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煜把幸伙冷云交给老王妃皇甫佟氏,即便知道幸伙只会在武王府住一段时间而已,老人家还是乐得合不拢嘴。

“我们武王府已经许久没见这么小的娃娃了呢,快看快看,他长得多俊呀……”

老王妃皇甫佟氏抱着幸伙冷云,彭妈妈和陈妈妈则围在她旁边探近着脑袋,三张脸无不堆满慈祥的笑,去逗那襁褓中的只有几个月大的幸伙。

“娘,您们慢慢玩,我和玥玥先回去了。”皇甫煜起身欲走,却被老王妃皇甫佟氏叫住了。

“你送我这么大份礼,我不回点什么怎么过意得去。”老王妃皇甫佟氏呵呵笑逗着怀中的幸伙,出声却浓郁狡诈味道:“这样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那些帐啊什么的今儿个起,哦不,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起就统统还给你们两……”

话没说完,武王大人已经拉着他的小王妃没影儿了,但……

老王妃皇甫佟氏也当真不是吃素的,一声不吭的放了他们走,却转头便大规模从内院调派了人手到后院,以为武王整理书房晾晒书本防虫蛀为由,把书搬来搬去的就莫名其妙“丢”了很多书,却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账册!

“哈哈哈……”萧如玥直接笑翻了。

武王大人面色却不大好:“我还在‘重病’中也,她就不怕把我提前操劳死?”

萧如玥直接鄙视他:她老人家操劳了几十年还屡屡倍受打击,不也都没有死……

“我这不是让她有点事忙才没空瞎想其他吗?我一片孝心日月可鉴啊。”武王大人表示很委屈。

萧如玥不得不继续鄙视他:你是有多不愿干活啊你?

“我不是不愿干活,而是……”武王大人深深一叹,好似有莫大的苦衷一般,就此没了下文。

白眼一翻,萧如玥懒得理他,随手拿了本书翻看起来,不想他竟也不在纠缠,还豁然起身……咚咚跑去搬来厚厚一大叠账册。

“娘说的是还给我们,我~们~的意思,也就是你跟我,谁都逃不掉,明白了吗爱妃?”

皇甫煜笑眯眯的把萧如玥手中的书,换成一本账册,在递给她一把算盘,笑眯眯的:“爱妃,辛苦了。”

“王爷,虽然妾身真的很想帮您的忙,可是……妾身不会用这玩意啊。”萧如玥摇了摇手中的算盘,表示很无奈。

“不会没关系,来,本王教你。”皇甫煜一点不在意的说着,就走到了萧如玥身后来:“你放心,有本王教导,就算是头猪也能很快学会!”

尼玛,倘若她“学不会”,就是比猪还笨的意思吗?

萧如玥暗暗磨牙,却绽出一脸喜色:“王爷真是威武啊,不过既然如此,那何必教妾身呢?不如就直接多教几头猪吧,这样更有效率不是?”

说罢,不等皇甫煜反应出声,就扬着声冲外面道:“白易,赶紧让人去买几头猪回来,王爷要教猪算账!”

想当然尔,外面除了几声喷笑外,不会有人去赶这么蠢的事……

*分啊分啊*

离凤国立国日还有四天,京都的萧家别院又热闹了起来,因为,服用了萧如玥开的药后,萧老夫人已然恢复了精神。

当然,只是恢复了被下药呕吐不止之前的精神而已,却也足够了,足够让别院里的下人们,在她和端木芳儿之间左右为难不已——

一个是萧家的老太君,一个曾经掌控萧家内宅人事物十数年的大夫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最主要是大夫人前几天还在烂泥之中一文不值,却又在萧老夫人病倒之后,迅速控回了一切……如此两人卯上,岂能不让当下人的为难?万一投错边,万一大夫人当真又翻身起来了,岂不回头报复她们吗?可是老夫人那边也不是好惹的……

“怎么回事,不是换过药了吗?”为什么那个老太婆还能清醒过来搅事?

就这件事,三爷萧云凌比端木芳儿面色更难看,虽然外面有人把风,但他还是担心隔墙有耳的将那个愤怒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脚边三步外跪地伏低着个瞧不到面貌的青衫男子,惶恐应道:“爷明鉴,明鉴呀,奴才确实换过老夫人的汤药,只……只是不知怎么就……就……”

“废物!”三爷萧云凌气愤的踹了那人一脚,力道之大,让那人后滚了好几个跟斗才停了下来。

那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却也不敢跑,忍着疼痛再度翻身四肢爬爬爬,再度爬回三爷萧云凌脚边,伏低身惶恐哀求:“爷息怒,爷息怒,请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一定将功补过……”

三爷萧云凌薄唇微动,正欲出声,就有人敲了敲门,而后进来个年纪跟他上下的中年男子,直接近了他耳边就以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爷,单影到京都了。”

三爷萧云凌面色微缓,低道:“让他不要过来找我,直接去找禄亲王,想成事,就先套好这层关系!”

那中年男子颔首,又更低声道:“大夫人刚刚偷偷从后门出去了,不过爷您放心,属下已经派了人跟着。”

三爷萧云凌满意的点点头,再一扫地上那青衫男子,鹰眸微眯寒芒一闪而过,却出声夹着宽容的轻叹,道:“龙泽,给他粒解药吧。”

那叫龙泽的中年男子是个聪明人,自然晓得配着那眼中寒芒的那番话的意思,应了声喏,便掏出一粒药丸递给那伏地的青衫男子:“老规矩,这颗解药只能让你一个月内安然无事。”

那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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