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了小质子一把,随杺很是欢喜。
等到众人散去,她和拓跋戟说起要出去一趟的事情。
“准备要去哪里寻人?”
拓跋戟知道她要走是拦不住的。
繁缕在她心中的地位,他也是清楚的。
“魏国。”
商旅来消息了,繁缕确实是曾经到过魏国。
只是,她影踪飘忽不定,现在并不能确定,她是否还留在魏国。
不过,想着繁缕的那个盒子,让随杺找人的第一站,决定去那里。
“那我与你一同去。”
拓跋戟说的这话,仿佛是再正常不过了。
旁边的细辛几人也是如此。
如果他们家主子不说跟着,那他们才会觉着奇怪呢。
“那怎么可以,你这楚国的事情不管了?”
现如今正好收了文山的投名状,拓跋戟怎么也得好好的算计一番。
这要是放下摊子不管了,那可真称得上前功尽弃了。
而随杺最担心的是,他们铺的摊子这么大,拓跋戟要是不坐镇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其他人钻空子的,那他们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谁知拓跋戟根本没有想这些的意思,眼睛都没撩,直接回道“你自己去,本王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能跑能跳,战斗值还不低,有什么可以让人担心的?
心想着,她就看到拓跋戟耳尖微微红了起来
小质子这是害羞了?可为什么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随杺也察觉出他的关心,“我和苏子苓一起,不会有危险的。”
两只妖在一起,还能被坑的话,那是得多窝囊。
“正是与他”我才不放心。
拓跋戟张了张口,剩下的话没敢说出来。
可心中的这个想法一旦生了芽,就再也压不下了。
杺杺与那人自小认识,还朝夕相处,他就怕
心知杺杺做了决定便是不能改的,拓跋戟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他还是好好算计一下,怎么能偷偷地
“别想和上次一样,偷偷溜走!”
看明白拓跋戟的表情,随杺很是认真的警告道。
拓跋戟
他要为杺杺能看懂自己的想法,而感到高兴么?
可是,一想到杺杺要离开好长时间,他就很不开心,很难过
看着‘楚楚可怜’的拓跋戟,随杺叹了口气。
最近小质子的画风不太对,可能是自己影响了他的霸王之气,她离开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想着是自己的过错,随杺刹那间缓和下来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便像楚帝上折子,理由就是去寻玩儿。”
细辛几人这个理由很是霸气!
随杺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楚帝他们对她是烦透了,巴不得她去别处,到时候让人动手,直接交代到外地,那就更好了。
果不其然,楚帝一看姬逍要走,眼都没眨的就同意了。
最近他正为太子妃有孕的事情弄得头大,总感觉太子瑾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可明明太子妃有孕两个月,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只恨自己被算计,着了歹人的道,在面对太子的时候心虚罢了。
就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心思应付姬逍这些人了。
这个时候,她们都离的远远才好!
“陛下,灵珑塔卷依旧没有解开,您看是不是要加派一些人手?”
这几个月,楚帝对于灵珑塔卷的研究是一刻都没有放下。
只不过,竟没有任何的成效!
那个盒子,就像是死物一样,一点都没有动静!
就好像,那日被打开的一层,都是他们的幻觉一般。
都是坏消息啊
楚帝叹了口口气,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神风观的人也不行?”
侍者低头平淡的回道“那日秦国太子带来的,是怀疯道人唯一的徒弟,磬坠。”
怀疯道人,是这通木大陆为数不多的得道仙人。
在他羽化之际,天色五道金光打在他的身上,这件事楚帝也是听说过的。
怀疯道人唯一的徒弟那真的是不能同众而语。
只是
楚帝很不解,磬坠怎么会跟在司空懿炘的身侧?
侍者摇头不知,而他知道的就是,不是任何一个神风观出来的人,都能解开灵珑塔卷。
这几个月,他们都已经把神风观在案的道人都请到了,但没有任何人能解得开灵珑塔卷。
“那这件事可就不好办了啊。”
楚帝说完,望着烛火,眼神里泛起了一丝波澜,不过很快地被黑暗吞食。
---
“无妄海这地方,好像咱们山头的那条河啊。”
苏子苓躺在甲板上,看着天上的繁星,在夜空里闪烁着,好像无数年轻而活泼的眼睛。
又像是他们曾经在世界里的那些妖精,闪烁地直让人感觉心中一片寂静。
旁边的随杺也是同样的姿势,只她的手中多出来一壶清酒,“你不说我都忘了,还真像。”
来来回回无妄海多次,都是急急忙忙地。
从未像眼下一般,安安静静地看看这里。
“哼,我看杺杺你是在这里待习惯了,都不想着怎么回去了。”
说着,苏子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地涌进了眼眶里,“你都把老龟他们都忘了”
随杺怎么弄的她就和个负心汉似的了?
随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喝口酒压压惊才道“那你说怎么回去?”
被噎住地苏子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