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啊,这科举为国选材本是好事,但一来规模太小,二来升迁缓慢,三来真正有治世才能的人,未必能在经学考试中崭露头角,倒是可惜的很。”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仿佛多年的积怨在此刻一并叹了出来。
皇帝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忽然间喜上眉梢,指着孔与德说:“读书人果然不一样,孔卿,你果真是大大的忠良之臣。”
孔与德谦逊的一躬身,行了个礼,徐徐说道:“陛下,这是微臣应尽的本份。
还有,我必须禀告陛下,觐见之前,司案太监景云公公也提点了我几句,很是受用。”
“好,很好,不居功,也不对內监充满鄙夷,不像外间那群老臣,各个以贵族自居,看不上新进的大臣,也看不上內监们。
心底里对我这个皇帝,怕也是诸多怀疑。”
说到这里,皇帝忽然收起那种恨恨的表情,正色道:“我看这白虎宫建宫学的事情,就教给你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