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态怎么可能去好好工作。急得想哭,开车回家去。

丛母见人进来,很惊讶:“不是去上班了?怎么又回来了?”看到她眼眶通红,早上出门时化得精美的妆都已经花掉了。

更加大惊兄:“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不问还好,一问丛锦的心里委屈到极至。来到家里才敢放声哭起来,抱着脑袋,嚷着:“我和离正扬完了,妈,怎么办……”

丛母怔愣:“为什么?你们吵架了?”想安慰她,年轻人偶尔吵嘴算不得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总免不了磕磕绊绊。可是不等说,就听丛锦说;“我一直派人跟踪了,今天让他知道了……”

丛母从来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一回气火攻心,在她的背上狠狠的拍了下。

“你这个傻丫头,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这样不是把你和离正扬往陌路上赶么,他会怎么想你……”

就算别人不说,丛锦也都想的很明白了,可是这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药的东西,让过错可以重新修补。所以她才懊恼的想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了。

丛母絮絮不停的说她:“你说你这孩子一直都很聪明,这回怎么做这么傻的事情?还愣在家里干什么,去找他道个歉啊……说你以后不会了,他兴许会原谅你。否则你这样,她不会觉得你心理有问题才怪。”

丛锦一句也听不下去,知道离正扬也听不进去,如今她说再多的话都是徒劳。这一次做错了,真的是错了。

“妈,你别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上楼睡一会儿。”

不再理会丛母的说教,扶着楼梯上去。

本来丛瑶来家里整理东西,想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丛锦从外面进来了。这段时间丛锦心情不好,看到她也没有好气。不想跟她撞个正着,发生不必要的口舌之争,打算避一下再走的。就听到丛锦和丛夫人的那番话。

回来后和黄宇说起来。

“丛锦和离正扬好像是出问题了。”

黄宇本来坐在沙发上抽烟,听丛瑶这么说,抬起头:“出什么问题了?”

丛瑶摇摇头:“俱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回家的时候,听说是丛锦找人跟踪离正扬,被离正扬知道了吧,好像是生她的气了。”

黄宇哼了声:“这样啊,何止是生气,只怕是气疯了。”嗤之以鼻道:“没想到丛锦还有这个嗜好。”

难怪会有,只怕小的时候被吓破胆了,就怀疑起全天下来。这种占有性太强的人,一旦身边的东西被小小的分刮一点儿,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而丛老爷子当年的fēng_liú债一出,直接让她多了一个姐妹,眼中钉肉中刺,好些年了,想来心里早已经折磨得溃烂了。

怨得了谁?若说怨,也是怨丛家自己。因果循环,就这样牵扯到下一代身上来了。

钟笑进来的时候,钟庆丰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晒太阳。

走过来扶上他的肩膀:“看什么呢?这么用神。”

钟庆丰回头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长良心了?”

钟笑翘起嘴巴:“哥,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咱们两个,是你没良心啊,还是我没有?我倒是想天天在你身边照顾你呢,是你不待见我,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死皮赖脸的跑来这里惹你生气吧。”

钟庆丰露出一点儿笑痕:“就是这张嘴巴厉害,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搞语言的。”接着问她:“打算住到什么时候?你不用工作了?”

钟笑垂头丧气:“别提了,我正纳闷呢,你说我这么有才的人,怎么就诸事不顺呢。哥,你说这世上的伯乐都去哪里了?就没人发现我是只千里马,想一展拳脚都从无下手,郁闷死了。”

真是红颜命薄又坎坷,难怪秦秋彦说她再跑十年龙套能混出头也是好的。他那个人虽然嘴巴很毒,可是算命还是很准的。

钟庆丰也实在没话说。的确是只千里马,硬件没有问题,名牌大学毕业,专业素质也很强。只不过为人处事傻乎乎的,再加上长相漂亮,便总给人一种花瓶的错觉。就是这样的人,在人吃人的社会里,四处暗藏争斗的玄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立足。


状态提示:029我们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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