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冷冷一笑,“中毒,你都看见了,明明是我们国主中了毒,他们还敢血口喷人。
待大军到了,一个也饶不了他们。”
若水听了这声气就不是君子之风,想着这君子国说起来礼让不争,真碰到大事了,还是有人是狠角色的。
“嗯,不知大军几时能到?”
若水想着明日午时前,还要给鱼人交待,也不知国师是如何盘算的?
“国主说请了卿金国的外援,想必就在这两日了。”
凤云明听到卿金国的名字,不禁好奇道:“卿金国?可是那从上到下都是女儿家做主的地方?我们倒是有个诨名,叫他们女儿国的。”
“正是,我们国主跟那卿金国的女王交好,早就有了攻守同盟。
若是有敌人去攻打卿金国,我们就送去物资支援;若是有人来攻打我们君子国,那卿金国就会派大军前来救援。”
若水听了点点头,原来君子国也有自己的自保之道,不光是请了惊奇国的雇佣军在寿阳关驻守,真若是敌人攻进了王城,还有卿金国的后手。
“国师,卿金国的大军固然厉害,只是这一时之间到不了,我们明日该怎么跟鱼人交待?”
凤云明一想到鱼人那悲苦的样子,就想替他们长期解决这个不能上岸的问题。
但此刻,他不能在国师面前流露出来,只能先探探口风。
国师那红润的脸上掠过一阵阴霾,仿佛知晓了凤云明的盘算。
“明日怕是到不了的,只怕得烦请三位想想办法了。
总不能让他们伤了国主就是,我一个老太太了,没什么怕的。”
国师说起来还是一副慷慨飒然的姿态,让他们三个反而不自在起来。
宫宴很快就进入了尾声,国师热情的邀请他们就在宫中住下,反正外面都是鱼人,也是出不去的。
三个人只有呐呐点头的份儿,到了此间,也只能是按此间的规矩来了。
他们向国师表示了感谢之情。
“感谢国师一番招待,我们远道而来,不想碰到此种事情,真是惶恐之至。”
凤云明起身送国师的时候,说道。
国师难得的一笑,“既来之,则安之。明日自有解决的办法,相信山将军的剑术,在达马蒂也是第一流的。”
若水闻言忽然一愣,他们才刚刚来到君子国,这国师就一顿饭功夫,已经把自己打探的清清楚楚。
曼殊虽然没说话,但瞧着国师看他们的眼神,就仿佛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底细似的。
没来由的,就心里难受起来。
这鱼人只怕是有很大的冤情,不然也不能只有三天上岸时间,还要来闹事。
这一夜,他们睡的都不安稳,若水只觉得刚刚入梦,就连那梦也是只做了一半,就被外面的声音惊醒了。
国师匆匆的跑进来,“大事不好了,山将军快起来。”
若水一愣,“国师,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国师忽然就大哭起来,“山将军,我们国主不见了。”
“啊,国主不会是被鱼人抓了去?”若水担心的问道。
若是那些鱼人带了国主离开,还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们。
“鱼人还在外面守着,可是我们找遍了整个王城,也没看到国主,不知那些鱼人会不会拿国主要挟我们?”
国师说起话来,有些吞吞吐吐,仿佛知道些什么,又不好说出来。
若水这时候也顾不得礼仪了,揪住国师的领子,逼问道:“是不是鱼人带走了国主,解药到底在哪里?”
国师见若水忽然揪住自己的衣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提起,脚尖堪堪离开了地面,她的头略微后仰,整个人都要摇摆起来。
惊吓之中,她整个人都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山将军,山将军,好说好说,先放我下来。”
“要想下来,就先说出解药到底在何处?”
若水知道国师一定知道很多,此刻若不能问出来,之后就怕是更困难了。
国师依然支支吾吾,一张脸涨得通红,“这解药并不在我这里,只怕是国主也没有解药的。”
“那鱼人为何步步紧逼?他们百般折辱国主,不就是为了解药吗?”
若水一边说话,一边手上并不放松。
国师看着脚下,越发的心慌起来,“山将军,先放下我,让我慢慢给你说。”
若水手上又使了两分力,国师捂着眼睛叫起来,“我恐高恐高啊。”
若水一听这话,直接,一个飞身带着国师上了房梁。
国师直接吓的哭了出来,“山将军,好好说话,干嘛要来这房梁上。”
“你今天若是不肯说个明白,我就不放你下去了。
你们君子国不是好让不争,不是谦谦有礼吗?
怎么就是这么一个待客之道?”
“那鱼人又不是我们的客人,为何要待他们好?
何况这也是先祖时,就订下的规矩,若要在我们手里改变了,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国师虽然胆颤心惊,声音都在颤抖,可是态度却坚决的很。
大概在她心里,这鱼人是不能与正常的人类同样对待的。
“那国主现在被他们掳去了,怎么交涉?你就不能拿出一点东西,骗他们是解药吗?”
若水试探性的问问,她想知道所谓的解药,是不是真的有。
“所以,我来求山将军,快点去救我们国主啊。
现在外面还有鱼人守着,我们也出不去,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