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的话,我叫阿平,他叫阿安,我们是替换昨夜当值的阿喜和和阿乐的。”
“平安喜乐?这名字有意思,不过既然是当值,为何不去福晋主屋的门外?”
“这…男女授受不亲,主屋这等地方如果没有什么紧急情况,不是我们两个男子所能接近的。”
紫烟见这两个男人的脸被憋的通红,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知道你们对主子一片忠心,我去给主子取些东西,这里就拜托你们了。”
刚要挪动步子,却远远的看见管家带着一群丫鬟朝这里走来。
“管家这么早是要去那里?”
“紫烟姑娘,老奴怕福晋那里,您一个人会吃力些,这是府里所有的丫鬟,您看看哪几个入了了您的眼,就选去使唤着。”
虽然桂龙琴平日里也并没有什么需要特意照料的,她一个人足矣,但是免不了以后会面对各种情况,身边有几个贴心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在这群姑娘的身边踱着步子走来走去,看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一个个子矮矮眼睛却大大的小姑娘面前站定。
“这个姑娘不错”
那个姑娘不知道是因为被紫烟的声音吓到了,还是本身的胆子就小,踉跄着险些跌倒还好被后面一个姑娘扶住了。
“紫烟姑娘,这丫头是流云,刚到府里没多久,还不大懂事,要不您再瞧瞧别的丫鬟?”
“刚进来的才好习惯主子的性子,就她了,我看这姑娘安安静静的挺好,然后刚才扶着她的丫头看着也不错,就这两个吧。”
“好,就听姑娘的,流云、玉竹你们俩以后就跟着福晋,好生伺候着,不要怠慢了。”
折腾了半天,也不见紫烟回来,桂龙琴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这眼见公主就要来府里了,她可不能丢了王爷的面子,让人说她这个大嫂是个不中用的摆设。
就在这时,紫烟带着两个丫头推门而入,还带着好多刘娘做的吃食。
“福晋,这是管家调拨来伺候福晋的,还有这些点心都是刘娘做的。”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东西留下,她们两个就送回去吧。”
之前被紫烟说话声都吓了一跳的流云,一听,心里就认为定是主子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赶出去了,吓得连忙跪倒在桂龙琴面前。
眼眶红了又红,眼泪终于还是抵不住心里的克制,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叫人看了好心疼。
“主子,您若是看不上咱们,可不可以不要赶咱们走,流云家里就剩下年迈的父母还有不懂事的弟弟,若是丢了这个差事,定当是没了活路的。”
桂龙琴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虽然身份没有她的珍贵,但是同样是为了家里挚爱的父母,她都肯舍得丢下尊严祈求别人,可是自己却只能等待苏之境的拯救,此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懦弱的人。
“流云起来,福晋赶我们走,就是瞧不上咱们,你又何必在这里给福晋添堵呢,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咱们走。”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福晋说话。”紫烟抬起手,想要给玉竹一巴掌,却被桂龙琴拦下了。
“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姑娘就是之前西楚国福晋的人吧?”
玉竹只知道眼前的福晋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却不曾想对于自己的身份如此了如指掌,她惊讶于桂龙琴的镇定,心里更多的是不解,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想近的了福晋身的人都不曾有,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正是之前伺候过西楚国福晋的。”
“那依你之见,我与她有何不同?”
“这…做奴婢的怎么敢议论主子呢?”
“你念念不忘,想必她对你是极好的,既然是这样,我也不会强留着你,稍后你就去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去找她吧。”
“福晋,奴婢绝没有叛逃的意思,既然入了王府,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只是…”
“只是什么?福晋对你这么好,你还敢有二心?”
“并不是这样的,紫烟姑娘你有所不知,我自小身体就有顽疾,虽然每日都会沐浴更衣,但是身上的体味却比常人的大,之前都是在柴房做些杂役的活,是西楚国福晋不嫌弃我,将奴婢带在身边,还给了奴婢香囊护身,所以…”
“玉竹若我能治好你的病,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
“福晋,不是奴婢不相信您,只是那西楚国福晋从小就通晓医术,都未能将奴婢治好,奴婢怕留在福晋身边给福晋添堵。”
“既然我夸下了这个海口,自然会尽全力帮你,紫烟,去把我做好的百香丸拿来。”
“福晋,这百香丸可是您费尽心思做出来的。”
“虽然珍贵,但也要用对人才会有它的价值,去拿来吧。”
过了一会,紫烟将一个小巧的红花梨木的小盒子交到了玉竹的手里。
“你真是好福气,这个百香丸多少王公贵族的夫人小姐们求都不曾求来,如今落到了你的手里。”
“紫烟不得无理,玉竹,你若信我,这个百香丸你每个月都吃一粒,不出半年定当能治好你的病。”
受了这么大的恩情,玉竹哪里还敢再强硬着态度,只能连连磕头,感谢着。
就这样,桂龙琴的身边又多了两个亲近的人,这边的事情刚平息,就听见管家慌慌张张的来报。
“福晋,不好了,公主来了。”
“公主来了,不正是我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