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一段感情的落幕,就如这树上新发的枝芽一般,都是必然的结果。
分开了,绝不是只取决于其中的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犯了错。所以与其说是独自伤神,不如说是两败俱伤。
“婉儿,你真的要离开太子府吗?”
“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真的感情存在,你娶了我也不过是想要平衡与西楚国的紧张关系,如今两国的局势已经趋于稳定,而你的身边也已经有了玉儿,所以还是放了我吧。”
“离开了我,你又可以去哪里呢?虽然你对我没有感情,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能不能看在我对你的情分上留下来?”
“你留着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因为我毕生的愿望就是拥有你,从小是,现在长大了依然还是。”
望着月山戎那委屈中略带失望的眼神,林清婉的心中竟然有些不忍。
“既然你想拥有,那我现在就给你。”
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莹润而又亮白的肌肤,立刻展现在眼前。
还没有经世事的月山荣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古铜色的脸蛋上其然也透露出一点害羞的红色。
扭头将地上散落的衣物重新批在林清婉的身上,临末还不忘叮嘱一句。
“快穿上,不要着凉了。”
“太子不是想要得到我吗?怎么现在我主动了,太子又退缩了呢?”
“我说的得到不止是ròu_tǐ上的,还有你的心。如果你的心里并没有我,那我得到了你的ròu_tǐ,又有何意义呢?”
“天下的男人不都如此吗?只要霸占了一个人,就从未理会过那个人的心里会如何想?如果太子今日不将我据为己有,以后恐怕就真的没机会了。”
“你走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月山戎感到自己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他不敢看林清婉的眼睛,更害怕听到她那离去的脚步声,此时的他只能捂紧耳朵,去刻意的逃避这一切。
可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月山戎的身后却始终没有响起任何声响。
诧异的转身,却发现林清婉早已倒在了血泊里,猩红色的献血染红了她的整个衣衫,表情极其狰狞的望着他,嘴角微动,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不要,不要离开我。”
紧紧的抱住林清婉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体温并不能捂热她那冰冷的身体。
睁开眼,却发现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太子,您醒了?”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别人,这是在睡梦中失血过多,而倒在血泊里的林清婉。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样子,月山戎的心中觉得无比的欣慰。
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颤抖着声音说道。
“还好你没有事,还好你还在我身边,还好你没有离开。”
“太子这是怎么了?”
“你会离开我吗?”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就是臣妾的家吗?”
“可你并不爱我,留在这里不觉得委屈吗?”
“太子为何会这样问?是不是觉得臣妾有些烦了?还是因为有了玉儿,所以不再需要臣妾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不要你了呢?你要永远记得,你就是我唯一喜欢的人,你是我太子府唯一的太子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好,臣妾不走。”
月山戎突然猛地将林清婉推开,用一种几近于癫狂而又凄厉的声音说道。
“不,你还是走吧,不然会像梦里那样受伤的,与其留一个不爱我的人在身边,不如让你自由的好。”
“想走没那么容易。”
门被打开,玉儿带着一群侍卫闯进了屋内,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想必在她的背后依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持着她。
“玉儿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子大病初愈,你怎能如此兴师动众的打扰到他?”
“奴婢可不敢轻易打扰到太子和太子妃,这都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他知道太子妃想要逃出城外,所以才命奴婢将太子妃扣押到地牢里。”
“想要将将她带走,你也得问问我的意见,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他。”
“对不住了,皇命难违,奴婢也不愿意如此的。还是请太子妃快快随奴婢一起到宫中吧!”
“我当是谁要将我拿下呢,原来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狐狸精。”
“随你怎么说,我反正今日之后太子府就不再有你了,来人呐,将她给我拿下”
林清婉将藏在衣袖中的半面虎符玉佩拿出,对着众手下说道。
“见玉佩如见皇上,众将听令将玉儿姑娘给我拿下。”
众手下看到林清婉手中的玉佩,自然是意识到她才是这个太子服装真正掌权的人,所以一瞬间玉儿竟成了众矢之的。
“太子,你在太子府里一定要好好的,我这就押解着玉儿去皇宫里问问皇后娘娘和皇上到底是要将我们如何?”
“你去吧,不过也一定要记得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在府里等你。”
到了城门外,林清婉并没有拿着半面虎符玉佩直接闯到皇后和皇上的寝宫里,而是通过层层通报得到了他们的允许,她才进了去。
“皇后娘娘救命啊,玉儿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的。”
“你到底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娘娘您不记得了吗?是您让我到太子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