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为她的美好疯狂沦陷。

这个女人早在沾上的时候就像宿命,逃不开了。

也不想再逃,迫切的拥有还不及。

钟庆丰一遍一遍的贯穿,像是要将这许多年白白流失的岁月一同撞击碎裂。

宋林爱拥紧他细细体味,忍不住泪流雨下。

钟庆丰看到她的眼泪,喘息如火:“弄疼你了?”

宋林爱摇头,拼命的摇头,每摇一下,眼泪就越发汹涌。

不是疼,是高兴,仿佛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飘飘欲仙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倒希望时光不要前进,就停在这一刻,哪怕就这样死掉了,他们亦无怨无悔。

有时永远并没有多远,只肖一个瞬间便可能是永远。

或许,它叫做一夜白头。

离正扬和黄宇上门来的时候,离正扬还不停嘱咐黄宇;“既然知道秦凉的厉害,就不要随随便便的招惹他,否则被伤到了,心灰意冷,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现在离正扬就已经学得很聪明了,要跟秦凉保持一段友好又不疏离的距离,这样秦凉反倒不会排斥他。觉得他不是太坏,终有一日会靠上来的。

小正太的心思不比美人的心思,越黏糊越好。嘴上骂你无耻,心中或许还很欢喜。

但黄宇没有那样的耐心,他这个人生下来就是像找刺激的。非以为自己跟别人是不同的,脑袋削出尖,也要证明这一点。

于是,秦凉就成了他近

段时间一心想攻克的目标,跟当年打游戏,腥红着双眼不吃不睡,鬼迷心窍的想打通关一样。

多么的变态。

总是顾念着曾跟秦凉有过那一段情,岂不知那段情对于秦凉而言简直就是过眼云烟。他再聪明绝顶,也不可能记得在他出生数月的时候,黄宇曾殷勤的帮他换过尿不湿。如果这话说出去了,只怕秦凉会憎恨他一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黄宇这样叙旧情的念头一生。

离正扬马上打消他:“黄宇,你记住了,千万别拿鸡毛当令箭。”要知当年秦凉不止一次把尿撒到他几千块一件的衬衣上,他都没敢提起过。

不要以为几块尿不湿,就是搭建感情的桥梁了。这样的想法,跟帮女人买过几包卫生棉就以为是自己老婆一样的荒唐可笑。

况且,这事要怎么同秦凉说起来?

总不能像问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那样问秦凉,干儿子,你还记得当年那些沾了屎和尿的尿不湿么?

离正扬不敢再想下去,只怕这样的话一出,黄宇会死得很惨。

上门来的时候,江妈妈正在忙活着给两人做好吃的。

听到门铃声过来开门,看到是离正扬和黄宇,江妈妈乐坏了:“快进来,阿姨在给你们做好吃的。”

离正扬笑着:“阿姨,给你添麻烦了。”

江妈妈说:“什么话,又不是外人,你们能来看阿姨,不知道阿姨有多高兴呢。先到客厅里坐一会儿,厨房里煮着排骨呢。”

黄宇扶着江妈妈的肩膀:“阿姨,要打下手么?我来帮你。”

脱下外套,卷起袖子一副开干的模样。

江妈妈推他:“不用你们帮忙,等着吃就好,我都收拾好了。”

两人向屋内看了一圈,问:“江南和秦凉呢?”

江妈妈转首看墙上的钟:“江南去接秦凉放学了,马上也该回来了。”

话音才落,听到钥匙的开门声,接着江南和秦凉就进来了。

江南手里提着,看到两人已经到了。

只说:“来得这么快。”

离正扬笑了笑:“来蹭吃的,还能不快。”跟秦凉打招呼:“秦凉,你好啊。”

秦凉还是很礼貌的:“叔叔好。”

黄宇当即抡着笑也凑上来,不等靠上去,就被离正扬一把拉住。

无言的提醒他注意分寸,不要忘了他的忠言逆耳。

黄宇怔了下,只是跟秦凉挥了挥手。

“秦公子,你好啊。”

秦凉抬眸,怎么都觉得黄宇跟个油滑的公子哥一样。

回礼得很勉强,悻悻说:“你好啊……”

,拉上秦凉。

“走,去洗手准备吃饭。”

洗手间里,秦凉问江南:“你那几个朋友什么时候离开?”

晃悠好几天了,难道没正事可做么?

江南轻拍他的小脑袋:“可不好这么没礼貌,他们也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而且你小的时候,他们都是看过你的,对你很好呢。不论是吃的,还是玩的,可都没少给你买。你要是不喜欢那两个叔叔,可就是没有良心了。”

秦凉说:“我也不是讨厌他们,就是随便问一问。”

江南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一下。

“我就知道你不讨厌他们,真乖。”

秦凉的小脸已经红了,小眼睛本来不大,狭长的一条,这一会儿却拼命的想要瞪圆,表示他可是在说真的。

“以后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亲我,我是男生,而你是女生。”

江南“噗嗤”一声笑起来:“我知道你是男生,其他的女生是不能随随便便的亲你,但我可以,我是妈妈啊。”

得意洋洋的说,秦凉的小脸却红得更厉害了。

低头猛搓一双小手,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半晌,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奶奶说真话?你这样不能跟他住在一起,不想他么?”

两个人每天跟暗度陈仓似的,明明如漆似胶,却要装成陌路搞分居。时不时通电话也要跟做贼一样,有几次秦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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