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凯文的看法,曾博带着感激之情答道:
“凯文,谢谢你,但我们没事,我们都很好,只是有必须离开的理由。”
“什么理由,你跟我们讲讲啊,别藏着掖着。”
凯文这个直肠子,最见不得别人有秘密,但不管他如何追问,曾博在这个话题上始终保持缄默,并不正面回答凯文的话。
洛非若有所思地看着曾博的表情,以他的观察力,看出曾博冷静表情下带着一股努力压抑的情绪,这种情绪是激动中又带有一丝愉快的,这说明曾博离开鹿城这回事,并不是被外力所迫的不得已之举。
那为何曾博一家要离开呢,为什么曾博妈妈要卖掉经营得很好的美食城,为什么他们一家要搬去省城呢。
洛非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但他只有七八分把握,所以他并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和凯文一样追问不休。
洛非只是拿起面前的酒瓶,看着曾博的眼睛,诚恳地道:
“不管今后我们身处何方,都不要忘记我们曾经的友谊,来,让我们为友谊干杯,为青春干杯。”
凯文见状,也拿起酒瓶道:
“我没有洛非那个文采口才,你只要记住,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们,我们一日是兄弟,终身是兄弟。“
曾博十分感动地看了两个小伙伴好一阵子,一直保持的冷静姿态也伪装不下去了,他抽了抽鼻子,拿起酒瓶,带着些许哽咽道:
“好,我会记住这句话,也会记住你们的。”
三个啤酒瓶碰在了一起,在鹿城县宁静的夏夜中显得十分清脆响亮,就像他们的青春一般。
充满了敏感、脆弱和挫折,但又生机盎然、拥有无限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