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来重重压着,狠狠吻她。
江南困得要命,越来越不配合。又觉难耐,喊他的名字吵着不要了。
薄南风又怎么允。把她拖起来抱在怀里。
江南忍不住轻呼:“啊……啊……”
浪花一般扑打在他的心头。
薄南风最喜欢她此刻娇滴的模样,媚眼如斯,水草一样攀附,才像真正的非他不可。
江南被放倒在床上,重重喘气。
薄南风帮她清理。躺过来,细细咬她的手指,问她:“疼不疼?”
江南闭着眼哼哼,又来这一套,自己餍足了才想起问她的死活。勉强撑起一丝力气踹他,滑溜溜的,觉得很好玩又多补了一脚。
第二脚被薄南风闪过,灼热的胸膛贴上来抱住她,让她不老实,将她的双腿压制住。低低的笑;“踹坏它,让你守活寡。”
江南才知道猛然反应,抬眸看了他一眼。
故意说话气他:“我找别人。”
薄南风身体猛然一怔,笑容湮灭,一张俊颜冷凝,桃花眸内风起云涌。
江南蓦然睁眼,哭丧着脸:“南风,我错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薄南风已经覆上来,狠狠的:“江南,你!找!死!”
真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江南嗓子都哭哑了,怎样的撕心裂肺啊,那么求他都不管用,薄南风霸道得紧,重重的几下,捏紧她的下巴,一遍遍逼迫她喊他的名字,似非要她铭记于心,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说!我是谁?”
“南风……薄南风……”
薄南风挑眉一笑:“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故意重重的一计。
“啊……”江南哭着尖叫,因承受不住双手胡乱抓着。嘤嘤的啜泣:“我是你一个人的。”
“乖,哥哥疼你。”
江南被折磨得根本睁不开眼,就听他在耳边一遍遍温柔的喊她的名字。等他尽兴的时候早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揽着她睡。
当晚只有孙青和宋林爱两人吃的饭。中间拔打了江南的电话无数次都是关机。
孙青很挫败,就蛊惑宋林爱。
“你打薄南风的电话试试看,他们两个人肯定在一起呢。”
以前薄南风打过宋林爱的手机,号码刚好被她存了,翻找出来拔过去。通倒是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那两人几乎一整晚都纠缠得难舍难分,再大的铃也形同虚设。宋林爱试了几次放弃,告诉孙青:“死心吧,我看他们两个是有意的。”
孙青撑着脸,这事她相信江南能干得出来。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的人,反侦察的本事肯定也学了不少。她们做朋友这么多年,有多八卦江南比谁都清楚,出了这样的事肯定能猜到她们会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才会像这样躲起来。
想找个八卦听听都这么不容易,两个局外人里里外外也分析的差不多了。江南那无非就是一个三角关系,诚然在感情的世界里三角形绝对有它的不稳定性。但依江南的性子,如果她认准了,就不存在什么选择性的问题。
宋林爱放弃了,招呼着孙青。
“快吃吧,早晚有一天能逮到她,到时候再问。过段时间就算我们不问她,她也会主动打电话跟我们聊起来。”
孙青吃了一口东西,含糊说:“对了,这事别在江南的爸爸妈妈那里说露嘴,否则事情会很麻烦,让江南自己想法子解决好了。”
宋林爱瞪她:“你当我傻么,嘴巴那么欠。”
孙青嘿嘿笑。
“我不是怕你一不小心说露嘴么。”毕竟两人的娘家跟江南家离的都不远,时常买菜都能碰到,长辈们说话露口风是常有的事,不得不防。
“对了,你和于群到底怎么回事啊?”
吃饭还堵不上孙青的嘴。
宋林爱咀嚼的动作慢半拍,抬头看了她一眼:“冷战过去了,基本算合好了。”男人女人还不是那么回事,床头打架床尾合的。即便心里真的有隔阂,两个人看着孩子的份上又都不想离婚,于群不想,她也是真心的不想。其实两个人除了生活上的拘谨偶有些不愉快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了,至于一个常帅,宋林爱笃定用不了多久就再不是问题了。这也是她现在死咬着,不同意于群决裂的原因。
孙青又在那边说那些居家过日子以和为贵的道理,宋林爱不反驳,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低下头吃东西,时不时漫不经心的应一声。等孙青说得口干舌燥自然就不想说了。
江南觉得做人不能太无耻,那时从店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连带那么昂贵的衣服也一同穿着走了,就把纪梦溪一个人留在那里,过后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出门之前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听筒里纪梦溪嗓音沉沉,“嗯?”了声,问她:“有事?”
江南咬着唇,由心一阵悲伤,不心生感触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没想到跟纪梦溪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许多年前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每人放了一次手,倒像真的是扯平了。情深缘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那个……昨天我走的太急了,衣服都没来得急换,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半晌,纪梦溪才说:“没有,我把那件衣服买下来了,反正你很喜欢,就送给你了。”
估计是不太舒服,纪梦溪的声音吵哑,听起来略微古怪。
江南多问了一句:“你身体不舒服?”
纪梦溪一腔情绪几乎就要破口而出,他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