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都吃了一惊,安瑟尔却赶紧问:“哪个教授舍命护你了?真的有教授死了?西弗勒斯呢?”
“西弗勒斯没事,他也帮了我,但他很善于隐藏,并没有受什么伤。”邓布利多哀叹,“米勒娃和斯普劳特夫人都受了重伤,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安然无恙,我一直在祈祷……洛哈特教授却已经当场……”他的眼角隐隐泛起了泪光,话还没说完早已经哽咽。
安瑟尔安慰他,“这些教授还是相信你的。”
“是的,是的。”邓布利多神色萎靡。“但就是这样我才更加愧疚。不仅洛哈特教授死了,其他教授和学生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福吉见杀不了我,不知道在学校里面弄了什么东西,竟然把整个学校彻底的隔离了,不是我原来做的那种封闭,而是彻底的隔离,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有魔法形成的防护罩,碰一下就仿佛被十万伏电击触身一般,非常厉害。”说着,他把另一只手抬起来,然后拨开袖袍,只见整个手掌都干瘪发黑,隐约能看到几块圆圆的电流瘀斑,上面涂抹着一些浅黄|色的膏状药物,但似乎效果不大,显然是伤的不轻。
安瑟尔有些担心西弗勒斯的安危,但想了想外面的现状,又说,“其实这样也好,出不来危险还小一些,我之前还担心有人像那群没脑子的格兰芬多一样偷偷往外跑,这下反倒保护了他们安全。”
“我并不赞同你的想法。”邓布利多语气严肃,“经过这两次的交锋,我已经明白了福吉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如今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就像是被他圈禁起来的羔羊,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对他们伸出黑手。”
“可他能对学生们做什么呢?”安瑟尔反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呢?”
“或许是作为人质?”男人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小巫师们没有用处,但可以用来威胁他们的父母。凤凰社,魔法部,食死徒,只要挟持了这四个学院的学生,几乎就可以算是控制了整个巫师界。”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们必须制止福吉。”邓布利多脸色阴沉,目光中全是不甘与怒火,“在他的野心越来越大前,我们必须想办法。”
“你是想说……”安瑟尔斟酌着说,“我们暂时合作?”
“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邓布利多认真的看着两人。
“不,也许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男人似笑非笑的说,“我们可以另外选择合作对象,比如……康奈利-福吉?”
“只要食死徒不受到威胁,我们也并不在乎魔法部或者说福吉想要做什么,这与我们都无关,不是吗?”
邓布利多也不生气,只是冷笑着说,“我要是你,就绝不会这么做。我太了解福吉的性格,他容不下我,更不可能容下你,现在食死徒还没受到迫害,不过是因为还有我挡在你们前面,一旦我被福吉打败,下一个他要对付的目标,必定会是食死徒!”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笑,“你就能容的下我们?”
“……”邓布利多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两人,“我的目的只是想要维护巫师界的和平,如果你不再像过去那样残杀巫师,自然可以在巫师界拥有一席之地。”
男人没有接话,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他与安瑟尔早晚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的,到时候被留下的食死徒们在民众们以往的根深蒂固的歧视和失去他坐镇的情况下,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如果现在与邓布利多合作,能得到他一个保证,便可以将食死徒彻底“洗白”,从此不会再被人排挤,也不用被人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们离开的也能安心一些。
“你有什么计划?”安瑟尔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转头替他问邓布利多。
“首先要知道那些失踪的人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凤凰社成员们都在哪里。”邓布利多这次回答的很快,似乎早就想好了。
“那就这样吧,明天你先去找你凤凰社的成员,我们俩去找找看失踪的人。”安瑟尔打了个哈欠,挥挥手打算送客了。
邓布利多一愣,可能是没想到两人这么干脆,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
“慢走不送。”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抱起安瑟尔,打算回房了。
邓布利多见状,假咳了两声,直接说,“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我是说……福吉已经派了不少人在找我,我现在没有地方可以躲……”
男人扭过头,挑起眉,“房间已经满了,你非要住在这里的话,就只有地下室了。”
邓布利多嘴角抽搐了几下,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一早,三人分头行动,正如前一晚的计划,邓布利多去找幸存的凤凰社的众人,而安瑟尔和男人为了提高效率也分开了,各走一个方向,去寻找那些失踪的民众。
其实除了邓布利多以外,另外两人对于今日能否找到什么收获并不抱太大希望,毕竟魔法部曾派出不少人寻找,大多都随着那些失踪的民众一起失踪了,幸运点平安回去了的,也是什么都没找到,他们如今只有三个人,更是大海里捞针,希望真是不大。
不过安瑟尔还算有些办法,他可以与植物沟通,到底是比一般人多了无数耳目,寻找起来也相