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弯腰将人抱了起来。不再逗她了,只说:“搞清楚,是你不想洗还是我不想洗?”见她眼睛瞪得老大,用额头撞上她的,抬起来似笑非笑:“别拿看sè_láng的眼神看我,你是我老婆,我那叫色么?那话还叫粗?”

什么时候他都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江南即便是个律师,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总不好在这样的话题上跟他没完没了。再说,凭心而论真的不算粗,他真没脸没皮的时候,比这下流的话都说过,江南那一时刻欲生欲死,听在耳畔中软软的,也没说多么大义凛然。现在再装模作样,到时候说不上要被他怎么笑话。

不再反抗,跟他去洗澡。

发现真是她多虑了,哪里会拥挤,空间大到空旷,跟家里的完全没得比。

薄南风有意笑话她:“怎么?嫌小?”

江南说不出话来,就用眼睛狠狠的白他。

出乎意料的老实规矩,说洗澡只是安份的洗澡。速度很快,别说是动作,就连嘴巴都异常安份。薄南风洗得快,像往常一样主动要求帮忙,其间也没说动手动脚。盯着江南光裸的身体,就像盯着家里那块搓衣板。

江南看到呆怔,也说不出是不可思议,还是微微失望低落了。

穿着薄南风的衬衣出来,罩在身上松垮而宽大。连衣服袖子都是空荡荡的。薄南风的肉再不多,可是骨头架子在那里摆着呢。江南又是女人中瘦小的。穿上他的衣服像道袍,抬袖甩一甩,又像是戏台上韵味盎然的青衣水袖。笔直纤细的双腿露在空气中,腿型很好,*着双足踩在雪白的地毯上。一副艳光十足,又小鸟依人的诱人模样。

薄南风拿着干毛巾转身,还是不设防的怔了下,眼眸中的色泽加深,就像是上好的颜料在那三月的桃花上重重的涂抹了一下,满是滟滟春色。

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先是将大外套帮她披上身,一弯腰将人拦腰抱起来。

“野人么?不穿鞋子。”放到椅子上,毛巾兜头灌下来,擦拭几下扯过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一头短发早已经长长,松松软软地过滤在指掌间,像上好的绸缎。

自己的头发没有吹,胡乱擦了几下叫上她去看片子。

江南窝在沙发上,看他在一边忙活。本来室中暖气很足,薄南风又帮她扯了条毯子盖上,全身暖洋洋的,人也变得特别懒。

自己的东西玩得太熟练了,转眼音乐响起来。

“啪!”一声响,室内的灯已经被薄南风按上。

江南吃了一惊,还真是奢华,这个感觉跟在电影院中看有什么区别?

薄南风已经走过来,半躺进沙发里,顺带将人收进怀里用毯子裹紧。江南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周身暖暖和和的,耳畔能感受他心跳的力量,这一刻时间变得活生生起来,安静又惬意。

看片子的时候两个人一直不说话,江南几次抬头去看,怀疑薄南风睡着了。没想到薄南风看得那么认真,眼睛轻轻眯着,手肘压在沙发上,闲闲地托着颌。

见她频频张望,垂下眸子,飘飘问:“你干嘛?”

江南本来想说:“看你有没有睡觉。”眼睛扫回来,看到大屏幕上的*美人,变了说辞:“想问问你这个女主的身材怎么样?是不是超级棒?”

薄南风眯了眯眼,倒像是听了她的话,作认真思索状。低下头,看江南瞪着他等答案,似笑非笑:“没你的好。”

江南酸溜溜地白了他一眼:“薄南风,你说谎。”她自己什么身材自己会不知道,跟根豆芽菜有什么区别。全身瘦的一把骨头,最近腰身却有长胖的趋势。怎么能跟这样的美人比?

薄南风手臂一提,把她的上身移近,凑近来嗅她身上的味道。鼻息很暖,吹在胸前衫衣的缝隙间痒痒的。

嗓音暗哑:“真没说谎,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我只对你这一个女人有感觉。”

说话时那么映景,江南直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彻底恼怒起来:“薄南风,你这个sè_láng,明明看到别人有感觉了,还跟我扯瞎话。”作势就要起身。

被薄南风紧紧的钳制住,一伸手拿来遥控器直接将画面关掉。

室中陡然陷入一片黑暗。竟连零星的星子之光都没有,薄南风扔下遥控器过来揽紧她。身体轻轻一转,已经将死命挣扎的江南压到身下去。

无可奈何;“你怎么不讲道理,我是对她有感觉么?就没发现我对你有多忍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快将自己焚掉了,她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竟还拿这样的事来气他?!

薄南风诉苦,觉得冤枉至极。她那样压着她,前面演的什么压根没看进去。即便是屏幕中的人,在他看来也像是江南,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影影绰绰,跟无数个天日一样,没有反应才媳。

早就想如此,为了陪她看一部片子极力忍耐到现在,不识好人心,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喘息重起来,江南却沉下沙发上意图反抗,说不通,便俯首下去亲吻她。

江南呜呜的想说话,细碎的话语都被他给吞咽进肺腑中。

渐渐的,她也跟着起了反应,呼吸一点点浓重。不再反抗,指掌坦平又攥紧,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薄南风很久没有这样,江南忽然像是紧张,便那样无助的攥紧他。

薄南风修指灵活,即便看不到,暗中摸索着将她那一排衬衣扣子打开,放开她的唇齿,重重的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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