天洞房花烛夜之后一闹再闹,让他两天没办法去消停的那一张脸。
封子离木然的抬头就看着在桌面上的牌位,而且目光直接落在那个牌位上的两个字“刘某”
封子离的心不停的沉静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是七月初三,正是张某的头期之日,而这一个张爷的陶瓷的名号,正在为自己的孙子做这一场法事,实在是非常不容易的。
大师兄所说的这位施主,居然就是陶瓷刘爷,刘老五。
自己真的是叹口气了,没想到很多东西会有这样的意味,没想到很多东西会发生这么自然,没想到很多东西居然兜兜转转之间又碰到了一起来。
大师兄已经摇头叹了一口气,对目前的情况下说有一种尽力而为,但是又不能再做出任何一个事情的判断了。
“阿弥陀佛,快去汇报,师傅说施主已经撞了棺材而死,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
两个小和尚惊讶之后,立马急匆匆的直接去找寺院的方丈。
眼看着这个师兄把刘老五直接恭恭敬敬的放在地上,而且为刘老把这个衣服整理干净。
封子离突然才想到能在这一个之间能发现这么名堂的人,那么就会意味着这个师兄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连忙说道。
“师兄你不要这么着急去帮他清理这个身上的血迹而且张老五现在目前死因为明,现场的东西最好还不是要动以为好,到时候等查清楚了之后也不迟。”
大师抬头一愣,停留在刘老爷手上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能随意的看着他:“你意思说刘老爷现在是因为不明吗?”
这样看过去话,刘老五确实是像撞着棺材而自杀的,但是封子离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说自己当日安顿好自己孙子之后,应该就回家回老家去玩安度晚年,当时应该不会是随意去呼应自己计划,
当时临时改变主义要回老家的,应该不会再怎么样都会很着急,但是没想到还没见自己孙子入土为安的时候就自寻短见了吗?
按照正常合理的理由来说,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至少要等入土为安之后你才寻短见才合乎人情世故呀。
这话自然是不能跟大师兄去说的,有些东西就必须得隐瞒,所以和封子离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
“大师兄,这个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以前的一个工作习惯,可能会多一份质疑而已,这个事情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觉得谨慎可能会更好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等这边调查清楚的话再入土为安岂不是会更好吗?”
大师兄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这个落下的门,犹豫了片刻,到底把手伸回来了,站起来走到门口去看了一下说道。
“师弟所言的这些东西都是有道理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