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拿起茶台上的烟灰缸,朝着秦烽砸去。请使用访问本站。
秦大少不慌不满的伸手一抄,稳稳的将烟灰缸接住,手腕一翻,瓷质的烟灰缸闪电般的飞向秃头。
啪……
对方的脑门儿被砸了个正着,顿时开始往外喷血。
秃头身形一怀,歪坐在椅子上,沒直接被砸晕过去,他的体质算是很不错了。
关汶枫更加紧张,用颤抖的声音说:“秦烽,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真是有意思啊。”他不慌不忙的走过去,说:“是你让人请我过來的,我來了你却问我想干什么。关公子、关大少,我还想问问你要干什么呢。”
关汶枫硬着脖子说:“其实也沒其他什么事情,就是想让你离开慕晴,彻底的离开。只要你肯照做,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
秦大少眼眉一挑:“那你总得先说说是什么好处吧,总不能为了一个空头支票,我就跟你合作,大家都是生意人,谁都不傻。”
关汶枫以为自己抓住了谈判的契机,恢复了些许自信,说:“不管是官场还是商场,我关家都可以给你莫大的好处。你要是想当官,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正处级干部的职位,以后的升迁不是问題;你要是想赚钱,可以给你安排一个高新技术,完全由你自己垄断的那种,不算你自己开拓的市场,光是每年国家采购就超过十个亿,怎么样?”
条件听起來挺诱人的,却很难引起秦少的兴趣。
他哼道:“我现在已经是上校级军官了,根据军衔和行政级别的对应,现在已经是正处级了;一年十亿,只相当于我秦氏集团下属的一个子公司的营业额,你开出的条件,谈不上丰厚,只能算是苛刻。”
关帅哥闹了个大红脸,其实这样的条件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能不能实现他根本做不了主,目的是为了稳住秦烽。
谁想人家一点儿兴趣都沒有,失策了。
他眼珠子一转,又说:“我说的是初始条件,官是可以一步步往上爬的,营业额是可是逐年递增的,你得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題,而不是只盯着眼前。”
我擦擦,这是十足的政治家口吻。
秦大少最讨厌的就是玩儿政治的人,在他们的嘴里,黑的可以变成白的,白的可以变成黑白的,把一切玩弄于鼓掌之间。
“那不还是空头支票吗,难道关少还打算跟我签个合同?”他冷笑着说:“就算是签了,有什么用?你老爹就可以矢口否认,更别说其他人了。”
关帅哥马上又说:“合作当然要建立在诚信的基础上,我保证自己决不食言!”
“保证尼玛,你算哪根葱!”秦少飞起一脚,将他连人带椅子踹飞,重重的砸在墙壁上。
别说你丫的现在还不是太子,就算是,你真的以为自己掌控了国家的一切吗?就算是你那个当最高领导的爹,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你小子大言不惭,在这里大放厥词,哥岂能让你继续嚣张。
帅哥摔了个七荤八素,很沒有形象的惨叫起來。
秦烽拎起另外一把椅子扔了过去,准确的砸在他的背上,马上又是一阵惨叫。
秃头刚刚清醒一些,沒等他站起來,秦大少的拳头到了,一拳下去嘴里飞出四颗门牙,然后晕了过去。
接下來,就是关帅哥的私人服务时间了。
他浑身疼痛不已,养尊处优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你,你你……别过來,打人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心中的恐惧将表面上看起來尚属强硬的他给出卖了,用带着颤音的语调继续说:“特别是军人使用暴力,不但要负法律责任,而且还要上军事法庭。”
“呦喝,沒想到啊,关大少竟然也懂法律,真是太不容易了。”秦少满脸的戏谑,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华夏国有法律呢,我打人就犯法,那你呢?你让姓李的小子带人打我,又让这个秃头去找我的麻烦,怎么不觉得自己犯法呢?”
关帅哥词穷,被秦少一只手从地上拎起來,然后享受了一顿抽耳光大餐。
啪啪啪……
接连十几个大嘴巴,帅哥那张堪比明星的俊脸成了猪头。
他意识到好汉不能吃眼前亏,终于放下高高在上的自尊,开始求饶:“秦烽,不要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现在才知道错,倒也不算太晚。”秦少勉强给他一个面子,停下抽耳光的手,问道:“你真的知道错了?那我问你,以后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
关猪头想也不想的说:“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再也不会打你、何慕晴的注意,我发誓。”
“那今天的事呢?”秦大少又问。
“今天的事?今天什么都沒有发生过啊,今天沒事。”关猪头不愧为官宦之家的子弟,说起谎话來脸部变色心不跳。
当然了,以他现在的那张猪头脸,怎么可能变色呢?
“可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秦大少好像很有兴趣似的,不停的问问題。
关猪头眨巴眨巴眼睛,说:“这是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來摔的,跟别人一点儿关系都沒有,真的,是我自己摔的。”
我艹,跟这种虚伪的人多待一分钟,秦少都有想吐的冲动。
当然了,他也很清楚这种人习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他猛地抬起右手,关猪头马上叫喊着:“秦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打我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