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和傻子并无二般呢?”
“你什么意思?”
纪梵音凉凉的哼笑,一字一顿,故意说得很慢:
“慢『性』毒『药』里,我最钟意的就是烈焰春了。毒发初期,只会让人觉得背后痒痒的,到了中期,不挠掉一层皮,是解不了骨子里的酥痒的。再然后,会觉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心窝里闹腾,不开膛破肚见点血,是止不住挠心窝的难受的。”
邵小贱的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又变得煞白,到了最后,怒不可遏的瞪向纪梵音:
“是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纪梵音无奈摊手,笑得既无辜又无赖:
“这个还重要吗?这两天,有没有觉得背后痒痒的,总想找棵树啊,找面墙啊,蹭一蹭?背部这个位置真的很尴尬吧,自己又挠不到。要不要我帮帮你?”
“你别过来!”邵小贱惊得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