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们面子?”
余越淡淡说来,所有人都怔住了。
本以为再怎么样,这么多大佬的情面,正常人都愿意赏,赏人情面有好处,而且好处不小,不赏就是得罪,得罪不起啊。
可余越偏偏谁的面子也不给,视众佬如无物。
“你……你说什么?”罗特尼气得身子发抖,他早知道余越狂妄,却没想到余越这么狂妄。
余越对他根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看着何艳青说:“我昨天还教导徒儿,与人对赌,不仅仅要愿赌服输,敢赌,也要有拿得下赌注的实力和气魄。昨天,慕容拿下了她应得的赌注,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能划水、当水货,对不对?”
何艳青笑得很难看:“你……你说过你不打女人的……”
当时,你的赌注是要我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我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耳光,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只要我坚持不动手,你又不能对我动手,那还能怎样?
余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赖啊?嗯,跟我赖,你还太嫩了。”
说完,缓缓张手,向着何艳青的玉臂输入意念和真元之气。
玉臂之上,预设的阵纹运转,发出微微光亮,不受何艳青控制,自主抬起,照着主人娇嫩如花的小脸蛋就是一顿抽打。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结结实实、不折不扣的十个大耳刮子,每一个都卯足了力气、毫不留情。
这不仅仅把何艳青彻底打懵了。
也把在场所有的人全部打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技术?
所有人都怀疑是余越在搞鬼,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证据。
如果不是余越在搞鬼,那何艳青为什么突然自己打自己,而且打那么狠、下手那么重?
打得眼歪嘴斜,满嘴鲜血口水混合流淌,秀挺的鼻子似也歪斜,原本白皙雪嫩的双颊高高肿起,还发红发紫,整个头变成一坨烧猪头,十分骇人。
何艳青眼冒金星,口水、鼻血横流,人已扑倒在地。
余越俯首看着她:“你虽然是个女人,但却不能不管教,你爹管不下来,只好由我代劳,谁让你惹上了我呢?你有三不该,一、我救了你,不求回报,但也不想被你恩将仇报;二、你想跟我赌,那就跟我赌,别扯上姜老师;三、赌局既定,就要赌得起输得起,你从定下赌局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履行赌约对吧?你之前利用沈大小姐来对付我,现在又打算仗着人多势众赖账是不是?何大小姐,你的肚子简直比沈大小姐的还要黑呐!”
说着,看了一眼沈君文。
沈君文颤抖着点头,像小鸡啄米,甘当污点证人指证何艳青利诱自己伏击余越。
何艳青嘴都歪了,无力辩解,也无话可以辩解。
只听余越续道:“所以,我不止要拿回属于我的赌注,还要让你长一长记性——做人啊,良心不要太坏;还有啊,别觉得自己多么了不起,有的人你真惹不起。”
说完,再度朝何艳青的玉臂输入意念和真元之气。
何艳青的玉臂再度发出微光,自己动了起来。
它一把抽掉女孩儿的腰带、抓住裤腰,就要脱裤。
何艳青吓得魂飞魄散,左手去拉扯右手,意图阻止裤子被扒掉。
可是右手玉臂的力量大得惊人,根本拉不住。
何艳青大叫:“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只是她嘴巴歪了,无论说什么,都是含糊不清,声音越大,越模糊。
余越冷笑不理。
何艳青哭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还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何振山连连作揖:“余越兄弟,小女的错全是我之过错,是我管教无方,我代小女向你赔罪,还请高抬贵手!”
余越说:“何掌门不必再求情了。从现在开始,谁若再多啰嗦一句,我就将惩罚再加一码!”
突然,“唰”的一声,何艳青的裤子被自己右手扒掉,露出浑圆雪白的臀瓣。
想不到,这姑娘看着瘦,屁股可真不小。
何艳青简直吓得要哭。
何振山气得双手发抖,这实在是奇耻大辱,可恨自己实力与南宫狮皇、董胜龙相差不多,自然不是余越的对手,而现在又不宜召集门下长老弟子前来围攻,自己女儿现在这个样子,多一个人看到就是多有损失多吃亏。
他只能向女儿冲过去,帮她重新穿好裤子,或者用外衣遮掩。
可是,当何振山一靠近,何艳青的右手玉指疾点而出,直取对方胸前要穴。
何振山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会攻击自己,大惊之下,连忙闪避,然而终究慢了一步,何艳青出手太快,打中他身上的穴位。
昆仑派掌门身形一顿,滚到在地,竟然一口气上不来、昏厥了过去。
只见何艳青伸出玉手,自己把自己推得趴在地上,捡起旁边一根木条——刚才被何用剑劈得四分五裂的凳子的腿——高高举起,照着自己又白又光的屁股抽打了起来。
啪!
啪!
啪……
何艳青吃痛挣扎,想要翻身而起,谁知,玉手立刻放下凳腿,玉指点穴,顿时令何艳青趴回地面,动弹不得。
她全身被定住,唯独右手灵动无比,再度抓起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