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打了他?这才是打架的最主要原因?”莫尔任命的再次点头,这件事其实他并不想让安瑟尔知道。
安瑟尔勾起一边唇角,不再多问。
吃完午饭,回宿舍拿下午要用的课本的时候,他就发现,他的舍友们果然已经忍不住有了一些小动作。
看着被从外面锁的严严实实的屋门,安瑟尔撇了撇嘴,这样就想教训他了?果然还是一帮小屁孩儿。
站在窗口,从窗户向外面看,就能清楚的看到楼外的树下露出的四双鞋子,安瑟尔想了想,放弃了开门的打算,将书咬在嘴里,双手一撑窗框,在四双由于震惊而瞪大的眼睛的注视中,从五楼跃身跳下,手只在三楼的窗沿上借了一把力,便轻盈优雅的落到了地面上。
四个年幼的小巫师齐刷刷的掉了下巴,谁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柔弱又娇惯的男孩到底是怎么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的,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安瑟尔随意的扫了一眼,果然有一个人的脸呈现紫色的大花猫样,轻笑一声,优哉游哉的转身上课去了。
结果由于迟到而被教授劈头盖脸一顿责骂并被罚了禁闭的,反而是四个神情呆滞的小巫师。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是一个刻薄的小老头,也正是他,关了马伦两天的禁闭,连午休时间都没有放过。
不过至少今天晚上,马伦应该不用再看到这个一点也不可爱的白胡子教授了。
“谢谢你,安瑟尔,”马伦憨憨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凑到安瑟尔身边傻笑。
“谢我什么?”安瑟尔漫不经心的应道,心里却在考虑晚上是在宿舍睡还是要去那个人身边。虽然每次他的腰都会被弄的很酸,但是据说频繁的做|爱有助于增进感情缩短磨合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安瑟尔单手摸着下巴认真的琢磨着。
“当然是谢你拯救他于水火之中啊!”莫尔笑嘻嘻的拍着马伦的后背,马伦点头如捣蒜。
“怎么是我救的?我可什么都没做。”安瑟尔弯了弯唇角,甩下两人回了宿舍。
宿舍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门口的地面上爬满了藤蔓植物。
“有四个人想进您的屋子,被我们吓出去了。”它得意洋洋的说道。
还是挺可爱的,安瑟尔默默的想着,却突然意识到……
他好像……把维吉落在男人那边了。
安瑟尔看着空荡荡的手腕,挑起眉,到桌边拿起了罗盘。
白天上课,晚上有男人相伴的日子,其实非常惬意。安瑟尔懒洋洋的窝在男人怀里,手里拿着前几日从马尔福庄园的书房里硬“借”过来的据说从不给外人看的私藏黑魔法典籍,安安静静的看着,不时与身后正在批阅公文的人交换一个浅吻。
看完一个段落,安瑟尔抬起头,放松了一□体。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安瑟尔觉得这种感觉有些新奇。毕竟他是带着记忆重生,原本二十多岁的成年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奶娃娃,便更觉时间难熬,度日如年。如今有了人陪伴,似乎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每天晚上,都有人等待,会被亲吻,被拥抱,被时时刻刻紧密的纠缠索求着,早上会有人给自己一个早安吻,不愿意自己离开。没课的时候,可以窝在男人怀里一整天,或者一起研究黑魔法,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对手——不得不说,单就黑魔法来说,接触魔法时间尚短的安瑟尔到底比不上那个“史上最危险的黑巫师”——男人也会跟他讲讲食死徒,讲讲他的计划,讲讲他的梦想,每一次,都让他觉得两人的心更加贴近了一分。
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但不可否认的——他很喜欢,喜欢极了。
“看完了?”安瑟尔只恍惚了一瞬,男人火热的唇便压了过来。
“嗯。”温顺的回应着男人的吻,安瑟尔的心也变得柔软。
笃,笃,笃。这时,门被敲响了,规律的三声,代表着食死徒有要事需要汇报。
“进来。”男人将安瑟尔的袍子整理了一下,把两条裸|露出来的漂亮大腿遮住。
“lod。”潘拉诺亚*克莉丝汀踩着性感的猫步,优雅的走到男人面前,行过礼后,状似无意的扫了眼lod怀里的男孩,便低下头安安分分的开始汇报工作。
安瑟尔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自从知道男人更喜欢他那头蓬松柔软的浅绿色长发后,安瑟尔的坏心眼就发作了,除非是在床|上,被男人折腾的哀哀求饶的时候以外,加在头发上的混淆咒便一直存在,所以现在就连男人,在大多情况下也只能看到一头金发。
他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说巫师的每根头发都具有着魔力,是不能随随便便乱给人的,但巫师的头发都不会自然脱落的吗?安瑟尔似乎突然间对自己的头发兴趣倍增,忽略耳边足以让所有男人骨头都酥麻掉的软滑女音,拉起自己的一根头发仔细研究起来,真要是回忆的话,他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掉过头发,这可真有意思,那巫师是不是就不会有秃头的困扰了?
安瑟尔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一个不小心,把那根头发给拽断了。
屁股霎时被用力的捏了一下。
安瑟尔白了男人一眼,我揪我的头发,你听你的报告,掐我干什么。
男人无奈,只能先打发了克莉丝汀出去,小心的从安瑟尔手里抢救被他肆意蹂躏的头发。
“食死徒下午有个会议,可能会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