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和给塔娜说明因为运费高所以粮草一次性给足的信,已经送去克吉烈族的路上,那些人会不会被克吉烈族人抢,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后才有消息知道!

不过萧如玥觉得,既然对方敢接,就自然不会怕克吉烈族,所以担心是多余的,而那个“小玉哥哥”,说是有事回家去了,也并不是她以为的通城本地人,具体身份,人家不说,她也懒得追问,反正彼此也就萍水相逢有几次交道,觉得是个有趣的人而已。

转身将人抛到脑后,也算是萧如玥上辈子练得的一向特长,只是她自己并没察觉,发上从此一直绑的都是他送的发带……

看书,学女红,弄药丸,逍遥日子又过了两天,看似平静的萧府,终于出事了!

起先听到萧勤政在马厩受了重伤,萧如玥也只当是他不知好歹强骑烈风被摔下来,毕竟他连着去几天了,一直被烈风以实际行动拒绝还学不乖,今天还去,伤得再重也是他自找,横竖怎样都算不到她头上,却哪想……

萧勤政不止是摔破了头,踢断了几根肋骨,大腿内侧还道被不明利器勾出的血口子!

血口子其实并不大,可那不明利器却淬过毒,毒不至于要人命,却能让人四肢麻痹短时间内使不上劲,萧勤政就是因为这样被烈风甩下背后没能像之前一样逃得及,要不是旁边有人及时把他拉出来,他小命就玩玩了……

“三夫人一定要检查马鞍,可烈风却根本不让人靠近,没办法,只能请您过去一趟。”来请人的徐妈妈笑得有些尴尬。

“我明白了。”萧如玥点头,比划了下自己被厨烟熏出一股怪味的衣服:“我先换身衣服,妈妈稍等。”

徐妈妈也不好跟着萧如玥进内屋去,只能应诺在厅里等着。

丑姑和晓雨晓露跟着进房去,三人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也太巧了,五少爷连着几天到马厩找烈风都没出事,昨天一怒之下抽了烈风几鞭子后,今天就出事了,未免……

晓露实在忍不住,愤愤出口:“这分明是有人要诬陷六秀!”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新来的烈风是匹罕见到诡异的悍马,脾气暴躁凶悍还很傲慢,除了六秀,谁近踹谁,马夫根本就没法拴住它,也不好请六秀亲自去栓它,就只能小心的那么看着它,却没想到没被束缚的它却也不离开马厩到处跑,每天就在马厩里作威作福欺负其他马,渴了自己到水槽喝水,饿了吃别的马槽里的料,派头十足……

如今,五少爷出了事,还是因为淬了毒的不明利器造成,谁不首先就想到唯一能接近烈风的六秀搞鬼?可,六秀自马池来后,就压根没去过马厩!

“晓露!”晓露都能想到,晓雨岂会想不到,可气愤归气愤,却不得不妨隔墙有耳。

这事太古怪,她们都很清楚烈风是不会让六秀以外的人轻易接近的,那么利器又是怎么弄到马鞍上去的?难道是五少爷自己……

不,不可能,除非他疯了,更何况,这样陷害六秀对他有什么好处?

看着若无其事似并不知当中厉害的萧如玥,丑姑神色怪异,不知道是该高兴多一点,还是要愁更多一点。

她也算是参与了这孩子成长的,本算得上是对她了若指掌,可,如今却是真的搞不清楚她是如何一夜之间从极度柔弱怯懦,变得如此神秘而深不可测,一点一点,每次所显露出来的类似“本性”的东西,都让她控制不住不去……毛骨悚然!

“姑姑……”

轻唤让丑姑回过神来,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冷静而清亮的眸,心,冷不丁就咯噔的狂颤了下,竟有瞬间有种被那双眼穿透进内心的感觉,可刚要仔细去瞧,那孩子已低头垂眸解身上的脏衣服,小嘴张合继续未完的内容,那么自然的,犹似她不过是又错觉了般……

“一会我跟徐妈妈离开后,你马上去清洗房看看我昨天和今早换出来的衣服还在不在。”萧如玥将身上脱下的衣服递给丑姑:“拿着这个,大~大~方~方~的去!懂我的意思吗?”

丑姑错愕,点点头,晓雨晓露却听得糊里糊涂。

“很多动物之所以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都能清晰认主,靠的不是眼睛,而是人身上的气味。”

萧如玥随手将衣服丢在一边,取了干净的穿上,随口解释:“人本身就俱有独一无二的体香,只是通常会被随身携带的香包或者熏在衣服上头发上的香味掩盖了,甚至混合成了另一种绝对模仿不了,而我们又闻不出来,但嗅觉敏锐的动物却能分辨出来的气味。”

“六秀你怎么知道……”晓露听得晕乎乎,脱口而出。

萧如玥瞥她一眼,揶揄般笑:“多看书!”

晓露一听,顿时讪讪。晓雨却莫名的松了口气,唯独丑姑,面色怪异。

她们之中,唯有丑姑一人心中最清楚,萧如玥在庵堂里活动范围就巴掌那么大,识字都是那位华衣公子教的,哪有书看?真要说的花,也就前两天从外书房拿来的那几本……

暗颤在心,丑姑应诺收拾起那身厨房沾染了怪味的衣服,待萧如玥虽徐妈妈后脚出院子后,她也前脚跟了出去……

萧府,马厩。

萧如玥到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只是多是外院调来的壮实侍卫,各院闻风来张望的妈妈丫鬟只能远远偷着看,谁也不敢贸然太近烈风,所以它还算老实的呆着并没有暴躁嘶鸣。

边走近,萧如玥边不露声色的淡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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