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人占尽。

江南从车上下来,走近了,越发觉得陶醉,他的额发上都像渡满金光,宁静而奢华。听到有人过来,抬起头,闲散地眯着眸子。

微微一笑:“可以下班了?”

江南指指楼上:“先把东西放上去,马上就可以走了。”过来抱住他,薄南风顺势揽人入怀。低头亲她,江南拍打他的胸膛嗔怪:“会有同事看到。”

薄南风邪笑:“我自己的女人,亲一下还怕别人看到么。”本来还只是想亲一下了事,听她一说反倒扣紧了,狠狠啃噬,活生生的变生舌吻,按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股火被点着,喘息重了些,揽着她,下巴抵到她的肩窝处,低低说:“江南,我想你。”

江南靠着他,也像失魂落魄。知道他指的是哪一种想,他想要她。发现她怀孕到现在也有好多天了,薄南风一直规矩,每次亲热一旦要进行到那一步时,就会自动停下,要么去浴室冲澡,要么直接拖上她的手,每次累到她手醉,他还像欲求不满。

即便薄南风不说,江南都觉得这样很难为人,他那么年轻,每天又跟她粘在一起,不可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和冲动。

薄南风顾虑得多,只是怕伤到她。其实江南还没想这些,不记得这样娇气的,以前听孙青她们说起的时候,注意是注意,似乎也没到了不可以的地步。

离开他一点儿,眨眨眼小声说:“今天晚上。”

薄南风皱眉:“还是算了,别的方法也能解决。”

江南拉着他:“一定没事的,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爱爱。”

薄南风扯动嘴角笑,那样天真开心的模样就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孝子。

跟她保证;“就一次,我轻一点儿。”

两个人的声音不大,可江南还是红了脸。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讨论这种话题不适宜,转身要走。

薄南风天生就是坏坯子,看出她难为情,反倒厚着脸故意逗她。

“急什么,反正也是要下班了。”一伸手又把人带到怀里来,那时候已有下班的同事向这边望过来,神色暧昧得只差冲着江南吹口哨,又都识趣的不说话,快速离开。

薄南风明知故问:“你同事?”

江南瞪了他一眼,只差落荒而逃:“快放开我,丢死人了。”

薄南风挑眉:“多大的人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话毕俯身,含着她的下嘴唇轻缓适重的咬,江南挣不开,瞪大眼睛看他,离得这样近,清析看到他眼中邪肆的笑意,坏笑着说没脸没皮更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其实你用嘴也可以满足我。”

江南脸彻底红到脖子根,一把推开他。

“薄南风,你怎么不去死。”

薄南风不再拉扯她,闲散的靠到车上,似笑非笑:“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江南转身上楼,听到后转过身不可思议。

“你胡说八道。”

薄南风含着笑嗓音低低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身上又来着,嘴巴吸了什么,可不是还没想起来?”

怎么会想得起,这种事情当时都记不得,回过头懊恼不已还有什么值得好回味。江南窘得半死,偏偏薄南风懒洋洋的看好戏。

大言不惭:“你这个表情是不好意思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上楼:“去死。”

去江家的路上,给宋林爱打电话,才知道今天她和于群正式的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江南一时间感慨万千,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说明再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劝她:“离了说明缘分真的到了,只能往前看,以后的日子好好的,你和于群还有小九一样会很幸福的。”

宋林爱“嗯”了声:“我也是这么想,两个人明明不合适,就为了一段婚姻的完整硬性捆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打开枷锁放彼此一条生路。”宋林爱的语气一直是宁静且含着笑的,眼眶中却布满水汽。

跟于群分开后,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直接回家,而是找了地方慢斟慢饮,把这风风雨雨的几年从头到尾想了个遍,觉得是完整了,便安慰自己说:宋林爱,这样也好。

有什么不好呢,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才想起问她:“江南,你打电话有事?”

江南觉得这个时候问那些问题不合适,宋林爱肯定正在揪心的时候,安慰几句就打算挂了。

宋林爱不信,她们打小就一起长大,抹了一下眼说:“有事你就说,我跟往常一样,不要老觉得我现在可怜兮兮的。我早就想离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合我意。快说吧。”

江南难以启齿,支吾一下总算问出来。

宋林爱了然,隔着听筒笑话她:“出息吧,多大年纪了这种事情不知道。前几个月是有危险,但也不是一次都不可以。没太有关系,让薄南风注意一点就好了,频率和力道上你们自己掌握,不会伤到你就好了。”

宋林爱这个解说的至始一脸坦然,知道她经验浅,怕她听不懂,尽量说到细处,江南反倒先不好意思了。

表示她知道了,然后说;“爱爱,我明天休息,要不你来我家吧。”这个时候朋友聚在一起,让世界吵闹起来,或许比一个人静悄悄的要好。

宋林爱打笑:“看看再说吧,怕打扰你和薄南风。”又说:“下周小九过生日,我和于群打算给她庆祝一下,毕竟以后都可能没有这种机会了,到时候你带薄南风过来啊。”

“嗯,一定去,再忙也去。”

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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