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不能放弃,兰东明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罗儿,我不会再犯那样的错了,你相信我,我欠你的,以后会十倍百倍地偿还你……”
“放开她!”就在赫连绮罗被兰东明纠缠得烦不胜烦,若不是顾忌着他现在是在王府边上,他更是瞳儿的父亲,自己是她的母亲,两人打起来会给瞳儿丢脸,否则她早动手自己修理他一番了,这么多年的忍耐,她也不是没脾气的。
谁知自己还没动手,便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怒喝一声,一道凌厉的拳风带着淡淡的金色气流袭来,兰东明一见,顿时惊慌失措,那可是黄金战士的战气啊!
他忙放了手,双手结印,一道火盾堪堪挡在身前,但仍不敌那黄金战士的拳风一击,顿时喷出口血,整个身体倒飞出老远,才狠狠摔在地上。
“卫放,你怎么现在才来。”
赫连绮罗脸上依旧带着微薄的怒气,烧红了她白皙美丽的容颜,却令她更加富有生气,卫放忍不住像以前那样捏捏她的脸,宠溺道,“别为了那种人生气了,如果你还不解气,我再给他一拳好了。”
哼哼,他刚刚那一拳可是使了七成力,若不是怕在王府前打死他会让瞳儿给人诟病的机会,他可不会仁慈地放过这个负心汉。
竟然还想纠缠绮罗,也不想想他配么!
被他这么一捏,赫连绮罗脸色更加嫣红了,神情有些不自然,刚刚见到卫放,心里可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不觉间便使起了年轻时候的小性子,真是丢脸死了。
“不用了,别给瞳儿惹麻烦,我不想再见到他,咱们回去吧。”说完,她主动握住卫放的手,迅速行往他刚驶来停放在不远处的马车。
卫放一滞,旋即紧紧包住了那双纤细的柔荑,脚下飞起一阵轻风般,几乎腾飞起来,脸上是满满的笑容。
躺在地上的兰东明怔怔地望着赫连绮罗和那高大英俊的男子坐着马车离开,那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对了,是卫放!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从来都知道卫放喜欢绮罗,更知道他在绮罗心里有着不一般的位置,当年他实力高强,可自己实力弱些又如何,还不是抢走了绮罗。
时隔十几年,他竟然是黄金战士了,而且,看绮罗与他那般亲密,难道,他们走在一起了?
兰东明和远去的赫连绮罗都不知,王府内一双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兰瞳早就察觉到兰东明来了,只是她没有戳破,而是顺着赫连绮罗的话返身进了王府,但并未走远,先前她与兰东明说的话,做的动作她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
兰东明果然不死心,真真是个脸皮厚到家的,还好赫连绮罗这次下定决心了,倒是很有些气魄,卫放那一拳打得更是妙,不仅促进了他们的感情,还顺带教训了兰东明,果真好极!
“娘子,这出戏不错呀,你竟然不喊为夫来看看。”砚楼凤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从身后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头埋进她清香好闻的发丝中,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呢哝的不满,传入她耳中。
兰瞳好笑:“你自己不是寻来了嘛。”
砚楼凤无比郁闷,他这个娘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撒娇卖萌增加点情趣,他心里抱怨一声,脸上收起先前的玩世不恭,正色道:“再过几天,父王和母妃有事得出去一阵,我已经让勾勾去打听凤凰心鳞和蚀心珠果的下落,凤凰心鳞有些眉目了,也许我得亲自去取。”
“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需要我与你一道去吗?”兰瞳知道要取凤凰心鳞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否则以勾勾的能力就能做到了。
“不用了,你在王府等着就行,顺便打听打听蚀心珠果的下落,那边我自己能解决。”
既然他这么说,兰瞳便点点头:“也好,不止是蚀心珠果和凤凰心鳞,这人鱼之泪我还没向月亮提起过,正好向她问问看。”
她发现月亮这两天似乎有心事,但因为大婚之事,她总抽不出时间跟她谈谈。
“对了,你父亲可能有意将兰家迁到沃兰城,前一阵正四处打探地价,与不少城里官员走得颇近。”砚楼凤微微蹙眉,老实说,他不喜欢兰瞳的父亲,尤其在今天看到他对赫连绮罗死缠烂打的戏码后,他更加反感了,若是让他们搬到沃兰来,以他们的厚脸皮,岂不是天天来烦瞳儿。
他心里清楚,兰瞳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比他更加厌恶。
只听兰瞳冷笑:“且不理他,若他自己有本事迁到沃兰城来我也不会横加干涉,不过,我想以他的野心,恐怕还有别的动作。”
她回再去看的时候,兰东明已经不见了,她看得出卫放这一拳下得不轻,估计他要躺个十天半月的了。
又过了几日,王爷王妃离开了王府,热闹了几日的砚王府再度冷清下来,然而所有宾客都离开了,唯独兰家一家还待在王府别院里,尚没有离开的打算,兰瞳也不派人打听情况,她估摸着这两日兰家有人该上门了。
果然,王爷王妃离开的第二天下午,叶添香便带着兰灵眉进了王府。
兰瞳在悦兰阁的小客厅里见的他们。
“兰瞳啊……”
“兰夫人,这里是砚王府,礼法不可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